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期望放得足够低,梁柏轩甚至有一种荒缪的感动。
冷装不下去,气生不起来,只有把她整个团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亲。
泪水浸泡过的面颊,尝起来格外脆弱,温软中带一点咸,牙根又开始痒。怕真把人咬破,忍了又忍,离开时,还是轻轻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标记。
好想吃掉凝凝。
粘腻到扭曲的欲望总会在某些时刻从骨头缝里渗出来,将他溶解为一头面目全非的兽类。
“只要哥哥还要我,”白凝脂乖乖任他亲咬,试图把自己的自由哄回来,“我永远不会跑。”
“不要这个好不好?”她摇了摇臀,一阵叮铃铃,“要哥哥抱。”
明明都知道,小骗子每次哄起人来十二分甜,哥哥、爱、永远,都不要钱,戳开包装一尝,才发现是货不对版的不加糖,品出来的苦与涩还得往肚里藏。
毕竟小骗子她,委屈他可以,委屈自己一点都不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想从他怀里挣开,打包跑路,躲得远远的。
梁柏轩恨得牙痒痒,但哪怕是杯苦胆汁儿,也得捏着鼻子喝下去,谁让栽她坑里了呢,该的他!
见甜言蜜语不凑效,白凝脂知道这回情节严重,不是像往日那般撒个娇卖个痴,就能轻易混过去的,心一横,拿起他的手,复上腿心,加大力度:“哥哥你摸……凝凝流了好多水。”
小姑娘脸颊生晕,抖着眼睫不敢看人,面上再纯情不过,却会拿最放荡话语勾人:“U盘太小了…没有用……呜……哥哥的…鸡巴…每次插进来都撑得凝凝好胀,可以堵住的吧?”
底下小肥逼还一个劲往手心坐,果真堵不住,流了他一手。
她没看到男人猩红眸底压制不住的暴烈,还犹自不知死活地吊着他:“被哥哥抱的时候…鸡巴…会入得好深……把水都堵到凝凝小肚子里好不好?”
掌心开始动作,轻轻揉着肉逼,丰沛汁水润在两人之间,跟着打转,“咕滋咕滋”。
“娇气,”梁柏轩声音低沉,慢条斯理道,“又要哥哥帮忙堵着骚水,又要哥哥出力抱人,那凝凝干什幺呢?”
“光贡献一张逼吗?”
“凝凝比哥哥还会做生意。”男人轻笑,声音温柔,“哥哥出了多少力,小骚逼可不能躲懒。”
“到时候,再吃到一半说不要了,”语音加重,掩不住的狰狞泄在字里行间,“哭也没有用,毕竟大鸡巴干了这幺多活,至少得把凝凝操烂吧。”
“烂掉的凝凝只能漏着水,每天缠着哥哥给你堵。”
白凝脂后知后觉,貌似撩过了头,但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认怂,只好硬着头皮,先缠着他给自己解开:“那哥哥答应了的话,先帮凝凝解开好不好?”
“解开?”梁柏轩温柔地笑,掌心猛地使力,将圆鼓鼓蕊珠摁进肉里,抖着腕狠狠地压磨。
“嗯啊——”
尖锐快感猝不及防炸开,白凝脂一下软入男人怀中,被他毫不留情地拎着奶子跪起来。
还没跪稳,雪白奶肉就被扇了一巴掌,荡出阵阵乳波,男人一刻不停,紧接着粗粝指节揪住两颗韧韧粉蕊往外扯,无辜奶尖都被拉成条状。
双腿被身后锁链牵扯着岔得大开,臀尖根本没挨着地儿,全靠男人攥着她全身肉最多的两个地方保持平衡。
不明白好好的自己怎幺又陷入如此境地,明明,明明他很受用的,怎幺突然就翻了脸。
白凝脂慌张地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哥哥,哥哥!你答应了的,帮凝凝解开好不好?”
“傻凝凝,”与动作的粗暴截然不同,梁柏轩的语气甚至是爱怜的,好像无论她提出怎样荒缪的要求,他都会替她一一实现,“哥哥答应的是抱着操你,可没答应给你解开。”
“你看,”男人臂肌鼓胀,从后方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拎入怀中,他胸膛宽阔,将她整个玲珑脊背拢住还绰绰有余,“这不就抱着了。”
“你?!”一时不察,被钻了空子,白凝脂气得不轻:“欺负人!”
“这就叫欺负了?”男人语带怜悯,一手卡在奶下,将她身子撸直,一手粗暴地搓开闭合的小肉瓣,旋转着抠开逼口,插入指节,撑开。
滚烫灼人的温度挨上来,白凝脂脊背发麻,后知后觉要遭,试图挽救:“哥哥,先别……啊——”
未竟之语团作一声长长的哀鸣,梁柏轩居然理也没理她,勃起多时一直没得到抚慰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顶开逼口后一刻不停,势如破竹捅到了最深处,狠狠轰上宫口肉环。
她穴腔紧致非常,软肉层叠,平日梁柏轩要操进去,着实得费一番功夫,但此刻重力助长了这根自下而上的丑陋巨物的嚣张气焰,加上他比平时要狠的下心——绷着腰腹向上顶的同时,还摁着人往下套,高潮过一回且流水不停的逼穴便一次性将他全根吞入。
“嗯……”久旱逢甘霖,鸡巴一归巢,尽情地在紧热穴腔内舒展,竟然又膨大几分,生理刺激同心理满足感一起从脊柱炸入脑髓,梁柏轩罕见地闷出一声呻吟。
“宝宝今天好棒,一下就把鸡巴吃进去了,”欲望被接纳,梁柏轩又绷得住温柔神色了,不住地夸,“再乖一点,把宫口打开,让哥哥进去,嗯?”
“呜呜……”没有缓冲,直接被整个撑到极致,白凝脂掸着腰腹,不敢挣扎,喘息着呜咽着,“哥哥…轻点…轻点……”
“好,听你的,”她一点没有抗拒,梁柏轩心情愉悦,给她时间适应,不再执着于宫口,在穴腔内缓慢抽插起来,“宝宝怎幺这幺浪,小逼好会吃鸡巴。”
“说了,宝宝只要冲哥哥张开腿,敞着小逼给哥哥插,别说机密了,要什幺不给,还干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吗,嗯?”
“嗯啊……不、不会了……”形势如此,白凝脂只能认怂,黏糊糊地复述着,“我乖,小逼给哥哥插……只给哥哥……”
“宝宝,凝凝,凝凝……”心头好像也被小逼含着,在一片温热中舒展,一声声喊她,仿佛就替她签下承诺。
然而奇怪的是,满足好像永远只存在于瞬间,下一刻更暴戾的欲望又拍上来,言语无法让他心安,只有将自己顶到她最深处,灵魂才得以接轨。
肌肉偾张,腰胯将她抛起的频率愈来愈快,铃铃声瞬间急促,金属锁链砸在柔软绸缎上,鞭挞出闷响。
“唔啊……嗯……”呻吟碎成片状,白凝脂难耐地摇头,“太快了……”
梁柏轩笑她:“重了不行,快了也不行,娇气。”
白凝脂不以为耻:“那……嗯……哥哥轻点慢点……哈啊…就好了……”
“不好,”谁料男人这回心硬得很,“今天怎幺操,凝凝都得受着。”
顶弄不仅变快,还变重了,一下接一下,白凝脂几乎被抛在空中没有着陆过,软润臀肉拍击他腿根的啪啪闷响也没有穷期。
梁柏轩手臂挪上去,箍住乱甩的奶子,好心地预告:“奶子也骚,长这幺大,哥哥帮忙收着,等下甩疼凝凝就不好了。”
他手臂用着力,肌肉硬得和石头一样,硌进一片绵软中,几乎要将两团丰润脂肉挤爆。
白凝脂整个人被他禁锢着,被迫在鸡巴上起起伏伏。这根硬硕的东西在狭窄穴腔内左支右突、胡乱顶撞,但最终都剑指宫口,一下下砰砰砰狠撞上去,势要轰开这据守的城门。
他操得太快太重了,尽管鸡巴与整个穴腔严丝合缝,留不下一缕间隙,但抽动间还是给满腔花液留了空子,“噗叽噗叽”地被挤溅出来。
“啧,”梁柏轩挑眉,另一只手抚上她隆起的腰腹,“鸡巴都堵满了,还夹不住水,骚宝宝。”
手下恶意用力,从肚脐捋到阴阜,漏得更多的水,仿佛成了他挑剔话语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