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每周只来一次。
许知夏赤条条的跪在花园,左臀被扇的青紫。
此时夕阳西沉,朦胧的光晕将沿岸的大道染出一片雾色,晚风吹在他身上有点冷,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淫贱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把贱逼掰开,一边大声报数:
“一!谢谢主人…谢谢您的惩戒!二!谢谢主人…感谢您能惩戒我!三!呜呜…谢…谢谢…但小狗真的太痛了…四!不…不要…小狗实在是…”
“不要?”
韩沉语调一扬,竟直接把面前的小狗吓得双膝一软,哆哆嗦嗦地跪在园地里的垫子上。
“要!要!”
“到底要不要?”韩沉眼神微眯,将搅在一起的玫瑰枝蔓轻轻往男人的股肉缝穴处点了点:“还有,这个时候应该叫我什幺?”
“主…主人!”皮肤炸开似的疼痛让许知夏很快就选择了屈服,他讨好似的伸出舌头,表现的跟个急色上头的马尔济斯犬那样,哈哈的吐着热气:“小狗喜欢被打,小狗真的喜欢被打…”
韩沉愤怒的时候打起人来并没有什幺章法。
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可能也是和会所那边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有关。
许知夏保持着伏趴的姿势,跪直。
“求主人不要生气,小狗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说着,他将双腿张开到最大的角度,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心情,以便露出肛内柔软的嫩肉。
“小狗的浪逼又痒了,请求主人这次责罚的再重一点。”
狗狗的乖顺让一直以来都静默驻足的韩沉很是受用。
他手持花茎,故意用修剪花瓣的美工刀往上划拉了一下,人为造出一层一层、鳞鳞的刮痕。
刮痕刺进皮肤,宛如生长在人手指头上的倒欠,让许知夏每被抽一下就觉得痒,每往外躲一下,上面的倒刺就能在他白嫩的脊背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斑。
这时,庄园外陆续响起有汽车通过的声音。
眼下的时间不算晚,韩沉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石英腕表。
七点,也是时候该吃饭了。
地上的小狗似乎很怕被路过的行人发现这里的异样,因此臀肉绷的格外的紧,脸颊也如同刚刚高潮的那般,变得酡红且敏感。
韩沉察觉到了他的瑟缩,但并不想惯他逢人就羞怯的臭毛病。
所以照着他膝弯来的那一脚,踢的又疼又用力,并且还不准对方哭,要不然等待着许知夏的则是新的一轮残酷的训练:“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收拾好自己,以及把眼眶里的眼泪给我憋回去。”
他用脚轻轻轻拨了两下对方胯间挺立的阴茎。
“我发现你最近和旻闻那小子走的很近嘛,怎幺?我爸刚一走,你就忙着找下家?还是说我如今的调教已经越来越满足不了你了?”
许知夏就眼睁睁看着,插进自己尿道口的玫瑰,冷不丁因为男人过于情色的动作,抖落了两片嫩绿细叶。
他赶忙摇头;“不…不是的”
即使心里惊恐,许知夏的脸上还是表现出恰当好处的顺从和臣服。
“旻闻少爷说有东西要给我。”
“他让你去你就去?”
“当然不!我自然是知道主人您的脾气,但…这份东西貌似是和三年前的那份遗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