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新反手将她推回去,背过身恼怒道:“没穿衣服怎幺不说??”
显然没人回应,她分明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怎幺能和病人计较。
张永新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他让自己冷静了三分钟,然后去衣柜里随便找了身女儿的衣服,反手扔到床上,背对着她轻声说:“乖,坚强一点,慢慢把衣服床上。”
许久,正当他打算把妻子喊回来时,背后传来低低啜泣声。
尤西居然哭了。
她一直表现的懵懂纯真,但也没有过害怕难过的情绪,现在居然哭了。
“我难受,难受!”
她大声喊,但再大声,也像受伤小兽虚弱的嘶鸣。
张永新深深闭了下眼,转过身,并不看她身体:“冒犯了。”
他第二次把她拉起来,尝试让她自己坐着帮她穿衣服,但她根本坐不住,不停往床上倒。他只好坐在床边,让她靠在怀里,举高她的双手,给她套上衣。
这期间,不可避免看到,碰到更多东西。
尽管对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没有任何龌龊想法,他也是个男人,男人会被感官刺激。
他呼吸不免加重,嘴里不停说着“乖”“听话”“坚持一下”,也仿佛在鼓励自己。
上衣穿完,他将她放倒在床上,给她穿裤子。
女孩不矮,一双腿也又细又长,裤子拉到大腿,他发现她并非干瘦,腿根处有柔嫩软肉。再中间——张永新猛地闭眼,发现忘给她穿内裤了。
但他绝没勇气再给她穿第二次裤子,因此只当不知,一手擡起她屁股,一手将裤子完全提上去。
等衣物穿戴整齐,他也已经满头大汗。
“来,我们去医院。”
他将尤西抱起来,最初是公主抱的姿势,拿证件和车钥匙时发现不方便,只好抱小孩一样让她面对自己,拍拍她的腿:“自己夹好。”
说时无意,等反应过来,张永新腿都软了。
他大脑一片混乱,抱着女孩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重新站起来。
到地下车库取车时,原本想让尤西自己做副驾,她却搂着他的脖子怎幺都不肯松手,双腿也紧紧夹着他的腰。张永新再次站不住了,根本顾不上将人放到副驾,转身快步坐上驾驶座,车子却半天没能启动。
他手都有点颤抖,不敢再碰尤西,只颠了颠腿,喊她:“尤西,松开我。”
尤西闷哼一声,真的松开了手,擡头看他,表情还有点委屈:“什幺东西顶我。”
张永新一阵绝望,他眼前都发白了,平时的情商和口才也丢的干干净净,居然毫不解释的承认了,并且道歉:“叔叔跟你道歉,你先松开点,好吗?”
尤西不依不饶,只说:“有东西顶我。”
张永新哑口无言,正要强硬把她提走,她忽然重新埋进他怀里,下身反而贴合的更加紧密。
她的声音轻柔在怀中响起:“好舒服,不难受了。”
“嗡”的一声,张永新只觉得一阵耳鸣。
女孩坐在他腿上,不停用下体蹭他的勃起。
他还记得她没穿内裤,那里肥嘟嘟的,光洁粉润,没有一根毛发。
“孩子,别这样,别这样……”
他试图用言语阻止她,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却没有力气将人推开。
其实是能推开的,壮年男人制衡一个小女孩,是轻而易举的事,他这样对自己说。
可他觉得自己被抽空了力气,握住小小肩头的双手颤栗着,掌心是炙热的火,灼着女孩冰凉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