莺娘来到一间厢房里边儿,奴仆拿了询小郎前几年的衣衫来,便退下了。房里边儿只剩了莺娘一个人儿了。解了那脏污的白袍,想着胸前那对儿白兔憋闷了太久,又无旁的人在场,便将那白缎儿一圈圈解下来。
想到这儿莺娘就来气儿,胸前的乳儿白嫩嫩丰鼓鼓,偏要被束起来,每日里勒得她气儿都喘不过来,真真儿是暴殄天物。
莺娘坐在床边儿,揉捏着被束缚得发疼的乳儿。忽的一双大手儿自后边儿覆到她的小手儿上,带着大力儿揉捏起来,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娇啼,溢出口中。回头一看,果真是那冤家。
粉拳轻轻砸在后边儿的人儿上,“说好了完事儿再去寻你,怎得这般猴急~”
“一时半刻爷都忍不了了,让那兔崽子自个儿在那待着,”询老爷叼住莺娘的小嘴儿,“啧啧”地亲了起来。摸到莺娘花谷间润泽一片,忙解了腰带儿,就着花液,将那巨根从后边儿深深入了进去。
“啊~”一进入花谷,俩人双双发着浪吟儿。询老爷挺着腰,在那花穴里边儿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你这个小荡妇,嗯~”重重地打了下莺娘的臀儿,“莫夹,精儿都要教你夹出来了~”
莺娘故意往那玉丸上一坐,“叫谁荡妇呢~嗯~不理你了~”
“哈哈~爷没在你身边儿,嗯~便自个儿玩起了奶子,还说不是荡妇,嗯~”询老爷狠狠拉扯着乳尖儿,扶着莺娘的小腰儿次次都往那软肉上撞去。莺娘的脚尖绷得直挺挺的,眼见着就要到了,门外却来了个煞风景的。
“老爷老爷,您在里边儿吗?”
“滚开。”
门外的奴仆欲哭无泪,听着里边儿的动静也知道事后不定怎幺吃老爷挂落呢,可还是拍着门儿,“老爷,西街上的铺子着了火,烧死人了,老爷您赶紧着去看看罢。”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询老爷便是再贪恋莺娘的身子,也不得不将那还硬挺着的玉柱儿从莺娘身体里边儿拔出来。
那物儿一出去,莺娘的小穴里便瘙痒得紧,难受得莺娘泪珠儿都要落下来了。可看着询老爷一张黑脸儿,还有那穿上长衫都掩盖不了的突起,莺娘很不厚道地“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询老爷捏捏莺娘的鼻尖,“小妖精,看着爷走这幺快活,穴里边儿不难受了?”
“看着询郎这般,莺娘便是再难受,也得忍着呀~郎君可别憋坏了身子,哈哈~”
询老爷一脸无奈,亲亲莺娘的小脸儿,“爷走了,你若真是难受,去床头暗格那儿拿个东西,”询老爷挑挑眉,“都是特地按着爷的尺寸来的,嗯~”
询老爷还欲再说几句,门外的声儿又响了起来,都带了些哭音儿了,“老爷,求您了,快些罢。”
“知道了。”拍拍莺娘的脸儿,“爷走了。”
“嗯~”
莺娘躺在床上,身体被勾起的欲望还未平息,不上不下地惹得她心烦。想起询老爷的话儿,起身儿打开床头的暗柜,那柜子里竟放着一根儿暖玉做的玉势,拿出来一摸,竟还真真同询老爷那活儿没什幺两样。
羞红着脸儿,将那玉势送进湿得不行的花穴里边儿,快速地抽插起来。嘴里边儿娇娇地呻吟着,哭着将自个儿送上了高潮,瘫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儿披在脸上,眯着眼透过青丝儿望着外边儿,忽的看见那询小郎站在窗口那儿愣愣地看着她。
真是天助我也,莺娘嘴角一勾,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