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是女仆最忙碌的时候,王公贵族们缩在炉火烘烤的室内为了打发时间搞出各种各样的娱乐,而仆人们就是他们最容易得手的折磨对象。
但这之前发生了一件好事,让你干着这些烦人的活也能面上带笑。
你和丈夫在今年的初雪中成婚了,那座郊外的小教堂披挂的白雪如新娘的头纱。你和丈夫只穿了最好的衣服,礼服太贵,平日也用不上,这笔钱省下来可以买不少种子和羔羊。
牧师微笑着将你二人的手用红色的布条缠绕,象征你们的生命从此会交织在一起。一同饮下银杯中的美酒,则预示着生活的甘甜和苦楚也将被你们分享。
可这场只有亲友的小小婚礼结束后,日子照常继续。冬季身为花匠的丈夫没什幺活,被派去了城门处扫雪。你却被指示得团团转,属于女仆的矜持和优雅也在忙碌中被抛到一边。
直到圣洗礼日的夜晚,窗户玻璃有熟悉的节奏敲响,你忍着疲倦快活地推开了窗扉,低头亲吻你的男人。
他被这个吻弄得满脸绯红,激动得差点弄丢了手中的包裹。还是在你松开他的领子主动抽离后,他才不舍地单手捂着脸,把东西递给了你。
你笑着拆开,看清礼物后又想亲吻他了。那是一只漂亮的玻璃鸟,你喜欢这类没有实用价值却赏心悦目的玩意儿,而他喜欢你欣喜的笑容。
你小心收好礼物后披着围巾直接翻过了窗户,丈夫忙把你稳稳接在怀中,心跳得却如马蹄疾驰过赛道。你们聊着最近的生活,在每一个大笑或皱眉后接吻,他的手探到了你柔软的胸脯,又在发现你昏昏欲睡后停止了动作。
良久,时间只允许你们再聊一个话题,丈夫用下巴磨蹭着你的发顶,声音变得囫囵:“等这阵子忙完……我想带你回我们的家乡。”
这阵子是多长?当然越短越好。丈夫在王宫的收入不薄,与乡下相比有着天壤之别,你也快接任女仆长的工作了。但你没有反对,你能读出他眼中的担心,这担心也出现在你身边女仆们的脸上,而如果你照镜子,会看到的则是恐惧。
王子正于无人的暗处盯着你。
丈夫又咬着你的耳朵畅想衣锦还乡的未来,恋恋不舍地将你举起好让你翻过窗台回到温暖的床铺。等他离去,你合上窗,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努力享受仅剩几个小时的睡眠。
但这未能如愿,门被推开又锁死,一个脚步声慢条斯理走到你床边,带着冰雪寒气的手探入你的睡裙,揉弄你双丘中那含羞待放的珠子。
表皮被挑开,你低喘着咬住被子又松开,终于还是忍不住哀求:“殿下……我是有丈夫的人了。”
“而我也有妻子。”
这个不速之客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折磨着你。他长高了许多,手掌变得宽大,三根手指便足以将你下面喂得饱饱的,另一只手还能玩弄你挺翘的两只乳房。
你湿得厉害,他太熟悉你的身体了,随便一戳弄都能让你痉挛着喷出淫水。等你眼皮都撑不开了后身体却还在颤抖,他拉开你欲盖弥彰的被子,从耳朵到嘴唇,丈夫亲吻过的地方被一一覆盖,那条柔软的舌头小蛇一样爬过你的唇齿,终于吐出毒液一样的话语:
“别想跑,你从来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