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能够连续待在甘宁大人房里三夜的女人,目前还未曾见过。」
蓉姬一出了张家大堂,立刻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起。以蓉姬的身手断然是可以反应并且迅速压制的,但是蓉姬只是顺势往甘宁肩膀上一搭,整个人柔顺地贴在他的身上。
甘宁浑身一僵,哑着嗓子道:「妳今天好奇怪。」
蓉姬被他扛在肩上,臀部靠着男人的脸,手指头在甘宁的背脊敲啊敲地:「你今天也异常地……聪明。」
甘宁被她搔得浑身发烫,用力一捏蓉姬的臀部,恶声恶气地道:「再玩老子就在这边上了妳!」却换来身后女人轻笑,他幽幽地地叹了口气。
蓉姬笑了老半天,只觉得全身放松,问道:「欸,我说,你怎么能够注意到那枚玉珮?」虽然说张昭掂在手里,而且那个孙策的「策」字简直是显眼过头,但是以甘宁平时的作风……实在是不可能注意到。
甘宁一跃而起,飞身上了屋顶,左顾右盼,找了个马厩落下,把蓉姬放在地上,只见蓉姬也不抵抗,软软地倒卧在那儿,托着腮睥睨望着眼前这莽夫,看得他心痒牙更痒:「全天下妳就只对我一个人这么不客气!」明明在其他人面前都是那副顺从模样,「我看到妳从大乔夫人家走出来啦!腿张开。」
蓉姬愕然:「你平常没这么孟浪。」
甘宁一张脸垮下来,说道:「妳又不是没听过我对待女人的方式……。」
「我知道我不一样。」蓉姬笑了,张开双手,揽住甘宁的颈子,在他耳畔喃喃说道:「呐,兴霸,等战事都结束了,我们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甘宁怔了怔,笑了,手上粗鲁些,分开了蓉姬的腿,果见蓉姬的腿间有着干涸的鲜血,他低声问道:「不是月事?」
蓉姬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男人,逃避了她的邀约。
她淡淡地笑了,看着甘宁一袭夸张的华丽衣裳,粗手粗脚地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手指一沾,往她的花径里探去。
蓉姬在甘宁的手指碰上她的蜜口时,脚趾蜷缩了下,甘宁愕然,随即忿忿说道:「那个女人竟然这样对妳?真的是……。」
「你平常不也这样对待你的女人们吗?手指头进去划啊划,刮出了满手的鲜血,然后再让你这宝贝儿……,」说着,蓉姬伸手进甘宁的裤带,轻轻捧起甘宁的男根,在手指间把玩着,「在榻上对女人又啃又咬,最过火的一次还把人家的耳朵给咬了下来,真是头野兽。」
甘宁被蓉姬玩得心痒难耐,但是苦于蓉姬下身有伤,正想要蓉姬以手口代替之时,突见蓉姬的手腕伸出,他猛地握住她那满布新伤的手腕,上头全是刀伤,问道:「这全是……大乔夫人伤的?」
「嗯。」蓉姬笑了,一运劲,手上的伤口裂开,汩汩流出鲜血,沾染了她整只手腕,直至甘宁的褪至一半的裤头。
甘宁笑了,笑得傻憨憨的,笑得有点痴狂:「真是……好漂亮的手。」说着,将自己的裤带解下,男根掏出,把蓉姬压在稻草堆上,将她的手温柔捧至嘴畔,轻舐那伤口,下身跟着一挺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