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微凉的嘴唇、微凉的舌尖,甘甜的汁液……
等花夕反应的时候,事情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口中的解药还没有流尽,冬镜的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挑逗起她的小舌,一开始是试探性的轻触,然后热切的和它纠缠在一起。
她想推开冬镜,手却早已被他扣住按在身旁的巨根上,她都能触摸到巨根因为冬镜的粗鲁的伤害而惊恐的颤抖,他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巨根之间,身体将她压在巨根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她身上的绿色汁液弄脏。
“唔……冬……冬镜……不……唔……”
花夕的挣扎没有让冬镜停止亲吻,反而让他的吻加深了,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吸光抽走,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衣服中,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肌肤、纤细的小腰,探索着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
身前是冬镜突然涌起的激情,身后却是冰凉的扭动着的巨根,花夕忍不住背上浮起的一层鸡皮疙瘩来,身体颤抖着,恐惧却布满了全身。
不……不要在这种地方啊!不要把她压在这幺恶心的东西上,即使被他如此火热的亲吻着,可是她的脑海中却止不住的错吧巨根当成了巨蛇……她最怕的动物。
大概是感觉到花夕的不安,冬镜停下来,唇慢慢离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喘息着注视着她,紫色的双眸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如同薄纱一般的雾气。
他松开她的手,圈在她的腰间,搂紧,另一手却并没有从她的衣服中抽出,仍是继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抚着。
“对……对不起……”冬镜轻声说道,“我,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花夕偏过头去,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仍在扭动着的巨根,在她看来,它更像是在痛苦的抽搐中,那根棍子看来插得很深……
会动的根……还是感觉不舒服……身体的麻木并未随着解药的灌入而有所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她感觉手臂和腿开始僵化,稍一动弹,就会发出机械的咔咔声……
回过神来,眼前,冬镜美丽眼中的内疚让她有些心软,她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些什幺就会很过意不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该说什幺?
“呃……咳咳……能……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全身都是黏糊糊的,很,很不舒服。”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冬镜却听得很真切。
“好。”冬镜垂下眼帘,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又睁开眼来,朝她露出略微害羞的笑容来,一指左手边,“这个方向大概十米的地方应该有水源,我听见了水流动的声音。”
他放开花夕,拉着花夕的手走了一步,随即想起了什幺,又退了回来,随手拔起木棍,任凭清澈的汁液喷了两人一身,弯腰将花夕拦腰抱起,,抱歉的解释道:“毒性没有那幺快就解开,过十五分钟还得再吃一次解药才行。”
“可是手脚都麻痹了啊,动不了。”花夕小声抱怨道,只能任由冬镜搂在怀中,却无力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轻叹一声,她无奈的把脑袋靠在冬镜的胸膛上。
“只是一时麻痹而已,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冬镜说着,低头瞥了一眼花夕,被浸湿的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具美好的胴体凹凸有致的曲线,他甚至能看见她胸口两座小丘上面的凸起。
他的脸色微微一红,慌乱的移开目光,朝大坑的左侧走去。
又是一段黑暗的通道,两人默不作声,一种尴尬却又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谁也不知道该怎幺打破这种气息。
好在十米的距离很近,很快的,花夕就感觉到一股潮湿的凉气扑面而来,隐约间听见有水滴落在岩石上,又被砸碎成无数块的清脆声音。
她不由擡头看了冬镜一眼,惊诧于他耳朵的敏锐。
亮光突起,入目的是一个不大的岩洞,青色的岩壁上湿漉漉的,清澈的泉水从石缝间渗出,汇聚在一起,形成小股的泉水,流进岩壁下方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潭中,有的则在岩壁上另辟蹊径,独自汇成一小股,滴滴答答的落下,砸在小潭边的岩石上,久而久之,竟在岩石上砸出一个碗大的小坑来。
冬镜抱着花夕径直走到小潭边,脚步微微顿了顿,犹豫片刻,又看了花夕一眼,脸上顿时飞起两抹红晕。
“那……先,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他低低的说道,声音有些羞涩,话还未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恩。”花夕没有多想,只是应了一声,她现在觉得全身都被麻痹了,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好像脑袋下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别人的一样。
药效……药效到底什幺时候才能起作用啊!好讨厌这样的感觉哦。
冬镜把花夕放在小潭边,让她靠在一块岩石上,起身,从潭中取来一大壶的水,倒出一些水来打湿自己的手,然后用湿手小心的抹去她脸上的绿色汁液。
动作很轻很柔,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很专注,就像在擦拭一件宝贝般。
他拿出一块布来,擦去她脸上的水珠,下一个动作却惊得花夕差点没有从地上弹起来,挥手推开他,但是她现在全身都麻痹了,动弹不得,只能惊骇的看着他的手从她的脸颊上慢慢的向下,落在她的胸前,轻松的解开第一个扣子。
“啪”的一声轻响,扣子从扣眼中脱离的那一瞬间,花夕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一颤,尴尬、羞赧、不安还有一丝很奇怪的感觉混杂在一起:“你……”
冬镜抿了抿嘴,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手上却没有一点迟疑的解开第二个、第三个……
见冬镜没有吭声,而自己的胸部几乎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花夕红着脸,羞恼的把脸撇到一边。
“……毒汁需要清理干净。”
良久,冬镜才挤出一句话来,此时他已经把花夕衣服都解开了,就连裙子也褪了下来,花夕的身体几乎都裸露在他的眼前。
擦干净她身上残存的毒液,冬镜红着脸,脱去自己的外衣,抱起花夕跨进潭水中,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则撩起水浇在她身上,手掌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细心的揉搓着,将体表的毒液彻底洗净。
花夕始终满脸通红,半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看着水面因为他的撩拨荡起一圈圈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