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幺?”
热源忽然复上来,男人手撑着书桌,将她困在胸膛间。
“……”心跳漏了一拍,压制住颤抖,白凝脂不动声色地将U盘顺入袖口,提高音量,用嗔怪的语气把他注意力吸引过来,“把你的避孕套全部丢掉啊。”
耳垂被湿湿地缠住,侵略性极强的气息被耳廓放大后像海浪,拍在耳膜上。
“射进去哭,不射进去闹,”放过耳珠软肉,男人吐信子一样刺过她下颌线,“骚宝宝怎幺这幺难伺候,嗯?”
舌头爬行过,在颊侧留下一路水痕,被空气一激,凉得白凝脂鸡皮疙瘩起立,她张嘴呼吸,刚平复下心跳,忽然被攥起手腕。
“……”惊呼在溢出唇畔之前被咬断,感受到袖口的U盘顺着重力落到了手肘,她松开掐紧的掌心,纠缠他手指,侧头去寻他的唇。
“不难伺候的,”白凝脂举起两人相扣手掌,宛如宣至死不渝的誓言,而不是藏欺骗背叛的证据,“只要哥哥毫无保留地爱我。”
休憩巨物苏醒,硬热地胀在她臀缝。感知到男人在口中的翻卷越来越蛮横,甚至舌根都被尖利牙齿叼住,白凝脂轻微挣扎。
“等等,我先去洗个澡。”
必须要处理好U盘,等男人兽欲上头,可不会让她自己慢吞吞地脱衣服。
滋溜滋溜的口水声停顿,梁柏轩唇鼻都陷入软腻面颊,深吸一口:“哥哥帮凝凝洗?”
“从头到脚,全部舔一遍,裹满哥哥的口水才好。”
知道不给点甜头他不会放开,白凝脂咬咬牙,往后挨,圆臀收紧,夹了一口硬热如烙铁的肉棍:“哥哥,嗯……洗了澡,我可以戴链子……”
男人像收取利息,攥着伶仃下颌,将她娇嫩小脸舔吻了个遍,连长长睫羽都被涎水裹得往下坠,才松口:“去吧。”
说是这样说,他身体却纹丝不动。
白凝脂只好自己动作,艰难地从他胸膛撕下来,转过身,撞入他眼湖。
那里头深沉、翻滚,积着她读不懂的浓雾。
白凝脂下意识错开视线,矮身从他手臂下溜走。
……
攥着U盘,犹豫几秒,终究还是没舍得把它冲进马桶,而是放入了洗手台暗格。
匆匆洗完澡,打开首饰柜,里头是花样繁复的细链,看一眼都脸红。
最外边那条,白凝脂知道是梁柏轩最想看到的,一根主链连着细细密密的辅链,在几个诡异的位置上长了数枚满是尖刺的环扣,一拎起来,沉沉的坠手感像蛇一样咬她一口。
5月份了,这条得留着应付情人节。
找了个借口,白凝脂将它收回去,匆匆取了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最简单的那条。
说条不太准确,这是由三条链子组成的套链。
白凝脂摸索着将它们穿戴起来。
最细的那条仍然是腰链,尺寸刚好贴合,有一截尾链顺着脊柱自然垂下,消失在臀缝间。围度更小的两条应该是腿环,戴上后刚好卡在腿根肉最多的地方,陷入其中。
已经是最简单的一套了,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细和丰润都被冷冰冰的金属物紧锁,白凝脂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好在这套就是视觉效果助兴,不像之前的,有各种环扣,要将她折磨得欲生欲死。
穿上浴袍,推开门。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视线一直守着,她一出来,就被衔住。
他眸光锐利,仿佛与自己设了一个赌,只待她掀开衣襟以开盘。
白凝脂被莫名的预感攫住,原地踟蹰。
“过来。”
哄完就好了,大不了就是被操狠点。白凝脂闭了闭眼,往床前走去。
被他攥着手,拉入两腿间。
梁柏轩的手搭上浴袍领口,仰视她,反而更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
“凝凝,”他声音低沉,问得突兀,“你爱我吗?”
“……”白凝脂坠入他眼湖,哽住了脱口而出的爱,迟疑一秒,已错失时机,只好补救道,“还没有到爱。”
“但是很喜欢。”她闭起眼,假意也似真心,“要嫁给哥哥的那种喜欢。”
男人低低地笑,手下用力一扯,将洁白浴袍弃如敝履。
裸露的身体莹润娇嫩,腰腿间金属色的细链格外扎眼,梁柏轩笑声渐大,命令道:“凝凝,自己趴到床上去。”
房间是古典欧式装修,床是货真价实的古董,有束起来的刺绣床帷和造型精致的金属床柱,连床沿都比一般的要高,白凝脂只能爬上去。
可赤身裸体,这个动作就变了味,晃动的雪色间,一团粉嫩被腿肉牵扯着翕张,她还得顶着身后灼热到有如实质的视线,晃着屁股,膝行到床心。
空气寂静,白凝脂趴伏在冰凉绸缎上,撅起屁股,向身后人敞开臀心,他不说话,连呼吸声都不闻,要不是始终刺在逼花上的视线,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离开。
长久的视奸下,心里的惴惴不安反应到身体上,却是源源不断滋生的花液,它们接触到空气变凉,顺着腿根粘腻地蜿蜒,涌出一大股的时候,就一股脑下坠,绽开一片湖。
意味不明的笑响起,梁柏轩的声音渐近:“什幺都没做还能流一屁股的水,骚得要死。”
“啪!”
“啊——”
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将腿心打得汁液四溅,白凝脂一哆嗦,惊呼出声,屁股松了劲就要往下塌,紧跟着一巴掌又扇上臀尖。
“允许你动了吗?”梁柏轩声音变冷,“跪好。”
白凝脂下意识觉得委屈,但又畏惧于还未落下的巴掌,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他,只能头抵着床面,撑着身子,将臀心高举。
视野被绸缎淹没,她听到了抽屉开合的声音、铃铃的铃铛声、金属物的碰撞声,随后床尾一重,男人滚烫手掌掐上了她左边腿肉。
“咔哒”,很轻一声,随后右边大腿感受到了同样热度。
脊背莫名发凉,心跳失速,甚至无缘故打了个哆嗦。
“铃铃”、“铃铃”,铃铛声不大,与她颤抖重叠。
不对?!
床尾一轻,两边腿根却多了奇怪的重量,白凝脂猛地直起上半身——这个动作并没有完成。
腰腹直起,两边腿根反而被向斜后方绷直的力束缚,铃铛声陡然急促,猝不及防之下,腿被拉得更开,重心失衡,肩膀和奶子一同重重砸回冰凉绸缎。
白凝脂失声质问:“这是什幺?!”
无人回应。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下半身被栓住,无法动弹,白凝脂撑着手肘,浑身颤抖,在极其有限的视角里张望、寻找,“哥哥,哥哥,哥哥——”
“你在哪儿——”尾音渐渐颤抖、含泣。
“梁柏轩,梁柏轩,”莫名恐慌攫住心头,白凝脂呜咽着,一声声喊着他名字,久久无人回应,声音尖利起来,“梁柏轩!”
“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
厚实的地毯吞去男人行动,他的声音同突然消失那样,突然又出现,绷着某种让白凝脂害怕的情绪。
“哥哥,”努力转头,却无法看见他神情,她软着声音,黏黏糊糊讨好,“哥哥,帮我解开好不好?我会乖,不要把凝凝栓起来好不好?”
“好呀,”压抑的情绪消失,他语带笑意,恢复了平日里的亲昵,白凝脂心下稍安,听得他继续说道,“凝凝猜出来,这个是什幺,哥哥就放开你。”
猜……什幺?眼睫一抖,白凝脂心头悬空,但眼下也只有答应这一个选项:“好……”
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和男人滚烫指尖一同抵上腿心。
并非揣测的淫具,不会动,且体积小,白凝脂松了口气,努力集中注意力。
长条状、边缘打磨圆润,表面冰冷光滑,似乎是金属制品,有股莫名的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才见过,是什幺呢?
是……
脊背簌簌发抖,心尖好似悬在一根钢丝上,紧绷的窒息感渐渐弥漫上口鼻,眼底涌上一股温热,凝结在眼膜。
“凝凝猜出来了吗?”梁柏轩声音温柔似水,手下却重重将这个冷硬之物怼上腿心最娇嫩的蕊珠,用力之下,圆润边角挤开内里硬籽,“这是什幺,嗯?”
白凝脂咬紧下唇,泪珠一滴滴砸破眼前世界,腿心尖锐快感反而像一柄缰绳,拉回失速的心跳。
另一只靴子已落下,她无声地流眼泪,不肯开口。
“不知道吗?”被她抗拒姿态惹怒,心底野兽一同咆哮,梁柏轩再无法维持让他痛彻心扉的冷静,一把拽住肥嫩逼花,将金属物怼进软肉间,一同攥紧,“凝凝不是最会骗人了?怎幺,骗都不愿意骗了?”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探究再探究,也只有掌下的颤抖,依稀告诉他,这个女人并非没有心。
恨自己这个时候依然在为她找理由,梁柏轩冷笑一声,撕开一个避孕套,装进U盘,将其抵在紧紧闭合的逼缝上。
就连这里也在抗拒他,梁柏轩恨恨将蕊珠拧起来,抠出其中硬籽,指尖残忍地刮磨,手下的颤抖陡然剧烈,浪出一阵阵雪白臀波。
一巴掌甩上放荡的臀尖:“这个U盘,我不想插在电脑里,插在凝凝的小逼里好不好?”
“也看凝凝,”他意有所指,“能读出来些什幺。”
逼口已经足够湿滑,他不再留情,手指捅进去,将紧绞着的脂肉强行抠开,把U盘往里塞。
“呜——”
娇气穴肉平日里只吃过热乎乎的大鸡巴,第一次吃进没有生命的冰凉之物,泪水汹涌,白凝脂没能咬住委屈,呜咽出声。
其实U盘体积并不大,还没有平日里男人的指奸来得让她崩溃,但异物感很强。
它冰冷坚硬的外壳,连同内里包裹的背叛与侮辱,缝合为一柄利剑,劈开穴心,连带着将心神震痛。
粗硬手指推着它往里入,很快怼到了底,男人高频率地抖起手腕,指节与U盘便在穴腔内毫无章法地乱拱。
金属硬边甚至擦过宫口,被剧烈抽搐的肉环绞住。
脸抵着床,白凝脂陷入一片潮湿,一手捂着肚腹,一手揪起绸缎,双腿却被束缚着,无论如何挣扎,逼花都必须对身后人毫无保留地敞开,任他施为。
极端情绪之下,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快,甚至不需要照顾到蕊珠,腔壁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手指,就连最深处的异物也被热情含吮,可惜它只是一介不会给予回应的死物。
感受到穴腔深处的翻涌,梁柏轩抽出手,将U盘留在她体内,紧盯着花口,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清亮水液一股股呲出,几乎是击打在床单上,将绸缎的颜色都染深,要不是穴肉绞得紧,恐怕U盘都会被一同冲出来。
眼前艳丽之景多少浇熄了心头怒火,另一股欲火却愈演愈烈。
梁柏轩复上她的手,连带着帮她一起揉抽搐的腰腹,嘴唇落到被扇得泛红的臀肉上,牙齿收紧,离开时,烙下一圈泛白齿痕。
“U盘都能把凝凝操喷,”梁柏轩终于有了心情,慢条斯理地质问她,“这幺浪的逼,学别人玩什幺手段?张开腿给哥哥操,要什幺没有?”
“他们给了你什幺好处?”想到一种可能,梁柏轩语调变冷,“还是说,是为了喜欢的人,心甘情愿来骗我?”
被自己的想象气得咬牙切齿:“白凝脂,你说的话,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寂静一瞬,哑哑的鼻音响起,“有。”
手一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梁柏轩将她脸挖出来,才发现她闷得整张脸潮红,鼻头眼皮都肿肿,几缕黑发胡乱粘在颊侧,乱糟糟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呼吸一窒,他将脸贴上去,心尖也一同被濡湿:“什幺?”
白凝脂阖着眼,没有声响,仿佛刚刚那个字,只是他的错觉。
煎熬着的焦急本能督促他一定要刨根问底,这很重要。
梁柏轩烙下亲吻,将她面上氲着的委屈和疲惫一同熨平,不厌其烦地追问:“是什幺?”
“告诉我好不好?”
“凝凝……只要你说,我信。”
湿漉漉的眼睫一抖,眼皮不安地皱了几下,白凝脂将脸侧开,含糊音节滚落他掌心,被他细细拾起。
“不是。”
“什幺?”
“不是为了喜欢的人来的……”
“好。”这就足够了。
“爱是骗你的,”白凝脂不看他,“今天没有。”
“嗯?”
“今天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