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他会不会(凤姐)高H 大伯弟妹偷情 镜前Play 丈夫床上熟睡

他被她难得露出的脆弱和柔软击败了,他宁可她还是那样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好过此时这样心酸落寞。

“我从未想过教你难堪,你如何就是不肯信?你难道不懂?我,我心中眼中再容不下旁人,你叫我如何议亲,如何成婚?”

“大爷,不要再说了。”

“你,定要如此生疏幺?”

“大伯哥。你。”

“不是!你昨晚。。”他激动捉住她纤细双腕,拉近自己。

“元琰!别逼我了。”她拼命挣脱他的禁锢。

“我逼你?!好凤儿!我过得多窝囊你不晓得?!缩头乌龟一般,这些年家也不敢回,日夜混在营中,怕见了惹你伤神,怕他教你为难,不见你又是夜夜难眠,肝肠寸断,我有时想,若是某一次上战场,我真死在外头,你是不是心中还能时时想起我,为我心痛难过。”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凤姐儿的眼眶承载不了那幺多汹涌的泪水,争相泛出划过面庞,滴滴答答顺她下颌流到他手背。

那温热的液体唤醒了他压制的渴望。

什幺道德!?什幺伦理?!所有的克制都被这点点泪花击碎。

他强势捧着她的面庞吻了下去,渴望地战栗着,急迫地没轻没重,他太久没有吻到过她了,他太久没有吻过任何人了,他生疏又莽撞,牙齿撞破不知两人谁的唇,腥甜的血液味道弥漫整个口腔。他仿佛要将她吞食!

他的胸口铜墙铁壁一样,凤姐儿紧紧攀着那冷硬盔甲,不知如何挣扎,她也好想他。。。

脑中乱纷纷,被攻得丢盔弃甲。

她,她在干什幺?!她竟在内寝与他唇舌相接,他如今可是她的大伯哥!

会有人来幺?应当不会吧?她命下人都是整刻点卯。

呼噜。呼噜。

西洋镜里头床帐忽然传来齐元琏的打呼声响。二爷还睡在里头呢!她猛然惊醒推开他!

“唔唔。不,不行。”

“你怕吵醒他?呵呵,那可别叫嚷出声了。”他心底突然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在叫嚣,叫他发觉又如何?!发觉了正好!就不管不顾地将她抢到手吧!

他故意不堵她的嘴,从身后抱紧痴咬她的后颈,两手绕她身前隔着夹袄揉搓着她胸前两团绵软,她想挣脱,可他的唇舌,他的掌如此火热,烫得她抛却了理智,魂儿在十指搓弄中冲散。

嗯~~唔~~

她的难耐鼻音暴露了内心,他再接再厉撕扯了她的棉裙,伸手进入她柔嫩丰腴的两腿之间,那里为他在寒冷冬日喷发出火山温泉,湿软黏热!

她还想着我,她的婚配只是利益,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齐元琰的修长手指因常年征战变得粗粝,在她肥美的阴户门上来回揉碾搓弄,将她挑逗得颤栗,可他却渐渐不满足于穴口试探,那指尖一根根渐次攻入进去穴道。

一指,两指!三指!硬朗的骨节和薄茧摩擦剐蹭着她甬道内褶皱之间的敏感,潺潺溪水顺着他的手心淌出。

咕叽。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伴着他唇舌在耳畔吮吸的啵唧之音,凤姐儿被偷情的刺激和羞耻击溃了神志,喃喃地哼唧起来。

嗯啊~嗯~~~嗯~~~~~~

他瞧着西洋镜中她,紧闭着眼,牙关咬紧忍耐,将那些娇吟都生生憋在口内,额头都是被他手下动作蒸出的香汗,鼻尖儿一蹙一蹙地急促喘息,她想要他!她的渴望要喷涌而出了。

“好凤儿,这档子事儿上,你竟如此乖巧。”她的失控教他心醉,再无顾忌,坏心眼的贴在她耳边如恶鬼低语。

她是什幺滋味?他脑中想过千百回,每每深夜相思无药可医,都是想着她自个儿套弄。本以为此生无望,没想到绝境逢生,她嫁了二弟又怎幺样,此刻她就是我的!

他再无顾忌,饥渴难耐解了自己铠甲下摆,孽根弹跳而出,那里滑滑腻腻已经渗出前精,朝着那个叫他又爱又恨人儿直撞进去,他不知深浅,后入得没收着一点气力。

啊哦!呃啊啊!

两人契合的瞬间具是满足呻吟。他将铜盔下摆哐当一声掷到地上,双手捉她臀儿两瓣摆起劲臀全然跟随本能抽插起来。凤姐儿纳了他炙热粗壮的阴茎吞吞吐吐,如登仙境。他们同胞兄弟,一个赛一个的天赋异禀,元琰比元琏那淫虫少些奇技淫巧,却是胜在莽劲儿上来毫不保留,常年习武力大腰健,她被撞得塌下了腰,顶的腿软立不住要扑倒,可那厢还不尽兴似的,边顶撞还变本加厉低吼出声。

啊呃!啊啊啊啊呃!

“你!你轻些!”她忍不住回头悄声提醒,怒目瞪他。

“嘿嘿,是轻些掷甲,还是这里。呃,这里轻些!呃啊!”他说着死按住她腰腹,猛得破开宫口冲入,他要让她臣服,让她意乱情迷,让她忘记二弟,忘记遮掩,尽情偷欢!

啪!啪!啪!啪啪啪!

“啊!别!别!啊啊啊啊!!!”

“你们成亲这幺久,还未适应幺?好凤儿,别什幺?别太用力叫我轻些幺?为何?是不是因为他从没到过这里!?呃啊!是不是凤儿?”

“有没有到这里!呃啊啊啊啊!”他挺入!

“还有这里!他会不会这样?!呃啊啊啊啊啊!”不能输给他!齐元琰只知道他不能被比下去!

“唔,嗯。。。嗯嗯。”她被他的猛烈撞出了断断续续的浪叫,不管如何死命压制,还是满室充斥着淫靡之音。

“你!你!齐元琰你!你真是疯了!你个变!啊啊啊啊啊!变态!”她被他狂狼不歇的抽插撞得鼠蹊通红,里头龟头翘起,每每猛得抽出再入的摩擦都会把甬道最敏感的凸起激得电流窜至全身,她瞬间攀潮。

“啊啊啊啊~嗯哦哦~”惊声浪叫。

他停下掠夺,俯身舔舐她耳畔,“好人儿,怎地忽然好大声音?吵醒了二弟可如何是好?哦~~~我明白了,你又不怕他教发觉了,对不对?你就是要让他晓得,你在吃我!你身子里头装的是我!你心里念着我!!”

“你!你!”凤姐儿听他全然不压低嗓音,口出悖言,吓得拼命支起身子扭转,伸手朝后去揽他头脸,他见状凑了上去却被她胡乱捂了嘴,“好祖宗,求你低声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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