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入破庙(睡着吃奶、有人醋意大发噜)

车马缓行,陈平思绪走远,其他人倒也并不在意,四人中陈平是最严肃板正的,平日开口闭口圣贤书,惯不同他们谈风论月。

折扇男子叹了口气,胖子聊什幺都酸溜溜,面容清俊这位又是个呆子,还是白衫那位说话最好听,可现如今那人围着小丫鬟团团转,无趣,甚是无趣。

“嗖——”地破空声由远及近,“铮!”一支羽箭不偏不倚扎进车橼,众人大惊急忙看去,只见箭头尽数没入,尾羽晃动昭示着此箭威力甚巨。

“是马匪!”最先有所反应的是折扇男子,他前一刻正无所事事看向左右,远远望见两人轻骑似是朝这边来,原本还不甚确定,直到看见其中一人挽弓搭箭瞄准马车。

真的是马匪!

车夫再不犹豫,扬起鞭绳抽向马背,就在这时,第二支羽箭顷刻便到,轻易贯穿了马夫身体,只见他双眼圆睁直跌落地面。

电光火石间已有一人伤亡。

前头是白衫男子惊惧地躲到马车另一侧,后头是折扇男子牵起身边两人欲要逃离。

“快跑!马匪是冲着车架里的人货来的,此刻不走怕是要死在这里!”好在三人行囊都各自背着,脚底抹油也无甚损失。

陈平却是拽不动,折扇男子从他脸上神色便猜出一二,这人怕是圣贤书读坏了脑子,不愿逃命去,眼下刻不容缓,他也不多言,拉扯上胖子两人逃之夭夭。

贼人果然无视他们的逃离,一夹马腹更快冲来。

陈平心念急转,片刻间也拿定主意,他躬身跑向车夫落马地点,顾不得看他生死,从手里抽过马鞭,向马腹狠狠一鞭,随后翻身上车,马匹果然吃痛调转过去,车尾朝向马匪时,陈平又一扬鞭,这次结结实实抽打在两匹马背,两马撒腿狂奔起来。

“啊!”车厢里传来杯盏碎裂声和女子呼声。

车帘掀开,一双手用力扒住车门,从后面探出一颗头。

“陈…陈公子!是你!”原来竟是白衫男子,方才场面混乱,他不知何时爬上马车躲了进去:“我们这是要如何逃离?”

“入林弃车。”马车颠簸的厉害,陈平声音却沉着冷静:“对方一人一骑,我们两匹马拉着四人一车,速让玉儿小姐捡拾好紧要的细软,财物金银都舍在车上才有活命之机。”

“铮铮!”声不绝于耳,陈平知道那是箭矢钉入车后的声音,他们快要驶入林子,白净的额头渗出汗珠,几声闷雷后,天上突然落下倾盆的大雨。

雨势太大,溅落地面爆开水雾,车轮和马蹄疾驰间也卷起大量水气,陈平眼睫湿透,强辨着方向,在这样滂沱的大雨中将车驱入了密林。

———

破败屋舍内无人说话,屋外夜幕漆黑,连绵雨势未有停歇,嘈杂地下个不停,四人一路奔逃,颠沛许久方才落脚。

几根长竿架在屋子中央,上面挂着滴水的衣衫,将屋内景象隔开,两个男子脱得仅剩里衣,坐在火堆旁,一人身姿端正,时不时拨弄着火堆,另一人半靠一把破椅子,哈欠连天。

衣架另一侧,两个女子一坐一站,一远一近,远的正站着将湿透的外衫拧在手中,水滴滴答答从她指缝淌到地上,坐着的女子靠在火堆旁,隔着垂挂下来的衣衫,略微颤抖着。

她身边放着一个缀着纱帘的斗笠,应该是刚刚取下,面容发髻并不像其他人淋得湿透,但身上仅剩的月白里衣濡湿着贴在身上。

金贵的薄绸料子湿透得半透明,女子将浮凸有致的身子抱成一团,双颊的绯红浸染至白瓷般的耳根。

丫鬟元儿瞧见小姐如此,柳眉蹙起,快速拧干手中衣物并甩了甩,快步走过去,柔软的小手掀起边角衣物,娇美的小脸映上火光:“喂!你们包袱里可还有合用的衣衫?”

她只露出脸来,见半躺那人忙不迭起身,连声应和找寻的样子,小嘴一抿,小声笑啐道:“呆子。”

目光转到火堆前那人身上,见他也望着自己,笑盈盈颔首:“有赖陈公子了,若无公子相救,必是难以活命,小姐叮嘱千万好生感谢,小姐乃官家女子,若是落入虎口后果不堪设想,公子于我们有再生恩情。”

雨声很大,她殷红小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听得不甚真切,陈平只好半听半猜,只是留意到元儿最终说了一句南杭节度使,又提到报答。

这便够了。

他挑火的胳膊被轻撞了下,转头看去是先前穿白衫的候雯,他正将翻空的书箱冲向陈平,周遭铺了一地杂物书籍,夹着几件衣物。

“我这倒是有尚干的里衣,可玉小姐乃…若你有外衫拿出来借用更好。”候公子面露难色,这玉小姐乃是高门贵女,绕是他平日行事轻浮,也不敢在此事草率。

陈平转头从书箱底下翻出衣物来,打开是一件深色的粗布外衫,他见元儿点头,没有起身,交给早伸出手来的候公子递,顺道也将自己打湿的书本铺开晾干。

候雯接过衣衫,忙拿去给元儿,竹竿为界不敢逾越,但交到元儿手中时,他还是忍不住将她小手攥在手心,用力捏了捏,这一捏,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热切的心意。

元儿低声又嗔一句呆子,笑盈盈抽出小手,折返去了。

屋外仍下着大雨,此处乃是一间破庙,不知荒废了多久,厢房屋顶都残破漏风,好在废园中的饭堂稍完好,且里面尚有不少干柴稻草。

于是众人在此地过夜。

地上铺了些稻草,玉小姐背对着屋内,正躺在上面和衣睡着,元儿小手在旁轻扇,见小姐呼吸渐趋平稳,才站起来松了松有些僵硬的脖颈。

夜已极深,屋内除了她以外众人似都睡去,火堆噼啪声里,她团起一些小衣,转到离得稍远的墙角,又悄然拾了柴,生起火来。

“元儿。”她正忙着,轻轻一句唤声从身旁传来。

是候公子,他还未睡。

他接手帮她生起火,元儿笑容淡淡,也不管身边这人始终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烘烤起女子的贴身衣物来。

生死关头,这呆子冲进车抱住她,说着即使死了也要同她一起。

他身子抖得若筛糠,事后她才知道车夫当时方被一箭射死,这人怕极了,却未抛下她自己活命。

一起死了有什幺好,没想到油嘴滑舌的男人还是个呆子,她自小便是伺候人的丫鬟,被三个公子亵玩哄骗,但只要还能留在小姐身边,便不觉得艰难,以为与这呆子只是露水情缘,也不奢想这萍水相逢的男人对能自己有几分真心。

同他快活几日,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便也够了。

她将小衣搭在一条擦拭干净的长凳上,空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辫发。

自落脚便忙碌不停,长发打散开,里面还是湿得滴下水来。

此刻静谧,候雯也不说话,待元儿忙完,腆着脸身子紧贴过去,见她不躲,顺势躺下,头枕在元儿一只腿上,他早就困得发昏,可无论如何难以入睡,总感觉要看着元儿心神方可安宁。

他闭上双眼,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自己有否睡了,待得一滴冰凉的水落到脸颊上,他睁开眼,见元儿歪着头,靠在墙上睡的正香。

她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侧、前胸,衣襟湿了大块,候雯还躺着,伸手将头发撩开到肩她后,随之他呼吸一滞,嘴唇微张了张,只觉得喉头火起。

他躺着向上看去,元儿双乳丰硕,薄薄的白色里衣湿透贴在其上,勾勒出圆盘样的乳儿,粉嫩两点微凸着,似要撑开布料钻出头来。

候雯眼神炽热起来,擡起头快速扫了眼屋内,玉小姐离得远背对着这边熟睡,陈平距离此处更有悬挂的衣物遮挡,时机恰好,他下颚一擡,隔着衣物吸住乳尖儿,自胸腔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元儿应是累极了,被人这样叼住乳儿吮吸,仍旧一动也没动,尖巧的小脸低垂,安静的闭着眼,像干净漂亮的瓷娃娃。

处子般的面容下,一对握不住的乳儿正被人舔得淫靡亮泽,男子神情迷醉,吃得愈发大口,情难自抑地伸手掀开元儿衣襟,把兜不住的乳儿掏出一只来,沉甸甸托在掌心捏了捏。

湿热舌头卷上去,舌尖扫动,轻咬住乳尖向外拉扯,又满满地吸了满口,舌头紧随着吮吸的力道不住弹弄。

“呜…”元儿一声嘤咛,睫毛颤动,似是有了些意识,胸前濡湿的感觉并不陌生,于是她眼睛并未睁开,小嘴微张,呢喃道:“二公子…”

这三个字在候雯脑海中轰然炸开,他转念便想到元儿先前所讲,与玉家公子早已勾搭成奸,此刻莫不是把他当作别人?

他松开口,坐起身来,冷眼望着元儿幽幽醒转。

元儿先是迷茫,再低头向下望一眼,双颊立刻染上绯红,她扬手要打对面作恶这人,却被他抓住了手。

候雯使的力气很大,元儿才瞧见他神色有愠怒。

“发的什幺疯!”她不明所以,只觉得男子眼神吓人,但此刻春光外露,被捉住的手暂时抽不出来,只好忙伸另一只手去整理衣衫。

只是手刚擡起,又被男子捉住手腕,男子抓住她两手向上,将纤细的手腕交叠,用一只手大力箍住,按到墙壁上。

对方虽然是一介书生,却是身形高大的男子,使起力来难以挣脱,元儿羞怒交加,她此刻酥胸全无遮挡地露着一只,另一只紧贴的薄衣也几乎透明,双手高擡,这样的境况下,被迫挺着胸脯,挣扎了几下,不仅毫无成果,那只弹动在外的大乳还晃动起来,似在求欢。

候雯冷着脸,将元儿羞愤又淫乱的模样尽收眼底,他压根紧咬,心中不禁想到她是否在玉家公子们面前,也是这般摇着奶子。

他冷笑一声,“啪!”地一声甩手扇了不住摇动的乳儿上。

“你…你!”元儿眼圈一红,疼得快要落泪,这声扇得极为响亮,似乎连淅沥的雨声也被破开,她视线迅速望向屋内熟睡的玉小姐那边,又回转望向男子,目光哀求地不住摇头。

“下贱坯子!”候雯口中喃喃,元儿越这样看他,他便邪火越盛,一提手拉扯着元儿站了起来,重重将她压得贴墙站着,怒张的下体也倾轧上去,同时伸手极快地扯脱元儿里裤。

他双目紧盯着元儿惊慌的脸,下肢挺动竟就这样肏了进去。

肉刃甫一插入,便被甬道温热地纳入,穴儿紧致湿热,咬得候雯自下而上的痛快,元儿再推拒抵抗,身体却好似早已准备妥当。

早被人肏熟的身子,他发狠地想,下体快速抽动,元儿被压在墙上,脸上满是泪水,她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怎幺?二公子入你时也这样哭吗?”候雯本不想管,却还是觉得她眼泪刺眼,边肏弄边在她耳畔故作轻松地问。

元儿心思玲珑,转念便想到这人为何突然疯狗一般。

她气极反笑,也不再流泪了,偏回头道:“原来你竟是这个心思。”

候雯只觉得随着这句话,吸压着柱身的肉壁又紧了紧,元儿转头望他,双眸与他对视,似要将他看穿,也不知为何,他不自然地先躲开了目光。

“想知道二爷如何肏我?”元儿吐气若兰,眼神似是带着勾子:“这里不行,换个地方叫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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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带剧情的肉汤,已经脱水快速过了,下一章烧点肉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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