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隔着裤子磨穴(H)

尤西的头埋进了他颈间,软语请求:“像刚刚那样好吗?好舒服……好舒服的……”

她的肌肤是凉的,呼气却灼热,那热浪似乎钻进了他耳中,在脑海里肆意摧毁理智。

无法言说的颤栗间,年长的男性也喃喃如低语:“刚刚那样?”

哦,他想起来了。

他将她抱上车时颠了颠她。

这样想着,似有魔鬼附身,让他再次重复了这个动作。

尤西被轻轻抛空,落下时下体撞上那处坚硬,酸麻立刻往小腹汇集,两个人都在热浪起伏的车内闷哼出声。

尤西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她无师自通学会了什幺,双臂紧紧禁锢着叔叔的脖颈,小屁股上下挤压那个让她获得快感的硬挺。

张永新很快感觉到了黏腻湿润。

他再次想起来,他没给这孩子穿内裤。

孩子……

对啊,她还只是个孩子。

孩子不懂事,可作为年长她二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理应教导她礼义廉耻。此刻却犹如放任孩子撒野的无能家长,假装无力任她摆布。

难道真像妻子所言,他是早存祸心的龌龊禽兽?

想到妻子,泼天的负罪与愧疚席卷而来,他忽然意识到这里是小区的地下室,是他跟妻子的家。他们相守二十年,有乖巧的女儿和幸福的家庭,他怎幺能对不起自己的家庭。

虚掩在肩头上的大手遽然握紧,张永新毫不留情将尤西从怀中推出来,声音难堪中夹杂愤怒:“再发疯你就滚出我的家!”

随后,他看见了尤西的脸。

这孩子仿佛整个人都浸泡在欲念之中,眉眼间缠绕迷离媚意,舌尖半吐,口津顺着嘴角蜿蜒在下巴上,竟是满脸痴态。

张永新不合时宜想到小刘的话,她真的眼中有戏。

此时就明晃晃写着,她迫切渴求自己这个年长她近三十年的老男人。

“不要推我啊,”尤西连口齿都不清了,软着身子擡头去舔他下巴,随后吃痛道:“好扎。”

是了,他胡子还没刮。

下一刻,她居然把他下巴整个含入口中,几乎是同时,她的口水就顺着下巴流进了他的颈窝。

“扎的舌头好舒服,舌头好舒服,下面也好舒服,还要……还想要……”她含糊不清的舔舐着他。

张永新如梦似幻,一瞬间再次被抽空所有力气。他连呼吸都不稳了,灼热吐息落进她水润眼睛里,喉咙无意中发出情欲的叹息。

像举旗投降前的无用挣扎,他痛苦道:“我都能当你爸爸了。”

尤西柔柔的喊:“爸爸。”

“……”

张永新闭上眼,肩头的大手从脊背滑到腰间,随后如铁箍禁锢,将小姑娘牢牢贴住自己。

她的身材对他而言是那样瘦小,监禁怀中,如同掐着一个水娃娃。张永新在这瞬间仿若得了肌肤饥渴症,迫切将每一寸肉体都牢牢包裹着她,紧贴着他。胯下凶兽弹蹦而出,尤西被提起的刹那,那黑粗的阴茎就挤进了她屁股下。张永新挺跨进攻,那滚烫肉刃便下嫩黄裤下隐隐显现。

富有节律的顶送,隔着裤子将湿润磨的更加泥泞。

一开始还是缓慢厮磨,随着呼吸的加重、女孩的嘤咛,肉刃的速度和力道都逐渐失控。

为什幺会这幺舒服?

仿佛钻入骨缝的痒串流在四肢百骸,形成要命的电流。

张永新不敢睁眼,但手掌已经握住小巧挺翘的屁股,将她用力往胯下按。他埋在她颈间,甚至能闻到她的汗味。

是幽香的。

他最终在沉沦中射了出来,发泄过后,滔天愧疚再次席卷而来。他想将女孩抱到副驾,她却还缠着他不放。

摇着小屁股抱怨:“不硬了,不舒服了。”

张永新不知怎幺面对刚刚的局面,避开她的目光,“嗯”了一声:“叔叔年纪大了,没办法很快硬第二次。”

尤西似懂非懂,再次亲近的贴着他的脸,“那你用手帮我好不好,好不好爸爸?”

十几岁的肌肤如剥了皮的蜜桃,和他粗糙的肤质截然不同。

她的吐息就在鼻端,和不久前的幽香一样。

张永新像死到临头的罪犯,难堪羞愧中又夹杂破罐破摔的麻木。

他仍然避开女孩视线,厚实手掌却从后腰钻进了自己女儿的嫩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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