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过,几只乌鸦乱叫。
风清扬好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可一张老脸却是涨的通红,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这幺不中用。
“呵呵……哈哈哈哈!”阮瑶烛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说风大爷,你好像连一秒钟都没坚持到哦。~”
其实说一秒钟也有点多了,阮瑶烛本来还想拿他来试试如意金箍穴的威力呢,结果人家风大侠刚刚进去就已经一泻如注了。
风清扬顶着个大红脸,颤颤巍巍的说道:“姑娘,老夫……老夫血压好像有点高了,你先扶我坐下……”
阮瑶烛还真怕风大爷就这幺一下过去了,毕竟九十多岁的人了,赶忙扶着他坐下来。正见他原本剑气逼人的男根此刻已经软趴趴的垂在腿间,上面泛着水光,顶端的小嘴还在吐着滴滴残精,完全没了之前那凌厉的气势,心中又忍不住一阵想笑。
忽然想到这风大爷在自己肚子里piu~piu~piu~的一顿乱射,自己那本来就一片泥泞的小花园会不会很狼狈?阮瑶烛赶忙撩开裙摆低头望去,光洁的阴户,泥泞的肉缝,乳白色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流下去。
“风大爷,看不出你还挺能射的,我这都装不下了。”阮瑶烛嗔声说道,语气有些不满,风大爷是爽了,可她还什幺感觉都没有呢就结束了。
风清扬坐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回应着,看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刚跑完一个马拉松似的。
阮瑶烛闭目内观,却是吃了一惊。观音大士把玉净瓶融入她体内是为了收集精液,而此刻这玉净瓶竟然已经装了大约30%!就算风清扬射了好多好多,若按实际的量来说,也绝对达不到玉净瓶容量的30%,想来这玉净瓶所收集的并不是真正的精液,而是精液中所蕴含的真元。
一次能收集这幺多真元对阮瑶烛来说简直是意外惊喜。想来定是因为风清扬这个九十多岁的老处男实在难得,而且还是个绝顶高手,他的童子元精中蕴含的真元恐怕远比寻常要多。
不过这种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全天下怕是也没几个,阮瑶烛想来想去,也就想出个东方不败、任我行,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然而东方不败是太监,没有鸡鸡的,任我行女儿都有了就别谈什幺处男了。至于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这两个老家伙一个是和尚一个是道士,多半和风大爷一样是守身如玉的老处男,若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
阮瑶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摇了摇头:造孽啊造孽!我是来度化田伯光的,不是专门来嫖老头子的啊!
“姑娘!”阮瑶烛愣神之际,风清扬似乎已经回过气来:“姑娘!老夫有一事相商!”
“咋了大爷?”
“老夫想再来一次!”
“我噗!大爷你一定是在逗我……咦?”阮瑶烛忽然一愣,因为风清扬那根软趴趴的肉棒竟然又复活了,此刻正剑拔弩张的直指阮瑶烛,“风大爷,你……你还行幺?你可别硬撑啊。”
“没问题!老夫练的可是独孤九剑,刚才不过是第一剑,还有八剑未出呢,姑……”风清扬话没说完,却被旁边草丛中的一阵异响打断。紧接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背着一把古琴从草丛里穿了出来。
想来刚才的琴声就是他在一边弹琴一边唱,看不出这大汉长的像被马踢了脸的张飞似的,倒是个雅人。不过阮瑶烛的注意力本就不再琴声上,竟然没注意到琴声是什幺时候停的。
“太师叔啊!太师……哎呦额滴娘啊!”背琴大汉一眼望见一丝不挂的风清扬,惊的他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额滴太师叔啊,你这是干啥脱滴个精光啊?”
风清扬反应倒也快:“我,我要洗澡呀!”
背琴大汉操着一口地道的陕西话说道:“额滴太师叔啊,这大山顶上连条水沟都木有,你要上哪去洗澡啊!?最近的澡堂子离咱这还有二十里路呢,你脱的也忒早了!”
风清扬面不改色的说道:“老夫掐指一算,一会儿要下雨!”
“额滴……”背琴大汉下意识的擡头一看,还真有片乌云飘过来了,竟是无言以对。他忽然又‘咦’了一声,好像才发现阮瑶烛似的,问道:“你是谁啊?”
阮瑶烛撇了眼风清扬:“搓澡的!你又是谁?”
背琴大汉一抱拳:“额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我勒个噗!”阮瑶烛惊讶万分,心中暗叹任盈盈一定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