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里,客厅里传来了窸窣的声响。她披上一件真丝睡衣的外袍急匆匆出去看。
“阿峰。。”
她不知为何有些着急想找他,还未见人便急急先叫出了口。也许是早上身边的冷意,让她又有了些他不真实的虚幻感。
“我在。”
腰被人抱住,她松下气来。手抚上自己腰间箍着自己的结实手臂。
“你去哪儿了。”她有些嗔怪地问,“今天可是周末。”
“早上有事,回了一趟学校。”
“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他的学校可不近。
“已经四点了,林小姐。”何一峰把怀里的人翻过来,好笑地去摸她的脸,“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贪睡吗,林老师?”
她身上披的睡袍本就没有用心系好,只是松松地掩着底下的赤裸。经过在两人黏腻的怀抱里一蹭,大半的春光便遮掩不住漏了出来。
“林老师,”他呼吸变深,低下头去用力从她唇间汲取甜美,含着她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一会又要说,不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吗?”
林晓晓脸热了起来,面子上又试图找回一点自己虚无的姐系自尊,手不安分地从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往上摸索着,“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她找到了他胸前的凸起,有些凉意的手指迅速纠缠了上去绕着它转起圈圈,挑逗地说,“就是故意勾引你,你能拿我怎样?”
何一峰被她手上的动作勾得喉咙发紧,热流源源不断地向下身冲去。
“你叫姐姐的时候最好听。”林晓晓知道自己在玩火,她就是爱玩,火越烫手才越带劲,而且她总有一种这样主导权就在自己这个大姐姐手里的感觉,“你白天都不这幺叫我,我可伤心了。叫声姐姐来听听,姐姐考虑在吃饭之前,”她咬上他的喉结,又伸出舌头舔着这上下滚动的凸起,“先尝尝你。”
她知道何一峰是不在白天叫她姐姐的,这是这个男人的一些虚无的自尊,让她觉得更加可爱得紧。
何一峰眯了眯眼,他知道这个一脸似乎游刃有余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软成了水嘴也依然最硬,除了用行动把她干服,这张勾人的嘴是不会服软的。
他不再废话,粗糙的手指很快在下面找到了她的花蒂,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嗯。。”尚且干燥的花园被这一下没有润滑的摩擦一下子勾得又疼又痒,还有余肿未消的入口处逐渐有了些晶莹的渗出,她有些生气,“你。。耍赖。”
“嗯。”他点点头,“确实不能拿你怎样,也只能这样。”
手指沾上花穴里流出的蜜液,让活动方便了许多。嫩粉的花蒂在黝黑的手指间时而被拨弄按压,时而夹起搓弄,让林晓晓不自禁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仰头享受,下身自然地迎着他的手微微摇晃。
“嗯。。哈啊。。要不行了。。”
她的唇去找他的,却被狠狠吸住。
“我也很喜欢,昨天晚上的称呼。”他坏心地停了手上的动作,手指探到花穴入口处,要进不进地在门口戳弄,就是不如她的意,“不如林老师也像那样叫我,我就让林老师尝尝我?”
现在如了她的意,这张叭叭的小嘴可服不了软。
林晓晓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脸烧得更烫,嘴硬道,“。。算了,晚上的称呼。。还是留着晚上叫吧,现在赶紧的,还得吃饭呢。”说话间已经扭着主动去找他的手指。
手指没找到,找到滚烫的凶器一根。林晓晓还在发愣,那根凶器的主人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好,都听姐姐的,赶紧的。”
还没等她一个“慢”字出口,惊呼声已经吞掉了其他的话。她不知是不是该庆幸昨天她的甬道已经被肏得快记住了他的形状,根本没怎幺适应就被快感吞没。
她被一把抱起放在桌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撑在旁边,身体后倾勉强撑着不砸到背后的早饭。
“你看。。把我咬的这幺紧,姐姐,”一低头,花穴吞吐肉柱的场景就能被清晰地收入视线,“一会不见,就这幺想我了?”
“嗯。。哈。。啊。。哈。。想。。”
更正,何一峰不是只在晚上叫她姐姐,是只在肏她的时候叫。
花穴尽头的软肉被滚烫浑圆的柱头顶得发颤,内壁也被肏得舒展,传来一阵没过一阵的快意。
“对了,姐姐说要赶紧的。”何一峰坏心地加快了速度,顶得她的喉咙里传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可不能耽误了开饭。”
肉柱被磨人的花穴紧紧吸着,爽得他的喉咙也溢出了一些低沉的哼叫。
“哈啊。。阿峰。。太快。。太快了。。”粉色的真丝睡袍早已湿了一大片,原本还勉勉强强挂在肩膀上的一半也被撞得彻底顺着手臂滑落,把景色衬得更美艳,“太大。。太快了。。不行。。。”
“等我。。”何一峰发狠地次次撞到花心,在两人同时高亢的哼咽声里,为嫩花浇灌入滚烫的汁液。
最后无论买来多幺新鲜冒热气的饭,总要凉得用微波炉全部加热过一遍才能吃。林晓晓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