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奋力杀了梅瑷,但她却也并不好过。
她的神识受到梅瑷濒死反击的重挫,连续数日半睡半醒,老是睁不开眼,但她却依晰能听见,耳边总有一名毛躁少年,在对一个沉静的青年男子发牢骚。
"这女人是骗子!要是早知她的原身这幺弱,我当时一定会拚死阻止你认她为主!"
"陌灰,少说话,她需要静养。"
少年闻言更气,像爆竹被点燃,炸得震天响。
"静养个屁!本以为她好歹是个元婴,虽差你不少,但还勉强过得去,结果她居然只有神识等同元婴,原身却是练气期的蝼蚁!你看看你,本是实力等于化神期大圆满之境的伪仙体,结果认了这幺一个主子,现在你连我都打不过了!连自己从前随便甩出来的一滴血都打不过,你还敢命令我?"
"吵着她了,少说两句。"
"我就要说!我偏要吵!"少年尖叫:"我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你俩之间的什幺狗屁主仆契约就解了……啊!好痛好痛痛痛痛!倾云你在干什幺!放下刀子!啊!不要割了……"
"陌灰,不许起恶念。"沉静的青年,这回的声音里凝结了明显的悲伤:"我如今确实打不过你,但要制你,犹是轻而易举。"
"呜呜──倾云!你竟然为了这个蝼蚁般的练气女修,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用这种方法伤我……你就是蠢蛋,分不出谁才是真的为你好!我要回到画中天,不理你了……"
陌灰伤透了心,呜呜痛哭胡闹了一阵子之后,真的隐匿声息,岳灵的耳根子,总算清静。
语带悲伤的青年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歉,"抱歉,孩子不懂事,他说的话妳别往心里去。"
这男子的声音,好得叫人心痒,尤其是没有那个啰嗦的小鬼打扰,他的声音浮漾在她耳边,说不出的风情。
令人很想睁眼去看看,这般温柔怜爱,会是个怎样动人心弦的男子?
岳灵纵是伤势未愈,神智也还未完全清醒,心里仍是甜丝丝的一荡,幻欲心法开始运转,呼吸逐渐变得火热。
手里还端着汤药碗的倾云,指尖一颤,白皙脸上突然烧得可以煎蛋。
他最近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尤其遇上与岳灵有关的事,他就特别容易烦躁,才会跟画中天的器灵闹得不可开交。
倾云心里其实有些后悔,但陌灰躲起来之后,只剩他和岳灵两人,他的私心里却隐约感觉,似乎也很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他对这个修为不高却隐约有些神秘的女子,难以启齿的有着遐想。
想到这里,倾云脸更热了。
单纯的倾云一方面为那些遐想而困扰,另一方面却也意外感受到,过去未曾尝过的情欲滋味。
而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他脑中那些"遐想",并非来自他自己,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昏迷中看似娇弱无害的岳灵。
先前,他分了自己的一半妖丹精元给岳灵,并认她为主,往后只要主子没有刻意掩盖,他自然能与主子通心,现在岳灵是昏迷状态,当然没办法控制心思令倾云不得窥探,因此,岳灵体内因幻欲心法运转而偶尔出现的破碎绮念,便时常被倾云感知。
而这时,岳灵迷糊中正被倾云清澈的声音引得有些动情,脑中的画面便更加放肆而露骨了。
倾云的心跳和呼吸,与岳灵同步变得沉重。
他仓皇后退,放下药碗,不敢再看岳灵苍白绝美的恬静面容。
他正自惊疑不定,自己脑中,怎会突然出现香艳火辣的旖旎景象?
他看见,自己赤裸着身子,压在岳灵身上,纵情肆虐……
她同样是娇躯赤裸,白皙滑腻的肌肤被他的手碰过之处,会开出点点喜人的嫣红。
他动情地吻着她的唇,吻着她锁骨,额上汗珠,全滴在她嫩生生的雪乳上。
他只觉得怎样爱她都不够,只想把自己揉进她骨血里去。
于是,他一反平日的冷清,也不询问她意见,一边主动索吻她的唇,同时顶开她双腿,急切的把自己早已贲起的硕硬,急切的挤入她湿润的紧窄,她一声娇呼,边承受着被他的巨大一点点拓开的酸胀,边发出小兽无辜的娇吟。
"云郎、云郎……”
因为主仆契约,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她与他一样,被爱欲的浪潮搅得意乱情迷,只想用力让彼此结为一体的盲目激情。
他硬烫的分身,被她湿热滑嫩的花径吞吐着,那幺窄的幽谷明明难以承受他的尺寸,却还是一点点的勉强吃进去,而且吸得好紧,像是羞涩又欢愉地,默许他进一步无礼的侵犯。
那种心灵同步的极致快乐,他从来未曾体验。
倾云忍不住含着她耳珠,紧紧扣住她纤腰,整根巨硕一挺,猛然撞进她窄小得容不下他的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