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将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握住我们手中的阳具,轻轻顶弄我的唇角。
他像往常一样问我:“任真,你又在想什幺?”
我想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唇角勾起一抹被迫释怀的弧度,打了一发直球:“在想怎幺取悦你。”
从他不屑的微表情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我难得诚实的回答。
他脱掉自己的衣物,骑在我胯间,眼眸低下来,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我光滑的颈子,向下,解开我的风衣外套。
像剥橙子似的,程嘉逸剥掉包裹着我肉体的卡其色果皮,露出内里仅有的纯白色情趣套装。
我上身这件,说是胸罩也不合适,实则是三条绳子构成「△」形状,将摇摇欲坠的雪乳框在其中。
下身则是两条呈「T」状的细绳,连接着前后,没有任何布料可以遮挡我腿间神秘的黑色森林。
程嘉逸久久地凝视着我的身体,脸上的表情变化可谓是精彩纷呈。
或满意,或兴奋,或轻蔑。
好一会儿后,程嘉逸笑了。
更像是不知道该使用什幺表情回应我这身歉意,干脆笑一下算了:“你就这样过来的?真空在楼下花坛边坐着?你怎幺不怕蚊子咬你,不怕别人见色起意,把你拐跑呢?”
我反问这不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吗:“这栋楼里有谁不知道我在等程总?谁敢明目张胆地把我拐走?”
程嘉逸伸出白皙的长指,捏住我胸前那颗被他目光点燃的殷红乳尖:“我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
我笃定地回:“没人敢惦记你的人。”
程嘉逸笑问:“你不怕我媳妇来打小三?”
我迟疑了两秒:“怕,但我更怕你不要我。”
程嘉逸歪头嗤笑,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你这不也挺会说话的吗?”
我抓住他的手,脸颊紧紧贴着他掌心,夹起嗓子,茶里茶气地问:“哥哥,你不会真的生我气了吧?我这人就是嘴欠了点,不舍得让你的话掉地上,我以为你喜欢三人行。”
老实说我快吐了。
显然,程嘉逸也被我这泡浓郁的茶香呛到了,直言不讳:“你可别恶心我了。把我恶心死了,以后你气谁去?”
我眨眨眼,从男人漆黑的瞳仁里看到自己故作懵懂天真的蠢样:“这怎幺能是恶心呢,我这不是在哄你开心吗?”
程嘉逸口嫌体正直地反问:“这还不是恶心?非得让我把出生后喝的第一口奶吐出来才算恶心是吗?”
我们又互相酸了一阵。
结果就是程嘉逸被我恶心死了,不再生气了,唇角弧度越翘越高,都能荡秋千了。
那笑容太蛊惑,像丧尸病毒迅速传播,我也被他传染了,变成没心没肺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只关注眼前的猎物。
我想吃了他。
我想侵占他的香气,触碰他骨血的温度,躲在他的身体里呼吸,用他的眼睛看这个世界。
我肺腑中甜蜜和酸涩同时在翻搅,我全身上下每颗毛孔都在发紧。
我深深地凝望着程嘉逸的眼眸,在那片幽暗的海水中下坠,感受被压迫的窒息感和丝丝缕缕道不明的快感。
我想知道,这一秒,在程嘉逸眼中,我是谁。
……
程嘉逸爱抚着我的身体,将坚硬的肉棒放在我大腿间,命令我夹着,上下顶蹭着我腿间湿滑的细缝,以及我腿根处细嫩的软肉。
他那蓄势待发的武器巨大滚烫,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
我别过脸,眼角余光瞥到程嘉逸宽而平直的肩,薄薄的胯部和沟壑分明的腹肌前后摆动着,分外诱惑。
我不敢对自己诚实,抛开所有的一切,我依旧舍不得程嘉逸。
像他这样脸和精悍的肉体结合得恰到好处的男人,不会像职场精英满身疲惫骨瘦如柴,也不会像健身房的专业人士布满可怖的肌肉块,这样顶级的皮相找不到几个。
他可以套娃似的再找我这个代餐的代餐,可我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契合我眼缘的正主了。
我们摩擦的下体越来越湿滑黏腻,房间内的空气也变得暧昧黏稠了。
我的胸口上下起伏,有些喘不上气,血液在皮下热辣辣地攒动,程嘉逸的神色也在我湿润朦胧的视野中变得迷离。
他用被磨得锃亮的枪刃分开我下面两瓣肉唇,借用柱身上狰狞的脉络来回磨蹭我的花核,时轻时重,频率相当,我腿间的细缝收缩又扩张,差一点就被他磨到了高潮。
他感受到我的情动与空虚,起身,似是准备去拿避孕套。
我也坐起身来,调整姿势,目光顺着他的手,看到那个倒不出一物的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