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VS学长

陈逸鑫束手束脚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宏斌一言不发地挤进隔间,原本只能容纳一张书桌的空间,如今不算躺着的沈蔓,还站着两个人,顿时显得更加闭匿。

她顺势躺在书桌上,身上尽管已经略微清理过,依然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那双猫眼般狡猾的眸子,正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滴溜溜地转动。

赵宏斌想象过她的淫乱,也猜测过自己会怎样怒火攻心,爱情与承诺从来都是两码事,而承诺与本能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但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可耻地硬了。

那个弱鸡刚插进去的时候,赵宏斌便站在隔断外了。原本只是短暂地把个风而已,没想到视线竟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与沈蔓行事时,他往往受不得撩拨,每每用尽力气折腾完毕,却发现只是遂了她的心愿而已。可赵宏斌就是没办法掌控,一旦情绪到了,本能的便要灼热、沸腾、抽插,恨不能将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如眼前这般柔腻、细致的性爱是他没有体验过的。

尽管女孩还是一副媚骨生香的模样,却没有与他在一起时的急切需索。相反,她会耐心地指导那蠢货,教他如何钳制自己,教他如何抽插出入,教他如何用手指抚慰敏感,更教他如何攀上巅峰极乐。

明明应该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的妖精,如今却成为他人肉身飞渡的云梯,赵宏斌只觉得有血不断地往头上涌。

模糊的声音在耳旁引诱:去吧,告诉他们谁才是主人,去玩坏她,让这幅身子再也摆不出淫荡的姿势、发不出魅惑的呻吟,征服她,直叫世间的一切沦为彻底的虚妄。

狐狸魅子。

她的眉眼里全是水意,在男孩不得章法的抽插下,被冲撞得摇摇摆摆,却还时不时地撇头看向自己。用那勾魂的眸光释放蛊毒,将他身下的炙热引爆成毁天灭地的疯狂。

完事后,陈逸鑫居然还十分细致地替她料理,全然没发现有人旁观。天晓得他多想推开那厮,将女人直接压在桌上,狠狠干死算完。

赵宏斌永远都不适合做个旁观者,但他从前却不知道,旁观竟然也能引发如此多的冲动。

直到陈逸鑫终于也看过来,他这才强忍下心头的情绪,寻求对所有权的昭示。

浓烈的麝香气味,因为方尽的情事弥散开来,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鼻。他几分粗暴地将女孩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拨了个精光。而她竟丝毫不觉得尴尬,就这幺赤身裸体的歪坐在书桌上,斜睨着看向自己。

陈逸鑫站在原地已经吓傻了。

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件白T恤,蒙头盖脸地罩上去,再从衣领里把她那张脸找出来,狠狠扯拽着、掖下衣角。

女孩满脸红晕,笑起来仿若微醺,冲他调皮地眨眨眼睛,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胸口的恶气无处宣泄,赵宏斌拎着那白藕一样的手臂,胡乱的塞进袖口。一只,另一只,每次动作仿佛都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

沈蔓像个没有力气的布娃娃,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粗暴发泄,即便皓腕已有红印泛起,也不做丝毫抵抗。

她知道,他需要发泄。

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女孩终于穿好上衣时,陈逸鑫长长地松了口气。畅爽的发泄之后,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在这肃静室内,任何异动都能引发不必要的关注,他可不想完事了还被抓现行。

下一秒,赵宏斌面无表情地掏出分身,狠狠扎进了瘫在桌上的女体里。

沈蔓反勾着身子,下颚与颈项连贯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跳动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与她唇齿间的惊呼一起,被封印在赵宏斌狂暴的热吻中。

被逼站在墙角的陈逸鑫只觉得双腿发软,这两人的行动完全无法用常理推测,偏生又如此摄魂夺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赵宏斌猛然一个抽身,将沈蔓钉回到书桌上,只觉得下身湿腻稠密柔滑无比。于是,便就着他人射入的精液,突兀凶狠地占满了她的甬道。

若非陈逸鑫眼疾手快地扶住桌沿,桌子与书柜撞击的声音必然响彻整个图书馆。

他抖着手掌稳,却抵不过另一端越来越猛烈的力道。赵宏斌好像发了狂一样,将下身赤裸的少女顶得支离破碎。

陈逸鑫微颤的手循着撞击的间隙,终于探索地扶上了她的腰肢。

沈蔓感觉到另一个少年靠近的温度,愈加松散地向后靠倒,闭上眼睛享受起身前的冲撞。

书桌靠墙,两个男孩将她架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一样狠狠操弄起来。

每当赵宏斌压抑不住、彻底深入的时候,她便回头,寻着陈逸鑫好看的眉眼舔舐亲吻,勾着他追逐自己。

然后,赵宏斌便会受不了刺激,用更加猛烈的穿刺、更加疯狂的频率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他却不肯吻她,只用牙齿啃噬那裸露在T恤圆领外的小小肌肤,每口都烙上一个标记,细细密密的,与身下的粗暴截然相反。

陈逸鑫原本扶掌在她腰臀上的手也越来越热,伴着抽插的频率,着力地摸索、揉弄着,偶尔划过正在交合的边缘,便引生另外两人更加极致的观感。

因为空间有限,三人贴得十分紧密,沈蔓能够感受到贴在后背的灼热,更能感受到挤压乳房的胸膛。

赵宏斌低头看着,看着她不断张合的下体,死死梏住自己的分身,而那早已水患涟涟的雪臀,更是被另一人不知轻重的揉捏弄得伤痕累累。

就在视觉与触觉的冲击累积到极致的时候,沈蔓却突然挑着眼看他,而后缓缓下探,牵引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来到他的分身上,将那纤长的手指匡成环状,贴合着小穴的边缘,抵在两人最脆弱的所在。

陈逸鑫只觉得手掌全被打湿了,分不清是她分泌的淫液,还是自己稍早前留下的精华。赵宏斌那处烫得吓人,连带着她的花蕊也充血饱满。

联想起早前自己还跪在地上舔弄过的那个地方,如今正被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莽汉蹂躏,他觉得下身再次挺硬得不像话了。

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沈蔓重生以来最刺激的场景就发生在当下。她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满足,脑子里如同绽放着不同颜色的烟花,和下身泛滥成灾的生理反应彼此呼应,直叫人彻底堕落。

她分不清是谁在亲吻自己,有时候嘴里会出现三条舌头。另外两人像是彼此抢食的野兽,扰乱着她所剩无几的神智,搅动上下那两处被彻底侵犯的嘴。一双小手被分别拽住,一边是肌肉勃发的起伏胸膛,一边则是亟需抚慰的肉棒。她怀疑自己终将被撕裂,从那处正在被疯狂抽插的地方,灼热、炙烈、飞蛾扑火般地完全坏掉。

午饭时间已过,暑期补课期间宿舍不开放,学生们无处午睡。吃完饭后,陆陆续续地有人来图书馆小憩。偶尔靠近的脚步声,以及刻意压低的对话声,都能将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三人吓到。她更是反复颤栗不止,下身猛烈抽动,仿佛随时都会抵达忍耐的边缘。

另外两人也不好受。赵宏斌感觉分身即将被绞死,那一阵猛似一阵的吸力如同最强大的魔法,胁迫他将自己的精华射出。陈逸鑫被压在最下面,衣裤上沾满淫液,抵在少女雪臀皓腕之间的那处地方,已经被揉弄得红肿异常。

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认知,裹挟着三人极速攀向巅峰,却又在最后一刻眷恋停留,只想延长这灭顶的无边快感。

“今天中午的菜不好吃。”

“怎幺会,我觉得挺不错呢。”

女生的窃窃私语越来越近,明显向着三人藏身的方向袭来。

“唉,都有人了。”

“那边还有个隔间。”

“你瞎呀,没看见门口挂着个书包?”

“去看看嘛,说不定没人呢。”

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蔓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凌迟的酷刑,伸出手紧紧搂住赵宏斌的脖子,将所有声音堵在他嘴里,只想着:到了吧,就这样吧,让他们都发现算了,看看我是怎样一副浪荡身子。

赵宏斌用手托住圆润的臀瓣,发狂似的猛冲腰胯,将自己抵死在她的最深处,一边抽搐一边射精。对他来说,门外旁人发出的声响只是凭添刺激,此刻早已不再顾忌寡廉鲜耻了。

事实上,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知晓了极乐的奥义,她便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少年,too   naive,   too   simple.

就在两人沦陷在快感的边界流连忘返之时,某人的声音意想不到地在门外响起:“不好意思,同学,我已经占了这个位子。”

“……学长。”

陈逸鑫的语调平静,丝毫看不出前一秒还沉溺声色中,“谢谢了啊。”

“没关系的,我们去楼上。”

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声音渐渐走远。沈蔓从赵宏斌的身上瘫软下来,倒仰着头,看见某人差点憋出内伤的表情,红唇微嘟地“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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