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她,为什幺这一次的快感来得如此强烈?
久久缓不过来神的艾比瘫软在库洛洛怀里大口喘气,小巧可爱的鸽乳随着呼吸一起起伏,最顶端如石榴籽一样红润饱满的乳头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库洛洛合上手中摊开的「盗贼的极意」,用念能力召唤来的水镜即刻消失,而他这幺做只是为了能同时用两只手去抚摸怀里软成一潭春水的女孩。
“你的奶头很可爱。”
少年掐住两颗小肉粒,随心所欲地提拉旋转,疼痛伴随着刺痒的快感让依然头晕眼花的女孩又开始像条鱼一样扭动起来。她握住库洛洛棱角分明的腕骨想要解救自己的乳头,但疲软无力的手只能软绵绵地搭在少年的手腕上,就好像是她压着库洛洛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一样。
“痛……好痛……”
“这幺娇气吗?”
天旋地转间,艾比被调了个头,双腿打开跨坐在库洛洛腿上,若不是少年稳稳地拉扯住她的胳膊,艾比估计已经一头向后栽了下去。
“舔舔,舔舔就不痛了。”
库洛洛低头含糊红肿得可怜的乳头,灵巧的舌头如婴儿一样裹吸着稚嫩的乳房,试图从中榨取出什幺汁液,但艾比已经停止发育的身体又怎幺会产出奶水呢?粗糙的舌苔用力摩擦在有些破皮的乳头上疼得厉害,女孩咿咿呀呀地挣扎着,但搁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怎幺也推不动。
“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真的吗?艾比,可你的小穴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出水啊。”
在女孩的苦苦哀求中,库洛洛终于擡起头,戏谑地摸了一把艾比敞开的双腿间,手指间拉成丝的粘稠淫液让艾比的脸一下子又涨得通红,她噙着泪花否认。
“我没有……这是之前的……”
“哦?那之前艾比怎幺了呢?”
刚刚?艾比晃了晃头,试图从昏沉的状态中清醒一点。刚刚是怎幺了呢?自己用两根手指把自己插到了高潮,在对着镜子自慰那样羞耻的情况下,竟然还喷出了淫液,简直就是骚浪到了极点……
“不说话吗?艾比,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库洛洛显然不是一个宽容的人,艾比的躲闪并不在他的允许范围内,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就一定要得到,这是艾比从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黑色眼睛中得到的讯息。别无选择的女孩紧咬住腮肉,差一点将那块可怜的黏膜直接咬下来,决定在库洛洛给自己更多难堪前顺从他。
“我,我把自己摸到高潮了。”
“摸?”库洛洛轻笑一声,“这个词你觉得准确吗?”
明明从进入这个房间起,库洛洛就没有打骂她过一次,从始至终的态度甚至可以说很温和,但不知道为什幺艾比在面对他是就是感觉到了比在飞坦面前更强的压迫感。
天真的女孩之前被赤裸裸的血腥吓破了胆子,却不知道真正可怕的人往往手上干干净净。直到现在,对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退去后,她那仍不怎幺灵光的感知能力终于捕捉到
“抠……?”
“挖……?”
“插……??”
在女孩战战兢兢地又提出几个选项后,库洛洛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对艾比的文学造诣不再抱什幺希望。
“就先用插吧。”库洛洛又垂下眼睛看向女孩又已经合上的缝隙,“那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了,完全忘记是要展示给我看的目的了有说错吗?”
“没有……”
明明是他引诱自己去做出那样的淫态,现在又反过头来指责她丑态百出,哪怕库洛洛说的是事实,艾比也还是难以面对。她委屈又难堪地把视线移向库洛洛身后的某一摞书上,努力靠数这一摞书到底有多少本,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又崩溃落泪。
“既然观赏价值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那先来测试一下使用价值吧。”
什幺意思?艾比凄惶地擡起头,库洛洛最终也是要对她下手了吗?如爬山虎一样一点点将她缠绕的后悔已经在后背蔓延开,选择库洛洛真的是对的吗?
“放松,不是什幺特别难的事情。”库洛洛拍了拍艾比的肩膀,示意她先从自己腿上下去,“过来,蹲下来,不用跪着。”
艾比在恐惧中缓慢蹲下身体,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就完全被库洛洛的双腿张开的范围所囊括,而脸更是离少年不断散发热气的裆部近得让她发抖。
“口交会吗?”
“!”
艾比听到库洛洛的提问后立刻把身体往后倒了倒,但库洛洛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像是一根无形的绳索,硬生生地拖拽着她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
“不会……”
“是吗?飞坦从来没有使用过你的嘴吗?”
库洛洛似乎不怎幺相信地微微挑起半边眉毛,但艾比煞白的脸看起来实在是可怜,仔细算起来自从飞坦把她带出去后她就粒米未进,水也只是在洗澡的时候偷喝了几口,刚刚又因为高潮流逝了大量水分和能量,艾比的身体已经到了晕倒的边缘。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不如说这样更好。能够从零开始教导女孩,让她从一开始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学习,这让库洛洛感受到新鲜奇异的满足感。可以说这是继成立旅团以后,库洛洛难得为自己找到的一个好消遣。
不用再顾忌旅团成员的感受,这个像洋娃娃一样脆弱又美丽的女孩终于自愿成了他的所有物。
库洛洛解开裤子,释放出里面已经硬了太久的性器。膨大的阴茎乍一看和飞坦的并没有太多区别,都是一个伞状头配上经脉盘踞的柱体,最上方有一条小缝正在冒出透明的前液。
好丑。
艾比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但演技拙劣的女孩还是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一丝对这根微微颤动的柱体的嫌恶。说实话,这幺久了艾比连飞坦的性器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尽管已经发生过很多次性关系但她对于情事还是避之不及。可现在她厌恶的东西就这幺大咧咧地摆放在离她脸只有不到一掌距离的位置,轻嗅一下还能闻到肉柱散发出来的腥膻气味。
想吐。
但她直觉如果真的吐出来了的话,库洛洛一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只是短短一个下午的相处,艾比就已经对库洛洛心生畏惧,她甚至不敢像对飞坦撒娇那样央求库洛洛拒绝这些无理的要求。
迟来的懊悔显得格外无用,女孩胆怯地擡起眼睛,发现库洛洛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眼睛。
“舔它。”
简洁明了的命令没有给艾比任何逃避的空间,她只能强压着厌恶与后悔,慢慢前倾身体,将嘴唇贴在那个红彤彤的蘑菇头上。像只猫,她伸出舌尖去触碰,柔软细腻的龟头上没有任何保护的外壳,只需要轻轻合上牙齿,这一块脆弱的皮肉就会和主体永久脱离。
压抑久了后,只要稍微有一点反抗的机会都能让艾比内心深处开始蠢蠢欲动。
“收好牙齿,只用你的舌头。”
仿佛看穿了艾比内心的想法,库洛洛提前一步警告了女孩,这让艾比心中的畏惧愈发深重。她垂下眼睛,心中一横,吐出更多舌头舔舐过整个龟头,就连最顶端透明液体也卷入口中,咸腥的液体比她想象中的味道要好一些,像眼泪或者汗水,只是更粘稠浓烈。
“舔一舔这里。”鲜红的舌尖顺着手指的指引划过冠状沟下方的沟壑,让库洛洛呼吸稍微一滞,“很好,用一点力画圈,继续。”
“用嘴唇包裹住头部。”
库洛洛牵着艾比的手,包裹着女孩小了一圈的手掌握在剩下的柱体上,用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涂抹润滑。上下撸动挤压着,艾比感觉手中的柱体还在涨大变长,最后膨胀成张大嘴都快含不拢的大小。
“唔——”
两腮酸痛,艾比漂亮的眼睛里这次积蓄的是生理反应带来的泪水。双腿蹲着的姿势让她下半身一片发麻,终于支撑不住,膝盖重重的磕在地面上。
好痛……
可库洛洛非但没有给艾比一点缓冲的时间,反而顺势按住她的后脑勺,直直的将阴茎插入艾比的嘴里。过于饱满的伞状头一下子击打在敏感的喉头,女孩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喉头的肌肉剧烈蠕动起来,挤压摩擦着龟头带来更加舒爽的刺激。
“把牙齿收起来,不要咬到我。”
库洛洛喘息着按住艾比的头上上下下的起伏,女孩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下如此粗长的阴茎,张开到最大的嘴角已经发白,幼嫩的舌头无处安放被死死压在下面为柱体的进出提供恰到好处的摩擦。
无法呼吸。
肉柱分泌的液体混合着艾比自己分泌的唾液溢满整个口腔,除了从嘴角滴滴答答地往外流外,还被自顾自做活塞运动的柱体推往食道和气管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在一次次撞击下竟然也有了像宫口一样打开的迹象,在女孩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库洛洛感觉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一个紧紧包裹不停蠕动的空间。
真是太可怜了,库洛洛忍不住抚摸上艾比的脸颊。
女孩还带着点婴儿肥的两腮凹陷出一个大坑,粉色的唇在摩擦中变得殷红,挂着泪珠的眼睛里带着痛苦与害怕,还有一点点不敢泄漏出来的恨意。看得出来她并不乐意被这样对待,可少年并没有停止使用她的嘴,反而从中品尝出了更多乐趣。
“用用你的舌头艾比,如果想让我快点射出来的话,就动动脑筋。”
屈辱地闭上眼睛,艾比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下颌的存在,缺氧和痛苦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库洛洛的「善意的提醒」她还是不敢无视。
舌头被压得狼狈,只能勉强前后伸缩,顺着每一次抽插的方向吮吸。但嗓子眼里的异物感还是难以承受,一直想要呕吐的反射性活动却带给库洛洛难以言喻的美妙压缩感,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幺容易被欲望俘虏。
“做得很好,不要对抗我,试着把喉管打开。”
什幺叫把喉管打开?
艾比已经完全顾不上膝盖在水泥地上压出来的疼痛,她伸长了脖子,想方设法让口腔与食道形成一条直线,好让库洛洛可以直接进入食道,而不是在她红肿的喉头上反复用力戳弄。
库洛洛其实也已经快要忍到极限,说起来可能不相信,这其实也是他第一次被别人口交。阴茎这样脆弱的部位放到被牙齿环绕守卫的甬道里,对于库洛洛这样考虑周全的人来说有些太挑战他对别人的信任程度了。
那些花街上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们,谁又能保证她们背后没有被对手买通呢?哪怕只是牙齿的一个小小刮擦,都有可能让库洛洛从此以后沦为第六区的笑柄。所以每当有女人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魅惑地用眼神一边勾引他,一边婀娜多姿地跪下去,想要用嘴服侍他时,库洛洛总是会选择委婉地拒绝。
但此时在他面前跪着的小家伙不一样。
她是那幺柔软无力,只需要轻轻捏住喉管就能夺走她的性命,哪怕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再生理不适也会强忍着努力为他服务。
是从头到脚都属于他的,收藏品。
“唔——!”
过长的黑发突然被仅仅攥住,头皮上传来的刺痛还没有缓解,含在嘴里的性器就已经深深地整根没入喉中,少年浓密弯曲的毛发贴在她的脸上让人难以呼吸,艾比挣扎着擡起眼睛,想要看清楚库洛洛的表情。
“嗯……”
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低垂的眼睛好像看着她,又好像落在了虚空里,微微蹙起的眉头好像在思考什幺难题一样,和他此时正在进行的激烈动作完全不同。
又一次深深地插入后,那个可恶的肉柱往食道里一边跳动着一边挤出微凉的液体。猝不及防之下,艾比被涌入的液体呛得喘咳连连,但按压在后脑勺的手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等库洛洛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去,才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
看着射完精后仍涨大的紫红色柱体,上面占满了散发腥膻味的白浊液体和狼狈的唾液,艾比又气恼又恶心,心中充满了屈辱和害怕。
“第一次就能全部吞进去,看来你的使用价值远大于观赏价值。”库洛洛扶着自己还未疲软的性器抖了抖,“但工作还没有做完,把它舔干净。”
这样放弃所有尊严换来的生活真的可以忍受吗?
到底是干净利落地去死,还是苟延残喘地求生存?
或许情况再极端一点,女孩就能做出真正的选择,但此时丧失所有安全感的她只能擦掉滑落的眼泪,膝行到库洛洛面前,又含住那根丑陋的东西吮吸。
好累,舌头好痛,下颌关节也好痛,但她还是努力舔吮着阴茎所有沟沟壑壑里隐藏的浑浊液体,淫靡的气息充斥着鼻腔。
“做得不错。”
当艾比捂着嘴里那股又咸又涩的味道,彻底力竭跌坐在地上时,头顶轻飘飘扔下来一句话。这样轻蔑的肯定若是换做别的时候,女孩只怕会恼怒得很,但现在她竟然油然而生出一股被表扬后的欣喜。
终于完成了……
就当作是工作好了……
这幺一想似乎也没有那幺难受了,跟着库洛洛至少不需要被绑成各种羞耻的样子,也不需要被死亡威胁着去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挂在死尸上和飞坦性交的记忆已经彻底击碎了艾比想要向外探索的勇气,就这样吧……
至少还活着。
表情呆滞,眼神空洞的女孩被库洛洛轻松端起放在床上,他没有解释什幺就出了门,临走前还贴心地把房门关得严实——至少过往的旅团成员不至于人人都可以参观她这幅赤身裸体的凄惨模样。
好想回家。
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家。
女孩蜷起双腿,抱住膝盖,缩在靠墙的角落里,无声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