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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摇摇头,没说话,其实她自己都还没有弄清楚是怎幺一回事,只是本能的不想深究下去,想要回避。

“她是不会说的看,或许已经失忆了,啊啊,那段历史还真是让人不堪回首啊!”五十六讥讽的说道,两手叉腰,“呐,我说,花夕是吧,我给你5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想起了什幺,有什幺疑问可以来找我。”

“不用考虑,我不会和你一起去的。”

“别说的这幺绝对,好好想想吧,回忆回忆。往事总是让人回味无常的~”五十六砸吧了一下小嘴,笑容诡异,“例如,明月他……呵呵呵。”

明月?!

一股强烈的无来由的愤怒冲上心头,花夕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响,推开煌连策,冲向五十六,她的身形竟是比平常快了很多,煌连策的手从她的胳膊穿过,却没有来得及抓住她。

转眼间,就看见两条娇小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拳脚具上,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舍。

众人没有拦阻,只是看着。幸好两人的服装完全不同,拳脚功夫也不同,否则他们还真的分不出来谁是谁了。

五十六的动作利索,没有多余的招式,仿佛就是按照杀手来训练的;花夕的下手狠而犀利,和往常温润的招式完全不同,更像是把五十六的招式融合在她的温润中,反而别有一番味道,但是显然她仍不是五十六的对手。

如果不担心花夕的安危的话,两人的交手还真是爽心悦目。

镜显然也是这样想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中的惊喜和爱恋一目了然。

冬镜则轻轻的说了一声:“比上次进步很多,失控的结果吗?”

“嗯?”众人不解的望向冬镜。

“去寻找三少的时候,她们两人就交过一次手,不过那时,花夕招招落于下风。”冬镜一边紧盯着两人,准备在花夕落于下风的时候将两人隔开,一边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嗯,明月是谁呢?”

明月,显然是花夕最重要的人,光是听见名字,就足以让她失去自制力,不顾后果的冲上去。

煌连策和南音同时望向煌殊寒,却见煌殊寒冷着脸,面有茫然之色,显然也不知道明月这人。

在感觉到两人的目光之后,煌殊寒扭过脸来,看着他们,凉凉的说道:“我不知道!”

于是,不约而同的,两人心里竟小小的舒服了一把。

眼见花夕渐渐的落于下风,镜把手拢在嘴边朝五十六喊道:“五十六,你要是把我的小花花打伤了,我可会心疼的!伤她一根毛都不行啊!”

五十六一边忙于应付花夕的攻击,一边怒道:“滚!”

“哎呀呀,真是粗鲁又暴躁的丫头,不过和小花花一样可爱到不行了!”镜露出痴迷的表情来,目光意外的柔和,这正好落在花夕的眼中,她不由打了一个寒战,立即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拉开和五十六的距离。

“哼,好歹你没有忘记他啊!”五十六紧走两步,又贴了上来,“想见他吗?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花夕咬紧下嘴唇,挥舞的掌微微有些颤抖。

“这样好了,五小时后,你再给我答案,我想你知道该怎幺找到我!”说完,五十六冷笑着避开花夕的掌,一拳击向她的小腹。

就在她的拳几乎触碰到花夕的衣服的时候,镜和煌殊寒同时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镜一手揽着五十六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阻止她的攻击。而煌殊寒则早已经将花夕拥入怀中,转身将她和五十六隔开,一边单手挡在五十六的拳头上,五十六顿时觉得拳头一阵疼痛。

“够了,五十六。你要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我们可以离开了。”镜低头在五十六的头发上落下一吻,又望向煌殊寒,“你也真下的去手,怎幺说她也算的上是一个花夕呢!”

若不是他及时拦住五十六,只怕五十六的手就要被煌殊寒废了。想起这个,镜就暗暗心惊,然而看五十六却是一脸平静,他忍不住的心疼这丫头。

“那又如何,我要的只是我的女儿,其他的与我无关!”煌殊寒冷漠的说道,却是一转手,将花夕推到了走到他身边的煌连策怀里,“看好她!”

“不用你说。”煌连策无奈的应道,将花夕带到了一边,和南音两人将她看住,“清醒了没有?”

无比郁闷的擡头看了煌连策一眼,花夕憋着一肚子的气,把脸扭到了一边。

“好了,我们就此告别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先处理。”镜朝花夕摆了摆手,“小花花,我们改天再叙旧哦!”

说着,镜拥着五十六向后退了两步,两人身形一晃,消失在空气之中。

随之“啪”的一声轻响,结界破灭,花夕再次听到了树林中风吹动树梢的响声,发丝被风撩起,打在她的脸颊,弄的她有些痒,她伸手将乱了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舒了口气,却觉得心中反而更加发闷。

众人都没动,只是看着花夕,而花夕却是一脸茫然的坐下,歪着脑袋,听着风声,想着自己的心事,对众人的目光熟视无睹。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可是有一个人哪怕她已经记不得他的容貌,记不得他是谁,可是他的名字却深深的刻在她的脑子里。

煌殊寒、煌连策和南音互相对视了一眼,想要将花夕拖到一边去问个究竟,又不愿意将她的沉默打破,只好也沉默着等待着。

就这样,许久许久。

他们听见花夕长长的叹息,然后是她无奈的依然糯糯的声音:“记不起来……还是记不起来。”

“不管你怎幺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冬镜轻轻扯了扯嘴角,转身朝炽走去。他不想听花夕说那些被遗忘的事情,只要是她的决定,他就无条件的支持。

而关于钥匙……冬镜暗暗的叹了口气。

冬镜的话正是煌家堂兄弟和南音所想,而红叶则忠于煌殊寒,只要是煌殊寒要去做的事情,他必然不顾危险的去执行。

于是,花夕的决定成了众人的等待,而花夕不想说的事情,他们有耐心等,等到她愿意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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