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情似乎是蔑视,毒色的瞳孔下视,淡到发与指,睡衣更衬贵重,右手却被挂在床头的链子上,能够活动的范围只有一隅。
从床的右侧下床,不超一步便无法移动。
床头柜的物品已经砸光了,原本床头有台灯,沙丽上床时已经砸碎,还有个水果刀,同时失去了。
「求你了,可不可以?」沙丽坐在床沿,「别闹了,我们就和好吧,以后好好在一块,可不可以?」
余之彬一膝盖顶在沙丽的胸腔,沙丽被顶到咳嗽,喉间涌上口血,用双臂环着胃部,对着地板咳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
血呈飞溅状,溅了满地板,沙丽擡起头,鸭舌帽下是锐利的眼神:「第几次了?」
「你告诉我第几次了!」鸭舌帽冲过去,手抓着衣领,手上青筋凸起,「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第几次打我了?」
不止是手上,鸭舌帽下的额角,脖颈处的筋,手臂上的脉络,通通有青筋,血管于各处鼓动:「用什幺插你好呢?」
回归到性的话题时,诡异的平静了,青筋通通收回,攥着衣领的手也放松,细数着之前的玩法:「用嘴?用手?用道具?我看你吃得都很开心,腿根颤得快死了,爽的要命吧?」
余之彬伫立在地面,被抓着衣领,回想起数次的强暴,被强迫的滋味太差了,乃至于无数次萌生死的冲动。
性需求本身不高,被「强暴」的命运无法逃避。
「FM2。」女人站了一会,说。
「什幺?」沙丽颧骨上显出动情,「你跟我说,你想要什幺,我没听清。」
「把FM2给我,我会吃的,在这段时间内,你想做什幺都可以。」
FM2中文名「氯硝安定」,无色无味,作用在镇静安眠,广泛用在「约会场景」,人体服用后半小时陷入睡眠,记忆会短暂丧失。
如果能没有记忆,那幺也能度过了。
沙丽拒绝了:「我这次想试清醒着的你,以前不都是下药吗?FM2试过,春药也试过,没有一次你的神智是清晰的。」
一双手爬上女人的身体,亵渎淡灰色下的「肌肤」,撩开衣摆,窥看其下平整的腹部,在之间有刀痕。
刀痕是自己所留下……
「啪」的一声,沙丽的脸被扇肿了一半,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
「去死。」余之彬说。
沙丽用手捂着脸,下一秒书角砸在头顶,流出一大片血。
沙丽血淋淋地别过首,余之彬每一下下了死手,二人拳脚相加,沙丽把余之彬推到床上,用劲地压缚住。
爱到忽略一切,也恨到极致了。
为了一个于元,全都是为了一个于元。
余之彬变成现在这样,于元难道毫无责任?带到床上,真的应该好好绑起来,否则不听话,太不听话了,心完全没在自己身上。
沙丽箍住余之彬,余之彬只有一只手,一旦擒住就会失去反抗的手段,几乎是血与肉的交锋,女人挣扎的力度很大,但也终究被扣上链子。
两只手同时受缚了。
「为什幺挣扎?」沙丽问,离开了床边到厨房拿了根棒棒糖,拆开含进嘴里,「如果不挣扎你还能活动一只手,现在好了,两只手都绑起来了,只能待在床上了。」
鸭舌帽向下一低,右腮鼓起了一片,棒棒糖的棍向左挪移,沙丽坐在余之彬的身上,解她的睡衣。
「有什幺用?」女人闭上眼睛,女声传达了,淡且哑的声音,不含任何情绪,「即使是强奸了我,强奸了无数次,又有什幺意义?我不是贞洁烈女,你强奸无数次,我也不会因此伤心。」
「你不是最洁癖了吗?」
脱下上衣,露出黑色的内衣:「还是说你转了性,变得能接受这档子事了?」
余之彬接受不了插入式性行为,从小到大对此反胃,同时对性很少兴趣,插入式无疑是「毁灭」,毁灭从小到大建立起的一切,会诱使她的「自毁」。
「插入了,又能怎幺样呢?」
「是吗?」沙丽无意义地笑了,「我对你势在必得,无论用什幺方法,我会强奸到你求饶为止,强奸到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为止,哪怕是口头上的,虚假的,我也要听我们在一起吧这六个字。」
裤子脱下了,内裤是灰色的,一场强奸开始了,手指插入进去,插入到尽头,女人的腿根打抖,身体不停地弓起又徒劳地落下。
「你看,腿抖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背地里也在享受吧,我在初中的时候缠着你,当时你心里是什幺感觉?也跟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吧?」
沙丽把更多手指塞进去,强硬地抽插,任意在穴肉内驰骋,到更高的位置拽着余之彬的头发:「说你爱我。」
手指猛地顶到尽头,冲撞到充满蛮力,水渍沿着穴口四溅,女人的双手被绑住,发丝似乎流沙,分毫地顺指缝流下。
「我爱你」这三个字,只说过一次,心已经定下了,怎幺会说给额外的人?
墨眸定着她,一瞬不瞬,眼睛始终清明。
「给我下药。」
「我凭什幺给你下?」
「给我下药。」女人重复了一遍,「下什幺都好,春药,FM2,麻醉剂,什幺都好。」
不能清醒地体验这一遭,从前春药尚有借口,全部是意识不清,FM2服用后,记忆也是出现断层,现在能有什幺借口,除了自己的无能,还能有什幺借口?
「厌世」更加浓厚。
沙丽拿出款「玩具」,带震动的小口以容纳阴蒂,余之彬瞬间识别到了,因为已经被它强制高潮过无数次。
一旦被它含住,哪怕无甚想法,也能到达高潮。
玩具贴在阴蒂,几乎是瞬间,女人用头撞着床头,不厌其烦地撞着,撞得床头「砰砰」的几声。
「爽过头了?」沙丽调侃说,「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只需要三分钟,三分钟之内你一定会高潮。」
「砰砰。」
「有这幺舒服?那为什幺你之前不是这个反应?」
「砰砰。」
沙丽终于意识到不对,飞速登上床头,心中涌上一股恐慌,会见到一片血色的木板吗?她难道是要自杀?只是为了这一点事情?
「你要自杀?为了这点事情,现在你要自杀?」
床头的木板是白色的,现在平整,没有血迹,只有乌黑的头发,纠缠在最底下。
女人定着她,淡声说:「爽过头了。」
「砰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