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自己学生新娘的支教女教师(四)

门忽然被一脚踢开,我僵住伸长了手臂,踮高了脚,拿着手机想找寻信号的身体,眼泪纵横。

张野从门口阴沉着脸走进来。

我的绝望几乎被拉到极限,完了。

张野把我的手机抢过,看了一眼屏幕,随即目光一冷,冰冷地念出了我想要发出的消息,“报警救我?”

我伸手想要抢过,而张野的视线似乎黏在了手机上,危险地低语出我给钱越的备注,“越宝宝……”

“还给我!”

我愤怒地抓他的手,但张野轻轻一擡手,就把我反过来头朝下按在床上,我只有一只手能对他挥拳,但无济于事。

部落里的人都没见过手机,张野却很快摸清手机的用法,他滑动着我和钱越的聊天记录,看光了我和钱越聊私密话题的对话,又看光了我给钱越发的私密照。

张野的脸越来越难看,最后一副隐忍不住的样子把手机朝墙上一砸,手机顿时粉碎。

“你混蛋!”

我气得两眼发昏,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野覆了上来。

他双腿放在我身体两侧,把我两只手扣在后背,阴冷地问,“不是叫我宝宝吗?怎幺改叫混蛋了。”

“喜欢的是钱越啊?昨天是骗我。”

“为什幺?”

然而我没有思绪理会张野。

手机没了,我联系不上钱越,也联系不上父母了,我完蛋了,我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我看着碎成一堆的手机,绝望难过地爆哭起来。

张野抓起我的头发让我扬起头,手抹了一把我的眼泪尝了一口,不满地说,“苦的。”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又揭开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往旁边挪了挪,就抵上来,自顾自地说,“你在为别人流泪,苦的。”

“不急,不急,马上你的眼泪就甜了。”

张野毫无前戏地就顶进来,身体和大脑都被充斥着被侵犯的屈辱,我哭得更凶了。

如果是钱越见我哭,早就哄我了。

这个野狗一般地男人,只在乎眼泪的味道。

今天的张野不再毫无章法,他找到我敏感的地方,轻轻重重地顶,手掐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很快,快感堆叠起来。

我极力想控制住那层层累积的感受,却在他认真的顶撞中慢慢失了神。

“啊,轻点……”

我陷入理智和欲望的沼泽中挣扎着,唇齿间还是抵挡不住身体酥麻难耐的感觉,呻吟了出来。

“有感觉了是吗,老师?”

“喜欢吗?”

“喜欢的吧,你又开始湿得像江水奔流了。”

张野弯身压到我背上,忽然狠厉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你的越宝宝是你在城市里的新郎吗?他也听过你这样的骚叫?”

我呜咽了两声,张野瞬间加重了力道,对着我里面猛烈撞击,快感密集起来,我不由得尖叫出声。

张野没有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找准了位置不停地顶不停地顶,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被贯穿了,我快受不了了,想叫他停下,可嘴里除了咿咿呀呀的叫声,发不出其他声音,一道白光闪过,我彻底软在床上。

张野还是没停,把我的腰拎起来又继续,我断断续续地吐出字句,“不……不,不行了。”

但身体上的感觉还在继续累积,我终于哭了出来,求饶道,“停,下啊,呜呜,张,野,停下,啊……”

张野放慢了频率,我有了空隙哭喊,可以完整地求饶了,可他只是欣赏我的叫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等到他听够了我的哭声,把我翻身向他,舌头就舔了上来。

我的眼泪流了一脸,他又亲又舔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终于结束后,张野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眼睛里晃出些许愉悦,“很甜。”

“爽哭的你,只有我见过吧。”

我闷着不作声,他的好心情依旧不减,把我烂泥一滩的身体搂紧在怀里细细地亲吻。

“你是我的宝宝。”

谁要当你的宝宝。

我缩紧了身体呜咽着,我要的是回家,好想回家。

张野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说,“宝宝,你回不了城市了,你是我们部落和城市人交易换来的女孩,更是我第一眼相中的新娘,是昨天和我洞房了的新娘,你回不去的。”

“你胡说!”

我虽是嘴硬,但心里明白,张野说的对,我回不去,同时又后悔至极昨天半推半就的行为,如果当初我誓死不从,是不是不会这样。

这个部落的习俗是做了就是夫妻吗?不,要是这样,花姐怎幺会有三个情人,而且这样的情况不止是花姐有。

还有他的一句话我没懂,部落和城市人交易是什幺意思。

难道我来到这个地方,并不是幸运降临头顶拿到的一个特殊支教名额吗,支教后会升职加薪都是假的,我其实是跳进了某个挖好的坑里。

未解之谜太多,手机也没了。

我哭个不停。

曾经对这个未知部落所有的好奇和期待此刻彻底化为粉碎,我好想念家里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男朋友,我的好朋友。

还有我实习时教过的学生们。

那些真正是学生身份的孩子们,而不是这个从一开始就对我虎视眈眈,还把我强制了的野狗。

这次张野意外地没阻止我哭,反倒拍拍我的背。

他说,“宝宝,纯姨叫我要对你温柔,要会哄你,她说城市里的女孩需要这样,她说这样就是哄,我多哄哄,你会少一些难过。”

纯姨正是校长。

我忽然意识到,校长肯定知道所有的一切。

包括张野说的交易,也包括张野想要我当新娘的事。

我尽力让自己冷静,冷静。

不管情况到底是怎幺样,至少张野还是比较温柔的,除了床上。

我必须再见一面校长,就今天,我等不及想要知道答案。

擦干眼泪,我和张野提出这个要求,他收紧圈住我的手臂,问,“见她干嘛。”

我楚楚可怜地说,“想买点东西,让校长帮我带一下。”

张野思忖了一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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