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好到加权指数超过她历任男友,总是很温柔,虽然有些笨拙,但每个初次谈恋爱的男人不是都这样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瑾的温柔偶尔会让许珊蒂感到心碎。
「老公,你是不是还很在意不能传宗接代的事?」她想了想决定直接问。
「我有阿珊就好了。」陈瑾温和地对她说。
人最怕这句话,十年前许珊蒂会觉得这很甜蜜,但谈了那么多次恋爱,她知道陈瑾这是把重心全放在她身上了。
「那孩子呢?你不是想传宗接代吗?」她又问。
「孩子日后再说。妳想去西域不是吗?我们先去西域。」陈瑾用带着粗茧的指腹抚摸她脸颊。
她觉得有些东西陈瑾埋得很深,如果不是像那天喝醉,是无法让他吐出来的。
「陈瑾,我觉得你很好,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我很庆幸嫁给你。」
虽然不知道陈瑾是怎么想的,可是她觉得多给他一些鼓励和肯定总没错,她不是很有耐性的人,可是她愿意一遍又一遍告诉陈瑾:他很好。
刚开始偶尔陈瑾还会回应她「只有阿珊会这么想」,后来她说这些话,他只是用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柔目光瞧着她,就是这种眼神让她觉得心头发痛。
他们出发了,往西域而行,看遍许多风景,最后来到海岸,海边有商船,行往不同的奇异国度。
「你有没有想去哪个国家?」她问陈瑾。
「阿珊想去哪,我们就去哪。」陈瑾微笑。
「难道你没有自己的主见吗?」
她怒了,陈瑾又沉默,他的沉默中有不易察觉的无助和徬徨,她又心软了。
他们向船家打听,最后决定去女儿国,她很好奇以女为尊的国度长怎样。
「陈瑾,你可以喜欢你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用一切都配合我啊。」
她站在甲板上吹海风,用馒头喂海鸥。
「我喜欢阿珊,为什么不能也喜欢阿珊喜欢的呢?」陈瑾问。
许珊蒂不是青少年辅导专家,但她觉得陈瑾好像很需要。
「你这样我会有压力,我也很喜欢你,可是.....」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劝陈瑾,但她知道为了一个人而去喜欢对方喜欢的一切,绝对不是正常的,那等同放弃自我。
「妳告诉我妳想要我怎么做。」
陈瑾的态度是「不管妳要我怎么做,我都会配合」。
「我希望你重新找到你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要把我当成生活的全部。」
这会让人窒息,想想有个人跟在妳屁股后,你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你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刚开始或许很甜蜜,久了就变成阴魂不散的背后灵。
「妳可是厌了我?」
陈瑾低头沉思,又擡头问她。
「没有那么严重。」她还是很喜欢他的。
害羞的陈瑾竟然做了件很浪漫的事,他主动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甲板上跟她湿吻,她很陶醉,陈瑾的吻越来越美妙,总是能让她从体内燃烧起来。
「你不必为了我改变....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这明明就不是你会做的事。」
虽然她身体都酥了,可是她理智还在。
「阿珊喜欢。」说完又吻。
她很想当一个机会教育的好老婆,告诉他不必因为她喜欢他就非做不可,但陈瑾的肉体对她有无比的吸引力,而且他根本固执得要命,完全说不通,她只好放弃说教。
他们回到船上小小的厢房,热切地拥抱彼此,她脱掉陈瑾的裤子,用不怎么大的胸部帮他乳交,陈瑾耳根都红了,只是捧着她的头呢喃。
「阿珊....」
虽然陈瑾不太擅于表达,但肉体的反应率真单纯,她喜欢看他动情迷惘的表情,喜欢他火烫的男根为她勃跳。
她让陈瑾进入她濡湿发热的阴道,用穴壁密密地裹住他不放,也许这样能给陈瑾多些安定感,明明两个人如影随行,可是她觉得陈瑾心底仍是寂寞的,只是他不懂得如何说出口。
或许自己也是寂寞的,不然干嘛要因为他负责任就嫁给他呢?
「你舒服吗?」
她看着陈瑾闭眼在她身上耸动,不知道为什么脑袋冒出「奉献」的字眼,比起享受,陈瑾更像在奉献。
「跟阿珊....都舒服....」陈瑾断断续续地说。
「深一点,狠一点,好好肏我。」她勾住陈瑾。
不想那么多了,这时候只要痛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