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清珂想办理住校?”身边的男人嗓音不紧不慢,透着淡淡的冷彻和低沉,和燕京的阴雨天气极其相融。
纤柔白皙的手指被他握在手中把玩,一根根削葱般的细指被略带薄茧的指腹捏过,光嫩的中指被用力捏得有些疼,她低抽气。
他放开她,然后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纤细指缝间,握紧,纠缠间暧昧难分。中指上的黑色戒圈显眼无比,对比鲜明。
她的订婚戒指从仪式结束后,回到家里就从手指上摘了下来,不知塞进了哪个妆台抽屉里。
阮清珂承认,她对待这场婚约不够上心,甚至内心是不情愿的。
在被父母通知她要住进濯光玉榭,跟沈潋京朝夕相处时,内心的抗拒达到了顶点。
哪怕住进濯光玉榭是燕京所有女人的梦想。
她不想。
她不说话,男人却精准地猜出她的想法,逼身靠近,唇沿碰到她光洁微凉的侧脸,发出低笑,“清珂,你太天真了,以为住校就可以躲我?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想对你做什幺都可以,哪怕现在就干了你。”
阮清珂没忍住表情,蹙起眉头,偏脸想躲开令人头皮发麻的亲吻碰触,却又被男人手掌掰回,“生气了?”
“沈先生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屑于强迫我。”她被迫仰起脸直视他,看着近在咫尺仿若神祇般的俊美面容,低语出声道。
“强迫?原来我想干我自己的未婚妻叫强迫?”他说话的声音明明带着笑意,却让人莫名觉得危险,沉热的呼吸吹拂在阮清珂的脸上,几乎与紧张的心跳共频。
沈潋京犀利的眼一寸寸扫过她雪白精致的脸,冷淡的眉眼,眼尾却是妩媚的上翘,可惜她不爱笑,不然一定像猫咪一样勾人。
冰凉丝滑的长发轻轻拂过手背,他轻轻用指腹摩挲那如淡粉月季般的柔软唇瓣,目光渐深。“不……”她察觉他的意图,没来及发出完整的拒绝,就被他张口含了进去——口感也如散发着清洌甘甜气息的月季花瓣般,柔嫩美好。
阮清珂一只手被他紧紧缠握在身侧,脸被他捧住,身后是靠垫,猝不及防被他吻住却无处可躲,口腔被凶蛮有力的舌头顶开,她细弱的“唔唔”声被无视,敏感的牙齿和上颚被一一舔过,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仿佛她沦为了他的食物,被他精心品尝。
细碎暧昧的液体和唇舌交缠声在封闭的后座空间响起,阮清珂虚弱急促地喘着气,眼尾泛红,淡粉的唇瓣被吮至玫瑰般的红艳欲滴,唇角无法控制淌下晶莹,可阮清珂都顾不得了。
男人半跪在她身前,强有力的膝盖顶开她裙摆下的大腿,交握的那两只手终于松开,可他的那只手却探进了她的裙内。
沈潋京手掌摩挲着未婚妻的大腿,感受着手下温嫩美妙的肌肤,手感极佳,更为贪婪地往里抚摸去,滑过光嫩的大腿内侧,隔着一层单薄的丝质布料,最神秘诱人的地方近在咫尺。
“不要。”阮清珂终于把他推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眉眼娇艳着喘息,摇头目露乞求。
“为什幺不要?你是我的未婚妻。”理所当然的语气,充满着强势不容拒绝的意味。
男人的手指在那层布料上来回徘徊,似乎在勾勒那朵纯稚娇嫩的形状。陌生危险的碰触令阮清珂的身体颤抖,仿佛又回到了和男人订婚的前一天,他的手指肆意打开侵入她的身体,撩拨开每一道隐秘,然后注视她发出羞耻的反应。
“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就该尊重我!”
沈潋京低笑一声,凛冽昳丽的眉眼逼近她清冷紧张的眼,好似看新奇的事物一般看了会儿,咬了一口她红肿的唇瓣,手指从她裙摆下退出来,“好,尊重你。”
阮清珂松一口气。
但紧接着沈潋京拉下她肩上的裙带,修长漂亮的手指包裹住一只盈圆,“但你也不能什幺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