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失控感」更先到的是「爽感」,比起担惊下手的轻重,关注更多在女性的表情,美貌的面目有片刻失神。
睫毛挂着眼泪,但那是鳄鱼的。
于元明白享受是互相的:「我可以扇你巴掌吗?」
女性用下巴处的小痣,侧过首摩擦着脖颈的手背,性暗示不轻不重,同意过,也好像根本没有同意过。
「你为什幺长得这幺好?」于元却觉得呼吸不上来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手掌不断攥紧,能感受到周是允已经硬了,隔着一层裤子,硬度比以前更硬,同时也对暴力感兴趣,君子一样的,为什幺会对这个感兴趣?
「每次有人说你长得好看,我心里嫉妒的要发狂了。」
于元解开一只手,扇了周是允一巴掌,皮肤霎时间红了,周是允的脸被扇偏了,眼睛秀气地看着于元,脸找到于元的手,又磨蹭了一会。
「我是你的。」女性说,「除了妈妈以外,只有你扇过我巴掌。」
又是一巴掌,感到下身有潮湿的迹象,刚刚硬着的性器,现在好像已经疲软了,好像永远是这样,边缘性性行为的时候,她总是很有感觉,射得很快,一旦插入时间需要用很久。
于元说:「脱裤子。」
女性把裤子脱了,上半身的衣服,顺着头也脱下去,变成赤裸的一个人,已经射出过一次,内裤上残留着射出的精。
「我不当心射出来了。」
「今天不用你这里。」以于元的钝感,表现得很后进,手绕过性器的位置,「想用你这里。」
手停放在穴口的位置,一切都滞住了,也踟蹰了。
女性展现出今晚第一个生动的表情,眉毛扩开了,眼睛不自觉睁大,双眼皮的痕迹浅浅的,鼻梁下意识躲避了一瞬间,用手盖着下半身:「你……」
「我?」于元复述了一下。
「我可以说不吗?」
于元坐在一旁,好脾气地说:「不可以,你现在需要分开腿,然后是坐我脸上,我帮你口,也会进去。」
无论是哪一任,都没有碰过女性器官。
周是允一时间没有动,片刻后遵循于元,跪在于元脸上,于元能看到缝隙,穴口的位置,从来没有接触到的,现在能够用舌头贴上去。
舔进去了,舔在缝隙里。
两包软肉,包裹出一条缝,一条缝隙内是穴肉。
于元把舌头伸出更多,为余之彬口的经验作用在周是允的身上,周是允同样吃这一套,眼睛被舔湿了,不到三分钟,腿根已经开始打抖。
于元侧过首,看到腿根打抖,伸进一根手指,与周是允换了位置:「跪在这里。」
「我是第一次,你慢一点。」
女性夹着手指,感受到有些痛,脖颈处沁出一层细汗,背对着于元跪在床面上,露出整张的背。
「我会的。」
于元用一只手臂抱着周是允,眉目中充满情意,不知该如何下手,推入时缓慢,插入时也缓慢。
手指第一次经过甬道。
手指第一次顶到宫颈。
与周是允的体验,很多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谈到好看的人,第一次……
真正插入以后,女性又变了主意。
「快一些。」呼吸之间,「用力……」
于元抱着周是允,加快了手指的抽送,周是允的第一次是淋漓的,事后比以往更黏人,浴室也要跟着一起进去。
于元说:「我擦身体你也要看吗?」
「我离不开你。」周是允钻进了浴室。
关于余之彬的事情,在事后更好问询,事后的周是允不是常出轨的浪子,而是居家的丈夫。
于元开了花洒:「你说余之彬失踪不是你做的,那你能帮我找一下余之彬吗?」
浴室被水声笼罩了,升腾出水雾,短暂停留在玻璃上。
「我觉得是沙丽的可能性很大,不用找的,她们情比金坚,说不定已经私定终身,准备到国外结婚了。」
于元用毛巾擦着身体:「她不是那样的人。」
为什幺反应都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人性是可测的吗?
余之彬说:「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出轨。」
于元说:「她不是那样的人。」
能彼此坚信到这种地步,但也都是把感情互相玷污。
周是允泡在浴缸里:「那我查一下沙丽的身份证,看看她在哪里订过酒店。」
「好。」于元扭干了毛巾,放在浴室的门把手上,找到在浴缸内的周是允,用额头对着她的额头,「我原谅你了,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但你千万不要再……」
出轨吗?
话没有说全,于元别过首,说:「否则我真的受不了。」
——
沙丽收拾了碗筷,鸭舌帽还在头顶,遮住了大部分五官,加了「冰毒」的一餐,余之彬为求生存,近乎吃光了,之前为此饿的肚子全部功亏一篑。
「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的。」沙丽刷着碗,说,「我对你是势在必得,再也不想被你当狗一样耍,我现在要占据主导权,你只能听我的。」
女人坐在床头,看向窗外,窥不出在思考什幺,也许思虑着未来,同时思虑着下一步,也许一如既往,看着窗外心中无甚想法。
「你了解冰毒吗?」沙丽忽然问,「毕竟你吃了。」
女人不再看窗外,而是上了床,把身体靠在床头,低下头看着书。
「冰毒文化盛行好几年了,被誉为最好拿到手的毒品之一,成瘾性比较强,大概吃上三四天,你就会因为没有毒品撕心裂肺了。」
众合国每天都有关于「毒品」的宣传片,现公安局局长的女儿,同时耳濡目染,明白其中的利害。
「后续的计划,我会在今天再次强奸你,没错是再次,喂你吃三天的冰毒,在第四天停毒,我希望听到你的求饶。」
书的封面翻开了,一本童话故事,余之彬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了《蛇与老鼠》,当时读给小黑听的故事,现在有了新感触。
「你喜欢这本书吗?」沙丽上了床,「我拉个灯吧,你好好配合我,别像之前一样了,我脑袋都快砸出洞了,不想绑着你我们才能做。」
沙丽上了床,余之彬下了床。
沙丽的表情变化了:「你又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