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不舒服,干活时也很别扭。
你踩着踏脚下来,手中的掸子差点滑落。
太奇怪了,就算鸟禽会用同一条通道,但你是人类,神明特意做了间隔为何却还有人想出走那边的偏门?
“你怎幺了?”
在一旁看书的王子有点奇怪地瞥了你一眼,你会失手,这很少见。
“抱歉,殿下,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可以先离开一下吗?”
“过来。”
你无法反抗他的命令。
他是最年幼的王子,身上也有着姓氏和血脉赋予的威严,当然,这些气势也是连你在内的氛围捧出来的。
你想要与他至少保持一步的距离,但他一把让你坐到了自己膝上。你比他高大,这一幕被旁人看去一定相当滑稽吧,但不会有人敢在王子侵犯你时出现的。
哦,不是侵犯,这只是工作,对吧?两件事都让你不情不愿,只是这个更讨厌一些。
王子的手娴熟地解开你的吊带袜,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直接探入湿滑温暖的小径,那里他昨夜才光顾过。
你已经有了一被他碰就分泌出黏糊的体液的习惯,那些记忆会自动浮现在你脑海中,身体也不会忘记。
“这里没什幺问题,头疼?”
难道你就只有头和阴道两个部位吗,你心里大骂,脸上带笑:“是的,昨夜殿下让我在露台呆了太久,有些着凉了……”
你希望他赶紧放开你,不要发情,不要发现你的秘密,可是已经迟了。
王子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从你的后庭探出的串珠。
你闭上了眼。
王子的碧绿双眼猫一样眯起来,手指微微用力,让珠子进得更深:“这是什幺?”
你还没有开发好自己,他一定会弄伤你的,真糟糕。
“殿下……”你的语气透露出哀求,“再等等……”
他没等,他直接捏着串珠一把将它扯了出来。
你闷哼一声,腰软在了他身上。其实没有快感,但丧失感让你空落落的。
但他显然误会了:“很舒服?比干你穴里还舒服?”
“不……”
这不是欲拒还迎,但男人总是只从自己喜欢的角度理解。
“还是说……是为了避孕?可以,就如你所愿,免得你每次都啰嗦死了。”
为了把珠子塞进去你已经做了清洗和润滑,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你今天甚至没吃饭,但所有劳动成果都被这人轻易享用,就像你的每次工作。
至少他学会了高高在上的温柔,像切奶油蛋糕一样插入了你的体内,因为温度和紧致发出了咏叹调似的叹息。
“该死……你真的,你不知道,你这里有多棒……”
在你的家乡话里有很多骂人的俚语,你已经全在他身上用过一遍了。
该死的,狂妄的,无礼的臭小鬼。
你怎幺可能知道,你是被剥削的那一方。
可能在扭曲的感官体验中你的表情泄漏了你的不快,王子等射出来后,停在你的体内,大发慈悲地有了闲心揉弄你的花蕊。
这下是真的不行了,你哭着在他耳边轻喘,把鼻尖埋入他蓬松柔软的发丝中,其间有玫瑰的味道,那还是你亲手涂抹的精油。
“再来一次。”
你在高潮带来的头晕目眩中,听到了更头晕目眩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