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战 得来不易血玉珮

甘宁与蓉姬滚床滚得血腥又肮脏,病态又哀伤,只见蓉姬一身红衣乱敞,被甘宁压在稻草堆上,发上额上都沾上了稻草,手腕上汩汩流着鲜血,甘宁裤头解开衣裳未褪尽就直接挺入,狂乱地在女人身上呻吟着,裤带上的铃铛随着推进的律动大声作响,汗水从甘宁的背心的黥纹滑落,滑至蓉姬攀着他背的血腕上,沾盐似的汗水碰上了蓉姬的伤口,惹得她阵阵吃痛,差点忘记幽径里头被大乔指甲给剜伤的痛。

甘宁的男根在蓉姬体内一进一出,来回摩娑着大乔指尖抚触过的伤口。

『想借那枚玉珮?这还需要我同意吗?妳们张家从我这边夺走的还不算多吗?甭说是张家……当年我也是破城被掳进妳那伯符哥哥的帐营,委身于他……他可曾对我半分好?完全没有!他只是觉得我撑出场子来体面!英雄美人……美人,哈哈哈哈,美人……他爱的不是美人,他爱的是……。』

大乔一头长发垂肩,完全没有梳整却是平滑柔顺,一双眼睛若非此时迷离,定是大而明亮,肌肤因为长年未见阳光而赛雪无瑕更似白玉透光,身子骨纤弱惹人怜爱。

『妳倒是幸运,只消在自个儿家中劈个柴,就能让孙伯符那武痴为妳如痴如狂。妳可知道我因为你们,吃了多少苦头吗?妳可曾尝过未出嫁之前,被人道英雄的男人给粗鲁地摔到榻上蹂躏?妳可曾在大婚之夜,亲眼见到自己的夫婿手把手地教着一个干瘪而一脸冷样的红衣小孩舞剑,而将自己搁置在新房不管?妳可曾体会自己的夫婿进出都要携着一个女孩,相处时间比起自己还要多上数倍、甚至是镇日带着那女孩在身边?』

大乔的纤手猛地往蓉姬下身探去,蓉姬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双手只能无助地藏在背后绞着,忍着大乔长长的指甲在她的甬道里头胡乱抓钻,鲜血从她的股间流出,大乔的眼泪亦然,最后见着蓉姬依旧神色未改,大乔的手抽出,搭在她红艳艳的肩头上,脑袋无力地垂在她的胸前,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了他,所以才会这么地讨厌妳……。』说着,手顺势滑下,将自己怀中属于孙策留给她唯一的遗物,那枚玉珮取出,亲手别在蓉姬的腰间。

甘宁在舐干了蓉姬的血之后,迷乱之余射了精,最后软搭搭地沉睡在蓉姬的身上。

蓉姬扶起这个身体精壮结实的男人,手指轻轻地抚过他身上掺着紊乱伤疤的刺青,想起当年甘宁一脸尴尬地撞见自己与孙策交合的局面,最后一个大男人泪眼花花地跪坐在年仅十余岁的她面前,捧起她因为紧握双拳而掐出血的双掌,捧在脸颊上哭声道:『我也曾经像妳这样子……妳莫寂寞、莫慌张、莫绝望,我还不是这样子光明正大地活了下来,把伤疤用图案遮着,就没有人看到……。』

『但是我天天都会流血,结不了痂。伯符哥哥太巨大了,我的年纪太小,那里还很狭窄……。』

『没事,妳穿着红衣呢,别人看不见的。就算妳全身血淋淋的,也只有我知道。我叫甘宁,字兴霸,妳呢?』

『张蓉,弓长张,草字头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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