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的话了吗?”男人的身体匍匐下来,压在女人雪白颤抖的后背上,拱起的脊背线条优美凌厉,沙哑喘息着,手掌揉捏她滑嫩的盈乳,舔舐她的耳朵低哄:“放松,我的好仙女,腿再张开些,让我进去……”
可是要人怎幺放松?
剧烈宛如劈开的疼痛感从身下传来,那根东西又烫又硬,夸张的硕大,死死推着柔嫩纤细的缝隙往里挤,阮清珂趴在枕头里,光洁的额头都渗出细汗来,腿根直颤,喉咙里发出细弱呜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压在身下强制交媾的动物,毫无尊严人权可言。
男人强健挺拔的身躯完全覆盖住身下的女人还绰绰有余,若不是男人腰侧无力摊开的两条纤细白腿,都不能发现他身下还有个女人。
饶是到了如此关键时刻,男人也只是敞开了衣领,解开了皮带,释放出性器埋进女人的臀缝里。
阴茎进入得艰难,她的花苞纯稚未开,纤巧娇嫩,而他的尺寸又远超常人,肉眼看去沉甸甸粗巨雄伟的一根,将女人整个臀缝堵得严严实实。红嫩狰狞的顶端抵在柔软的花苞上,撞得花瓣凌乱散开,粉白玉户红肿不堪,也不过堪堪进去半个头而已。
温嫩紧致的感觉紧咬住那进去的半分,再不能推进。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渗出的汗打湿了额发,使得他俊美的面容看上去邪气而性感。
卧室内智能设备检测到人体温度偏高,自动调节起微风模式,送来一阵清风。男人掰了掰女人丰美白嫩的臀,看着阴茎就挤在中间,进退不得,烦躁得厉害。
充血肿胀的阴茎勃勃跳动,皮下的血管激烈暴突,明明珍馐美馔就在怀里,却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嘴里的感觉。
近在眼前而不得,这还是他人生的第一回。
很想不管不顾地挺进去,可怀里的是个精致易碎的名贵瓷器,一直呜咽着可怜地发抖。
男人退了出去。
窒息般的火热包围和疼痛压迫感退去,阮清珂疲倦泛红的眼皮茫然眨动,汗水差点滑进眼睛里。
她精神不济,迟钝茫然如个精致的木偶,男人捞起她的身体倚靠进自己怀里,捉了她一双漂亮纤美的手握在狰狞肿胀的殷红阴茎上,“握住。”
不同于先前被迫浅尝辄止的温嫩美妙,柔若无骨的手指贴在偾张叫嚣的阴茎上,饮鸩止渴,无法满足。男人喘息着,包裹住她的手为自己抚慰,英俊隐忍的眉角不留意间滑落一滴汗水。
却恰巧落在她粉色唇瓣上,溅出一滴诱人水光。
阮清珂思绪混沌疲惫,感觉唇瓣一痒,不清醒间下意识抿唇舔了下。
男人恰好看进眼底,呼吸更是一重,喉咙滚动,低头用力吃入那诱人的樱唇。
……
清早,沈家的私人医生背着药箱走进主楼,在大厅遇见女管家苏珊。
年轻精明的女管家礼仪完美,向他矜持颔首:“费里德医生。”
费里德同样颔首致意:“苏珊管家。”
沈家世代传承,底蕴深厚,沈家人骨子里就有一种傲慢矜持,就连他们世代培养出来的管家佣人们也或多或少地沾染了一些。
三楼,卧室里,费里德先给昏睡在床上的美丽女人测量了体温。
水晶屏风旁的茶几上,男人摘下刚忙着公事的耳机,眼睛看过来:“怎幺样?”
费里德脸色复杂地看了体温计一会儿,“我需要知道阮小姐的所有过往病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