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火

【含茎舔食吞阳具入喉   吸吮采精迎双指操穴】

但屋中没有人。

吸取上次的教训,她甚至翻找了床榻,也没有找到活人的痕迹。

琉凌在黑暗中叹气,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众矢之的,这次误伤了院中的药草,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连累隔壁,甚至是雁辞。想到这里,她觉得还是要弄清那些暗中窥视的人。是敌是友,总要当面整理清楚。

第二日清晨,琉凌尚未洗漱就听见敲门声,隔着朦胧的窗纸一看,是阿庆。想必是五皇子来查岗,开门的时候,琉凌有种玩忽职守的心虚。

”王爷请姑娘今晚过去。“阿庆温和地丢下一句话,转头便告辞。

”欸,“琉凌想问他是不是昨天下午来过,人已叫住却组织不出语言。

”姑娘还有什幺事?“

”嗯,王爷是有什幺吩咐吗?“还是没问出口。

”小的不知,姑娘当面请示王爷吧。“又是这样,什幺都问不出来。琉凌轻声答应,看着他小心地避开了院中石砖路边的药草丛,消失在门外。

天将黑,琉凌走到上次阿庆送她走出的小门。门边已有人等待,是个陌生面孔,衣着打扮比阿庆更简朴一点,大概是个普通小厮。那人引她在后院矮房里稍坐,随后带她经过东西厢房,朝着正厅的方向,在正房门外停住。

结合此前的经历,琉凌无声走进内室,感到水汽缓缓落在皮肤上。她对今晚的经历已经有了预期。

不过屋内的场景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两腿架在池边,男人被一群美丽赤裸的尤物侍奉着。

一个女人捧着摇荡的双乳挤弄肉棒,丰满硕大的乳房成合拢包围之势。阴茎占领她乳沟的小径,上下挺动也无法逃脱滑腻粉嫩的夹击。硬挺的乳尖挑逗龟头,围着乳头挤压、转圈、拍打,让粗长与圆润、硬挺与绵软紧密相依。

几个女人围上来,婉转轻哼着聚在他的下体处,争先恐后呻吟着,挑弄他的欲念。她们的舌尖像燕雀,忙乱地栖居在树干上,在阴囊和阴茎间扑闪翅膀,起起落落,穿梭跃动,卖力吞吐,生怕伺候得不够舒爽。细软幼滑的唇舌扫过马眼,旋转舔过龟头下方的缝隙,拨弄他神经的琴弦,探寻挤榨出更多汁液,贪恋沟壑细缝间的糖分水分,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点点卷入口中,发出啧啧有声的品尝声。

另外两个女人跪在池边。一人亲吻他的胸前,另一人按揉后颈。隔着荡漾的水,淫靡的情色气氛扑面而来。琉凌后退两步,生怕被媚人的软雾吸走。

”过来啦?“男人的表情在水雾里看不清楚,模糊不清的短句传来,琉凌向水池挪了一步,依然远远的没有靠近。

“过来。”男人又重复一遍,示意琉凌再靠近。她站住不动,不想涉入自己不擅长的放荡游戏。

四周好像静了下来。各自忙着散发性感魅力的女人都停下来,望向琉凌,从眼睛中发出“这个愚蠢的女人是谁”的疑惑和“怎幺还不三扣九拜、跪下张口,真是不知好歹”的责备。

在生殖崇拜的神圣殿堂里,琉凌是格格不入的闯入者,一群跪在神明脚下的圣徒虔诚地呻吟祈求、五体投地。他的圣光奇显神妙,他的宝座统辖万有。众生仰望,向他奉献所有的尊崇与敬拜,潜心敬拜,侍奉圣礼,施展媚态,呈送自己的祭品,以口舌全力侍奉,诱发神明的激情与欲望,交媾合欢,奸淫玩弄,获得他的仁慈与垂怜,价值飞升,接近永恒的神性。

虽隔着渺茫的水雾,琉凌仍逃不开目光的重压。那些信徒,带着纯然的忠贞,露出圣光背后的狰狞阴影,掷出憎恨的利箭。她的怠慢亵渎了神明,她的冷漠是冒犯大不敬,要将这具罪孽的肉身烧毁在炙火中,淹没在黑水里,以洗净她异教徒的污浊。

这种淫邪的宗教气息,游荡着蛊惑蒙骗。那些眼神带着警告和威慑,胁迫她跪下,匍匐在男人的脚下祈求饶恕和救赎。

停滞的瞬间,静止的动作,流荡的雾气,琉凌顶不住了。

她要臣服,在他的身下颤抖,带着惶惑、畏惧,进入他的笼罩之下,成为跪在他胯下的温顺怯弱的动物。

她想象自己也是一只鸟,一个树干的食客,饮啜树汁,做树液的培养者和采集者。

不过她是一只生涩的鸟,对着阴茎轻啄一口,将龟头卷入口中,缓慢缠绕揉搓转圈,用舌尖微微探入马眼,深深浅浅交替舔吻。

男人看着她雏燕一样娇怯的眼神,抓起一只手握住阳具上下摩擦,另一只手放在阴囊边轻缓揉搓。为了汲取树干的汁液,她学着那些女人的吸吮方法,用舌尖梳理每一处毛发枝条,舔弄每一段青筋血管,畅通内部的气脉,加速汁液涌动循环传输,令它泛红肿胀充血,变得勃然硬挺、长势健旺,湿润饱胀,提高它的高产滋汁能力。用欣赏期待的眼神,凝视自己的作品,等待它慷慨射出丰沛的浓液。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头发,像逗弄猫狗,安抚她,引导她,鼓励她把阴茎送往口腔更深处。

阴茎全部入口,琉凌觉得自己是一个受折磨的食客。

她是一只暴食的兽,被塞入了太多太大的食物,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无法咀嚼,不能分解,停滞在口咽处,挤压原有的温热空间,与食物僵持,被食物操弄。

食物变成了入侵者,入侵她的口唇,强占她的空间,在咽喉处粗暴进出抽插。

她的后脑被死死按住。男人揪住她的头发,挺动肉棒在她温软的口腔里抽送,按揉出各种角度,撞向阴毛丛。呕吐感从喉头颤动到口腔,柔软滑腻的腔体与硬挺的龟头反复冲撞,喉肉不受控地蠕动收缩,扼住胸腔内的空气,琉凌憋出眼泪,近乎窒息。

她并不是鸟。当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咽喉并被无意识吞咽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并不是主动饮啜汁液的鸟,但又总是在男人面前一次次完成预期之外的动作。琉凌突然想到雁辞说的选择,当真的要跪下去被迫取悦他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有所选择。

口出来,吃进去,她的口腔变成一个容器,盛放他的淫情色欲。

嘴上积的少许白浊浓精,是她顺服的证明。

再擡头的时候,浴池只有他们两人。琉凌像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洗礼,再次从水中起身,挺直身体却不知所措。

男人抱住她,低头含住乳尖,舌头快速上下弹弄,像撩拨琴弦,弹出她口中愉悦的轻哼。一只手伸向下体,隔着荡漾的水波抚摸阴户,分开两瓣柔滑的阴唇,揉捻外探出的阴蒂,像是攫住了琉凌久觅不得的花蕊,迫使她分泌花蜜。这次,是他在榨取琉凌,或许性爱就是互相榨取。

手指在她的阴唇间上下磨蹭,环绕打转,终于滑入阴道内。层叠的穴肉随着内外进出的手指翕动,男人仿佛不满意一样又多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挤满了下体,快速占领琉凌的意识,腰肢微塌,臀部轻晃,她也分不清环绕自己的究竟是池水还是下身淌出的欲水。

身上多处敏感点被攻击,尤其对着下体花蕊全情投入,琉凌哆哆嗦嗦在他的手指间泄了出来,又被他把手指喂进自己嘴里。

“在二皇兄府中有什幺收获吗?”听觉比味蕾先行,她还没觉察到男人手指的味道,就迎面撞上他似笑未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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