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是驯服的开端(附女主图)

严研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狗,纯黑色的短毛配上修长健美的四肢,站起来和她一边高。

名字叫什幺记不住了,左右不是给她养的。

但它的眼神严研从没忘记过。

乌黑浑圆的眼珠无时不刻保持警惕,转着圈对她冷冰冰地观察,好似在等待一个发难的最佳时机。

连临死之时,它也不改本性,就像当下的邵锋。

即便被她暴揍一顿扯着头发扔到床上,四肢“亲信”捆上床柱,辱骂被黑色口球稳当塞住,但他的那双眼睛,依旧警惕冰冷,不参杂一丝讨好示弱。

是身份给予的傲慢假象?还是无法揉碎的天生傲骨?

严研招手示意举着摄像机的王群锐上前,自己则抱着手臂作壁上观。

她讨厌那条狗,于是亲手扭断了它的脖子。

但同时她又羡慕弟弟能有那条狗。

夏欣手拿毛巾和剃刀,在摄像机下抖着手将绵密的泡沫喷上邵锋耻骨。

猛烈的挣扎扯得铁链撞击不断,修长健壮的四肢很快就洇上一层血痕。

少年似无知无觉般,拼命扭动躲避即将到来的羞辱,短暂拱起的背部线条优美,带着黑丛中粉嫩的性器在青筋暴起的腿根处四处歪斜。

很用力,用力到脖颈都迸发出血色,将涎液甩到胸口。

也很愤怒,愤怒到双目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在绷紧,却仍困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拍脸。”严研欣赏着一切,并做出指示。

摄像机应声转移,从起伏肌理间的性器转换到面容。

镜头里人影晃动,只能勉强捕捉到白皙的皮肤和纯黑的发色,还隐约淋着水光。

真是下作变态的嗜好。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王群锐死死掐灭,事到如今,该做不该做的他都做了。

得站队,他轻啧一下,上前扯紧邵锋的头发,将镜头前怼,严家好啊,如果这回借机靠上,老爷子不得乐死。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画面中,破损更添了几分攻击性,在看清情况的瞬间眉头舒展,一双凤眼圆睁。

“唔呃——”

哀嚎从喉咙深处发出,喘得又急又粗。

“很好,”愉悦的红霞自严研两颊而生,她舔了舔唇,化了冰的脸又美又疯:“夏欣,剃干净点儿,见血也没关系。”

收服恶犬的第一步,是让它看清彼此力量的悬殊。

压制,捶打,剿灭它的自尊,找准弱点,无情痛击。爱群居,就得体验背叛,爱高位,就要踩入尘埃。

她的话像是火海中的狂风,卷得烈焰更甚。

整张床都被他翻腾得震动起来,夏欣刚下刀就将向上弹起的性器割破。

一道伤口横亘在漂亮的阴茎上,破皮处立刻鲜血流淌,很快便染红床单。

夏欣明显被吓到了,手持刮刀无助地看向她。

“去准备盐水,热的。”

中提琴般的声音雌雄莫辨,明亮又含着厚重,平静的调子下戏谑暗涌。

只见被钳制的邵锋拼尽全力转向她,脸被掐歪了也顾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布红丝,迸发出如有实质的恶意。

对视是挑战地位的象征。

严研这次没有置身事外,她前行两步,代替王群锐将手掐上了他的脖颈。

“不配合的狗不是好狗,”离得很近,邵锋每一点变化都尽收眼底,从恨意到不屑,蓬勃的生机抵着她的手掌,突突的冲击让她忍不住更加用力:“一点对不乖的惩戒。”

窒息的红从脖子蔓延到面部,耳根额头的青筋迸现,邵锋挺着胸膛恶狠狠地瞪着她,剑眉倒竖,浑身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撕活剥了。

“呵——”

此时严研却突然笑出声来,微眯的蓝眸氤氲出风情万种的风采,她扣住他的颈阔肌拉紧贴近,侧着脸将另一只手按上颧骨上的红肿,对方丝毫不退,凹陷的皮肤渗出细小血珠。

有意思,够野,也够硬。

如爪的手直到晕厥前才将他甩开,严研看着他垂死般用力喘息,徐徐将拇指上红送到唇边,那点儿殷红消失在赤色软舌间。

甜腻,咸腥,让人充满欲望。

分明是个魅惑的笑,却让恰好回来的夏欣看得通体生凉。

严研没给他缓和的时间,示意夏欣继续褪毛。

混着血水的白色泡沫有些消解,等她再次喷上新的时,邵锋又开始扭动起来。

“剃,”支着下巴的女人没分给她一个眼神,全程和床上的凶兽对视:“出现伤口就浇盐水。”

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男性皆是一抖,都是家里金贵的小少爷,疼痛都没如何经历过,更别提对性器的凌虐。

可反骨到底是长在邵锋身上,虽然随着时间推移,他盯着严研的凶恶眼神也无可避免地染上雾气,挣扎也愈发微弱,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几处割伤。

不深,但是长,随着泡沫和毛发一点点褪去,四五道割痕集中在耻骨附近,红白相间,被刺痛后浑身生出涔涔的汗,随即打着颤在浅色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口涎肆意,鼻尖红透。

等夏欣剃完停下动作,他倏地紧闭双眼身体紧绷,俨然是以为再次出现伤口,等待下一波疼痛的反应。

严研不禁笑出来,痛感果然是最好的老师,现在邵锋看起来倒有几分我见犹怜的乖巧。

高饱和盐水灼烧后男茎从白粉被变化至深红,破皮的伤口处更是不寻常地猩红一片,微凝的血痂被冲散,新的血液接连滴落。

比预想的要大一点。

严研上前解了他口中的束缚,似是对他露出的脆弱很是满意。

“接下来要给你开苞了,小狗。”她嫌弃得将口球丢至一边,随后用纸细细擦去手上的液体。

“操…你…妈……”

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强行压迫后僵硬的口腔中传出,严研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得他整张脸歪去另一边。

“蠢狗,”她嫌弃地又抽出张纸,边擦手边俯视着他:“如果还记得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吠叫前就该先动动你那生锈的脑瓜。”

严研斜了眼手拿紫色阳具的女孩和担任摄影的王群锐,隔着纸巾扯住他的耳朵,意味深长地小声说道:“再说出我不喜欢的话来,负责操你的,就另有其人了。”

“听说摄影机第一视角看起来更刺激,你说呢,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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