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恶犬哭泣吧 h

“贱——”反应过来的邵锋怒不可遏,拼尽全力就要往她头上撞。

可前期耗费的巨大精力哪里还给他留下反抗的力气,看似凶狠的攻击轻易就被严研躲开。

与之到来的是更狠的另一个巴掌。

红色沿着唇肉蔓延,在裂开的唇角开出一朵靡艳的花。

“这是警告,下次可没这幺好运了。”

三番五次沾染上污秽让严研烦躁不已,再次擦净后索性从腰间扯出皮带,两端折叠着落于掌心。

收服恶犬的第二步,是折损自尊,帮它重置地位。

这项工作,无人比夏欣更为适合。

“开始吧。”

玩弄食物的狗反过来被食物玩弄,是否和预期的一样精彩。

严研后退一步,在保持看清他表情的同时,又能不遗漏表演的进程。

少年双腿大开,又粗又黑的沉铁在脚腕处收紧到极限,致使他屈膝都困难,却在仿真龟头触碰上菊穴前摆腰躲开。

夏欣来不及收手,紫色的玩具淋着润滑液,在雪白的大腿根处留下一块儿粘腻。

“婊子!”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赤裸的人奋力擡腰怒目而视:“你敢!”

怒吼成功让女孩的动作滞涩一瞬,也只是一瞬。

在他被皮带鞭笞胸口的下一秒,夏欣手上的东西也成功触及粉嫩的穴口。

她没被人要求过玩屁眼,也没见过肤色这幺均匀剔透的屁股。

美丽的恶人。

手上的力气随着这个词的浮现陡然增大,夏欣不顾对方因受疼而愈发收紧的菊穴,抵住凹陷将东西塞入大半个头。

“我要杀——嗷——”

被强制塞入异物后少年整个人赤红起来,不知是疼痛还是羞耻。

杀,贱人,婊子。

这些人,即便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还不忘对她贬低威胁。

推进的阳具细而长,破开穴口后畅通无阻,直到根部没入,她才停下来。

没想到如此顺利,夏欣有些无措地望向严研,见她微微点头,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充血的褶皱死死咬住异物,他漂亮的身体痉挛着寻求解脱。

夏欣沉默着重复抽插的动作,紫色模具不断在视野中出现又消失。听着邵锋顶着被抽的疼痛,也要针对于她的辱骂,厌恶的情绪不断滋生。

碰壁后不敢再挑衅强者,就发泄到弱者身上去,之前是,现在也是。

这些被边缘化,非人化的痛苦,怎幺施加时毫无负担,轮到自己,就受不住了呢。

她手上的力道不禁大起来,穴口的粉嫩色泽逐渐被深红驱逐,随着新一轮因反抗而到来的鞭笞,夏欣将手上的东西深深一顶,旋转着研磨肠壁。几乎是同时,那蛰伏的破损男根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带着血的白粉一根,像淋着草莓酱的奶油冰棒。

“真是淫荡的小狗。”

皮带边缘轻轻划过同样勃起的乳尖,让他颤栗出撩人的起伏。

在折辱中获得快感,这份快感被围观,被记录,可能还会被分享,处理完身体信号的邵锋连耳尖都复上一层血色。

他咬紧嘴唇不再发声,对调侃也置若罔闻,闭眼屈辱地将头躲去一边。

别说严研,王群锐看了都忍不住心头一热,持镜头的手来回在邵锋全身扫视几遍。

鼻翼翕动,眼角似有泪痕,向下是健美肌理上横亘的红肿鞭痕,连粉嫩的乳首都被抽打肿胀。而更肿胀的,是被一双细腕插弄屁眼后高高竖起的男茎,耻骨上的伤痕还未结疤,这人就能在疼痛中投入性欲。

没想到,平时耀武扬威的邵小少爷,能被他最讨厌的阴阳人玩儿成这样。

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完全忘记了片刻前的担忧。

然而这种程度显然不能让严研满意,她展开皮带回手套上了邵锋颈项,串上扣头一拉到底。

虎口握住皮带,只需一抵一扯,被“狗链”束缚的家伙就必须与她正面相对。

“小狗哭了,”严研低低笑了几声,拇指按住他的下巴:“多哭,少叫,你才可爱。”

话音未落,身下的人猛睁双眼,闪开触碰就要低头咬她,全然忘记那些抽在脸上的巴掌。

无意义的攻击意料中被皮带先一步化解,勒紧下他被迫将脖颈仰起好看的弧度:“还是不懂谁不能咬,”她饶有兴趣地和他对视:“夏欣,再插狠一些。”

惶恐在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后是更深的羞怒。

无法发声,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更快更猛的玩弄。

被撕去尊严后还在试图用眼神表达反抗。

有反抗,就不能谓之服从。

抵住喉管的手不由发力,她开始好奇邵锋能坚持到哪一步。

“王群锐,摸摸我的小狗吧。”    温柔的光在一片湛蓝中闪动,她朝瞳孔震颤的少年眨了眨眼。

玩弄,抚摸,肏弄,到哪一步,你才肯向我低头?

少女平静地俯瞰着他,美得像新古典主义画作中的女神。

可惜眼中没有爱怜,仅存掌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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