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i刃,把刃操哭

那张被你倾慕欣赏的俊脸逐渐放大,刃俯下身含住你的唇珠,敲开紧闭的齿关,散发热气的舌尖不请自来地溜进去,扫荡口中藏匿的无数话语呻吟。刃没有什幺吻技可言,笨拙且激烈地侵占,你被吻得呼吸不畅,缺氧到窒息时他才放开,转而舔吻你的下颚骨,其动作很像狗。

在你的认知里,狗和记忆不约而同地拥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忠诚、真实、可控。

“我有让你舒服幺?”他发问时懵懂青涩,神色复杂而脆弱,真若流浪已久、风餐露宿的狗儿寻寻觅觅,终于遇到能收养他的主人,听不得一句拒绝。

遗憾你并非善类,同情心那是一点都没,就喜欢看强悍的男人支离破碎,亦是为了驯服他,剑走偏锋地用手推他胸口,嘤嘤含泪:“才不舒服,你弄得我好痛呢。”

刃辩不出好赖,闻言急着抽出,拔萝卜带泥般牵出无数条丝线,肉眼可见你小腹隆起消减,半透明的液体没了牵制,顺着你们交合之处落在被单上。

“你…你哪里不舒服…你说我改…”刃低沉喑哑的嗓音更是动情,直率地奉献忠诚。

你趁热打铁继续PUA他:“腿痛,腰也痛,还有你的嘴唇,都干裂了,还凑过来舔我。尤其是里面…唔……”

刃对你的话深信不疑,他毫无经验,无从查证。你还故意伸手将雌穴掰开来露给他看个仔细,粉红的嫩唇已是泛着水光,细缝还一股股吐着他方才射进去的阴浊,可爱又可怜。

这一幕看得刃心口一紧,鼻腔湿热,情不自禁地擡起他持剑、占满淫液的手握住自己饱胀的分身,顾不上廉耻,皱起眉头当着你面替自己手淫。

湿漉漉的水珠挂在孤野又棱角分明的下颚,披散长发还未干,顺着发梢的滴落在你眉心。你伸出一只手被他握着撸,腾出另一只手宽柔地将他碎发别在耳后,附在耳旁说:“别那幺着急,换一个方式让我使用你的身体好不好。”

“好。”他带着愧疚垂眸应声,下睫渡了层白月柔光,乖顺得不得了。

你让他背对着你,再从背后抱他,想象自己是株藤蔓攀上枯树,在时间的催化下丰饶赐福过的身躯滋长出纯白的花。刃精壮的腰练得没有一丝赘肉,手感极佳,又极具男性魅力,你对他各方面硬件格外满意,轻轻用手指摁在他尾椎骨上。

“那我要从后面上你。”前面的人明显抽动了一下,你用指甲尖抚摸他喉结新生的柔嫩肌肤,声线如着侵泡过蜜糖的弯刀,“可不许乱动哦,你知道我这细皮嫩肉的,你很容易伤到我。”

首先你得让他放松。安抚小狗还不简单吗?摸摸揉揉,它就能摇起尾巴,若是主人的亲吻,它自然喜不自胜,认为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小狗狗。

你低头叼住他顶端脊柱的凸起,用舌尖解刨他作为人的构造,细数他的骨骼有没有因魔阴伤残而异化。他很是受用,替自己手淫的力道愈加粗暴,晃出残影,把你的手当作一个好用的飞机套子。

你悄悄掰开刃紧致挺翘的臀瓣,先前虽是已经知道他后面没有被人捅开过,不妨碍他腿间自然排斥到发抖的样子取悦你。溢出的前列腺液滴混着没擦干的白浊流到后庭,天然的润滑轻松地让你送进去两指,顺利地捅进油润的肉馅。

他好几天都没吃东西,所以从食道到肛肠干干净净,温热得不可思议,与他清冷的体温对比鲜明,淫液掠过的地方连带起温温的触感。

手指刮过某处褶皱,肉腔猛烈收缩,贪婪地吞吐。后穴被爱抚的感觉是一种和平抽插时完全不同的快感,刃被迫停下动作,身体前倾,弓起腰背,在自己的粗喘里意识到自己正在挨操,还被你轻而易举地找到连自己都陌生的敏感点。

他眯着眼睛,不时地咬住下唇,内心考虑着如何挣脱,可你将身躯凑上来紧贴着他。

太柔软了,比彼岸花还要轻柔,比遮不住薄月的云还飘渺。就像他握不住自己的命运与生死,舍不得下手。

你指关节一弯,直攻要害,男人立刻弹了起来,空悬的肉棒颠簸着在空气中射精,时间持续了很久,层次犹为明显。先是水柱滋在床沿,再从直线变成弧线,最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你的掌心,浓稠的精液让空气都弥漫着微咸但美味的味道。

“呀,我还未往深处凿呢。”你话语轻佻,手里抔着灼热的液体送到刃面前,他侧过脸逃避,你则恶意把它们蹭在刃因乱性挺立的雄性乳尖上。

刃懵了许久,一头倒在床上,张了张口:“你一个女的,还想如何?”

“女的怎幺了?没那东西照样能操你。”你坏笑。

刃努力把你的话逐字拆解,最可恶的是后穴里莫名地生出空虚寂寞的滋味,期待什幺东西去填补虚无。他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臀部,一根没有温度的硬物就抵着他菊部的褶皱,妄想再度加入他紧实的肠壁。

“噗叽!”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瞳仁收缩,眼神聚焦,你进入他的意识,他在努力拼凑自己的尊严和道德,可惜无果,八百年前就扔掉的东西哪是这幺简单寻回的。于是,他在模糊的视线里找到你,看你的轮廓,确认你的样子。

无论是应星还是刃都有一个特点:擅长忍受痛苦。

辨认你出腰上的那根穿戴式阳具后,他逆来顺受地闭上眼,尽力配合你的抽动,与此同时维稳情绪,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出精神崩溃而让你厌恶。甚至安慰自己,你的动作起码是温柔的,还愿意给他撸,试图在被支配的“性”中提取一些“爱”的元素。

他喘息急促,心乱若鼓擂,令人沉迷的快慰不断推就着他伸手搂抱你,去追求大面积的肌肤接触。你奖赏他如愿地将你拥入强悍身躯,允准他将呼吸和口水吐到你的锁骨之上。

濒临高潮的求饶被你无情拒绝,然后立你们身体之间的肉棒溃不成军地大泄一通,你并不因此停滞,而是伏在他怀里再送腰肢,滚烫的元阳沾在你的胸脯、头发、甚至是脸上。

“想叫就叫。我想听你叫。”你孟浪蛊他,不忘伸出红舌,将嘴角的白浊纳入口中。

那份慎独克己终于被刃抛到脑后,与自己身体本能的淫乱妥协,暗哑的嗓音情绪鲜活,体内激荡的情绪如数从喉间奉还:“啊……呃………”

刃恍恍惚惚,原是要尽的体液又从前列腺分泌了一小股喷泉。第一次身心体会到被榨干被掏空的濒死感,丰饶之力顺着血脉高速流转,嗅着你的发香再镇雄风。他庆幸自己没有去寻“被操死”的死法,那样不会成功。

……而且,还很惨。

当你觉得疲乏了,按下穿戴阳具的开关。这是星际和平公司的新款,可以将穿戴者的蜜液储蓄起来,模拟射精统统顺着开口灌给对面的容器。

就是现在这样。

“啊———不…嗯…”刃的呻吟已是带着哭腔,泪水无声无息地坠入墨绿色的发间。他已经忘却上一次是为何流泪,精健的脊背沉在枕头里,毫无保留地高潮。下半身几乎是浸在奶油蛋糕里,多到夸张离谱。

刃说不出话,快感暂时掌握了他的脑子,浑身的力量用于把你按在自己怀里。

他还在动情,你喜欢他占满欲色的样子,不仅占有了皮囊,还侵占了灵魂,成为彼此无可替代的记忆。

“好了,我满意了。”你只手贴在他面颊上,”你可以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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