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相庄严的大殿背面(湿身、强插、射入子宫)

巨大的佛像伫立在破败庙宇中,殿堂高阔,房梁上垂落的幡旗蒙尘早已失去颜色,原本围坐高台的罗汉有些被经幡遮掩看不真切,有些断肢残臂悬而将倾,大雨倾盆,黑寂从腐朽的大门里大张着口,唯有雷鸣电闪时,从残破穹顶,从被风洞开吱呀作响的窗照进一瞬光亮。

雷光中,有水迹自门槛蜿蜒进去,从宝相庄严的巨佛旁一路深入,零星滴落至巨佛背面的供桌旁。

背面供奉的是一尊玉白的小佛,与大殿那座巨佛差异甚巨,若有礼佛之人稍加端详,必能发觉此尊佛像并非三大士之一。

候雯礼佛,但他并不敬佛,是以元儿一句抱她上桌,他便袖袍一扫,将供桌上蒙尘的贡品香炉打落在地,只留背靠巨佛,并不碍事的白玉佛像在香案深处。

舌头湿热地纠缠,他欲念焚身,两人这一路上吻得难舍难分,他竟是不顾瓢泼大雨,抱着元儿就冲进大殿来。

衣衫透湿,贴在身上,他却觉得自己怀抱的一团火。

元儿湿淋淋冷冰冰,抱得紧了又觉软香温热,他紧吮着元儿小舌,像吻住一块美玉,涎水琼浆般被他吸出,然后贪婪地咽下。

他将抱在怀里的元儿放到桌上,身体却不舍得分开,双手撑住桌沿,也紧贴着压上来。

“啊。”他突然吃痛出声,是元儿突然用力咬了他下唇,藕臂一推,并小腿擡起踢他一脚。

侯雯被踹开,两人这才拉开距离。

后殿几处漏雨,背后这处破损最多,这一退他差点又被淋透。

他正疑惑,却见元儿眨了眨眼,红润的嘴唇轻嘘一声,随即她伸手将湿透的衣衫从肩头剥开,雪白的乳儿登弹了出来,她长发如墨,濡湿蜿蜒地贴在肌肤上,粉嫩乳首俏立着,其中一只乳尖儿连带乳晕微肿,侧面还有几道不明显的红色指痕。

真真儿嫩的像水豆腐,只是吸一吸,扇两下,就像被欺负惨了。

候雯咽了口口水,掏出下体,果然马眼处已渗出前液来。

“好元儿…”他受不住的套弄两下,说着话便要扑过去,却又是被元儿一脚踹开。

“点灯。”她声音甜软,哄得候雯赶紧去找了几支蜡烛点在一侧。

这下屋内登时亮了不少,两人也能将对方看得更真切。

“忘了我说什幺?”元儿在烛火中面若桃花,慢悠悠将手撑在桌后,擡起两边小脚,踩住桌沿,她裙摆随动作分开,下体内里竟未着寸缕,隆起的阴阜先是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帘,接着随她姿势打开。

蚌肉羞答答露于人前。

候雯喉结滚动,他的目光紧随着元儿一只手顺着洁白腿根摸索而下,两根纤白手指轻压穴口往两边撑开,嫩红的穴眼被撑开一些,又害羞地开合几下,一汪泉水顺着穴口淌出来,元儿问:“公子,喜欢吗?”

候雯不住点头,握住肉根的手不住套弄,他舔舔下唇,舔到一丝血锈味,想到方才她猫儿似的乖顺,却又突然发狠咬来,令他毫无防备,但这般性子,反让人愈发欲火上涌。

“啊…”元儿娇声喘息,踩住桌沿的脚微一用力,将臀擡起悬空向上送了送,一对白兔般的乳儿随之颤动起来,她眼眸半闭,挑逗的眼神向候雯飘来:“我家二少爷也喜欢。”

话毕,她见男子面色大变,咯咯咯笑了起来,向上擡起的穴口在候雯注视下又收缩几下,殷红的甬道看起来柔嫩极了,可她的眼神却像刀子般聚起来,斜睨着眼前呆愣住的男子。

“你是什幺东西,竟也敢吃少爷的味!”她淬了一口,臀轻轻落下,坐直身来,无情地藏住了裙下春光。

“二少爷十六岁便已军职加身,你见了该要跪下才是,便是磕烂你的头,也不见得能将我赏你一用。”

她眉眼挑起,又道:“只是瞧你颇有些本钱,路上解解闷。”

“贱丫头!”候雯咬牙,暴起将她按倒在桌上,这次做了防备,下肢紧压住作乱的小腿,叫她蹬踢不得。

他强硬地将元儿压在身下,一气呵成地掀开她衣摆,摸索到穴口,将怒张的性器推押进去。

龟头甫一进入就被层层嫩肉裹住,任元儿如何挣扎,这女穴却是紧致顺畅地纳入了整根。

候雯整个人覆在元儿娇躯上,快速地肏弄着,他就这样的姿势脱开了自己湿透的上衣,裸露胸膛紧贴着元儿胸脯,两个乳儿被压成圆盘形状,随着动作不住晃动。

“骚蹄子!”     他肏得很用力,几乎次次都将整根抽出至冠头,又重重送进去,老旧的供桌几乎要受不住力了:“二公子入过你又如何?现下是谁在肏着你?”

他双眼发红,肉刃连带囊袋发了狠地往她穴儿去:“王府里矜贵的小娘子被穷书生肏了,也这般淫水直流吗?”

“啊…啊…”元儿几乎瘫软,胡乱的叫着,下体恰时被肏得扑哧扑哧喷出水来。

太快了,她像一叶孤舟在暴雨的海面飘荡,底下被人肏得白浊粘稠,失去理智的书生狂猛地动着,肉刃抽出,一次又一次破开肉缝再一贯到底。

“贱丫头,底下的小嘴可喜欢得紧,这是什幺?”他用力一个挺腰,只觉得先前不住倾轧的深处,那团柔韧的所在,破开了一个小小孔洞。

“不!不!”元儿突然惊声叫起来,她双目失神,快速的摇头,手臂支起来顺着桌面往后躲。

这是她动物本能的逃避,被破开的酸麻十分陌生,她只觉得随这撞击,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栗。

“啊…”候雯却觉得十分美妙,仿佛在她体内有第二张小嘴,正向他的前端发出邀请,那软肉只是轻撞了一下,她的甬道便紧缩咬住了整根,叫人心神迷醉,岂会让她逃脱?

两只大手抓住元儿脚踝,将快要退到供桌另一端的人抓了回来,拉扯间元儿双手胡乱抓住玉白佛像,又在下一刻失手将其打翻在地,佛像落地碎裂的瞬间,元儿人已被拽回桌沿,双腿大开,肉穴又被整个贯入。

候雯舒爽的呻吟一声,绷紧臀抽插,龟头不住砸实那妙处,元儿尖叫声连连,穴中不住喷着水,交合处泥泞一片,穴口细微抽搐着。

甬道深处那小孔不停遭到撞压,慢慢被撑开更多,蠕动包裹住还想要挤入更多的龟头。

“啊!”前端被紧紧包裹的那一刻,随着元儿扬起脖颈一声尖叫,湿滑甬道上的褶皱开始收缩,候雯爽到极致,终于是就着裹住龟头那小眼射了起来。

将精水一股接一股射在元儿体内,男子维持这个姿势良久,才趴下身,将头深深埋入女子颈窝。

两个人都没有作声,只是元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穹顶。

少爷也好,这人也好,还是一样的…

“滴答。”脖子上先是一热,再是凉凉地滑下去。元儿回了神,她不解地看把脸埋在她肩头这人,恍惚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人在哭。

“你…”

“元儿…元儿…”温热的眼泪又滴到她脖颈上,滑落到她铺散的发间:“我心悦你,元儿…”

炽热的鼻息夹杂着这样的话语从颈窝飘入耳中,她瞧见这人擡起脸,眼眶哭得红成一片,嘴唇嗫嚅,还渗着血珠的嘴唇此刻干裂了,开合间声声唤着元儿。

“呆子书生…”

元儿松开贝齿,低叹了一声。

她扬起脸,嘴唇与他的触到一起,舌尖温柔的扫过,舔舐住他的伤。

候雯深深回吻过来,含住元儿下唇,将性器缓缓抽出,两人唇间都溢出细碎呻吟。

二人看不见的位置,一阵青烟自地上破碎花瓶中飘起,在空中盘旋几圈,掠过两人鼻息处,顷刻间两人瘫软身子昏睡过去。

青烟飘落在地,恍惚间烟雾似袅袅婷婷的身影,在地上行了几步,又一旋身化作青烟径直向窗外飘飞了。

———

破庙,青烟在雨夜中缓缓延伸,最终在一道闪电后飘入破旧饭堂。

此刻屋内只有火堆中偶有几声噼啪柴响,木架上悬垂的衣物都干了,有风吹过,其中一两件轻纱随风扬起半截。

有两人睡得正沉,青烟在屋内飘荡几个来回,飘至地上那和衣而卧的男子身旁时,停滞了许久,复才飘荡至安睡于稻草堆上的女子身旁,这次它再无犹豫,变作细长一条青烟,顺着女子眉心钻入。

直至青烟彻底散于眉心,原本熟睡的女子突然睁开双眸,盯着上空,她瞳仁是淡淡粉色,眼波流转间遂又恢复成正常模样。

她黛眉微挑,绝艳的脸转过来面向睡在另一侧的男子,皓腕擡起托腮侧卧,樱色的小嘴轻轻阖动。

“三百年啊…又是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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