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色的玫瑰在花瓶里舒展。
韩沉取下一支,捏在手上,用镊子一根一根的拔下花茎上的刺:“我让你动了?”
兴许是他回家时表现出来的情绪太稳定,竟让面前全身赤裸,双手负于身后,正以“奴隶”请罚状,侧身跪倒在拐角露台口的许知夏一时放松了警惕,连平日做的极其标准的狗姿都变得微微走形。
韩沉抽动了一下花束的枝干。
伴随着“哗”的一声,花朵和空气摩擦,发出咻咻的轻响。
许知夏甚至能感觉到玫瑰的露水抖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擡头看向韩沉过于凛冽的眉眼。
忽然狗模狗样的“呜咽”一声,瑟缩间,竟把股缝里的穗子抖落了下来。
“啧,蠢狗。”
此时的韩沉紧绷的神色才微微有所松动。
被男人修剪好的花枝,很快就以一种奇妙的形式,插进许知夏的身体里。
许知夏强忍着尿道的灼烧感,下意识的弯了下腰,但又在头顶男人即将发怒时,马上挺立起来,憋的微微发红的脸蛋要哭不哭的抽噎着。
韩沉很喜欢看对方因为自己,而变得泪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的手无声抚过许知夏的后颈。
许知夏的皮肤很白,从锁骨至臀腿交界处,至今都保留着男人噼啪砸下来的巴掌印。
“主人…”
许知夏讨好的扭动着屁股,试图把臀间垂下来的穗子吞回去。
可他这番欲盖弥彰的行为,非但没有抚平韩沉心中燃的正旺的欲火,反而不着痕迹的把对方深埋在心中多年的歹念,三两下间就勾了起来。
啪!
韩沉一掌就砸在许知夏又白又嫩的丰臀上。
“瞧你这骚劲儿。”
一直以来,两人从没以父子的名义相称。
因为从前就不是,之后就更不会是。
韩沉的粗糙的大掌捏着玫瑰的花瓣,来回在许知夏下的尿道中穿梭,他边寻觅着敏感点,边欺身向前,粉红的唇瓣贴着青年人的耳蜗叫了声爸爸。
一瞬间,许知夏浑身的肌肉光速收紧。
然而,男人的恶行还在继续。
大概是近来挨肏的次数太多,许知夏的肛门稍微有些松弛。
韩沉的手指在他的前穴摩挲,等到足够湿润,又倏尔向内插进去了一个头,直到感觉到对方肉壁有向内夹紧的动作,周围的肉环充满弹性且富有力量时,才猛地将他股缝间的穗子往外一拽。
任由里面哩哩啦啦的白色浆液迸发出来。
“啊…”
被尺寸的尿道口在觉得痛的同时,又无端的燃起一阵舒爽。
许知夏像狗一样进行摇头摆尾,眼睛微眯着,嗓子发出一阵难耐的低吟。
“爸爸?还是小妈?”韩沉的目光沉沉,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你更喜欢我怎幺叫你?”
许知夏的唇瓣微张,说不出话。
只是他脖颈纵横绷紧的青筋出卖了他:“汪…汪汪……”
他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意思是:我都要。
韩沉早就知道他贪吃,更惦记自己胯间的这点东西,他将剩余的藤条拧成一股,抓在手上。
再然后“唰”的一下。
“爱向儿子摇屁股的小骚货,我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