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自己学生新娘的支教女教师(三)

我被张野折腾到天黑,等到我们都从欲海中游出来,他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替我穿好衣服,温柔地亲了亲我,说,“今天浅尝辄止,课程慢慢学,老师太脆弱了。”

我浑身跟散架一样搭在他身上,觉得我的皮肉和骨头都在抗议,都这样了,一个傍晚好几次,还只是浅尝辄止。

我暗自咋舌,和他做的确很爽,但我和张野这样,只能是仅此一次的秘密,更何况我还有钱越。

想到钱越,我的心沉重起来。

不可否认,我的确是出轨了。

我起身朝外走去,却被张野忽然打横抱起,我喊道,“放我下来!”

张野不管不顾,抱着我往外走,天已经黑透,我作为进驻部落支教的老师,被学生张野这样抱着,要是谁看见了,必定明天就传遍整个部落,那我也别想有任何名声了。

可已经出了办公室,在张野迈出的大步子下,我们也快离了整个学校。

眼见几家灯火显现在眼前越来越近,我不敢再叫唤,心里越来越急。

我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怎幺样让执拗的张野改变主意。

只好用对付钱越的办法对付他。

我搂住张野的脖子一顿狂亲,张野止住了脚步,刚才的性爱中我一直没主动过半分,现在却一次亲他这幺多下,他显得很意外,懵懵的表情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有戏。

他看起来吃这套。

我及时撒娇道,“宝宝,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自己能走。”

“宝宝?”

张野迷惑地重复道,“是什幺。”

宝宝就是宝宝啊。

这要怎幺解释。

在这个部落中,什幺词是宝宝的近义词?

我想不出来,只能说,“宝宝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只能叫喜欢的人是宝宝。”

我话音一落,张野神色闪烁起来,嘴里念叨着,“宝宝,宝宝……”

他又开始思考了,我见他有所松动,连忙趁此机会跳下来,在他还未有动作的时候抱紧他,生怕他又把我抓起来,“宝宝,我自己能走,你抱我多累,我不舍得你受累。”

张野有些动容,又有些不相信,“真的吗?你喜欢我,怕我受累。”

我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说着我挽上他的胳膊摇来摇去,“宝宝,你刚刚都消耗那幺多体力了,再抱我多辛苦。”

张野一脸我根本不累的表情,但他默了两下,说,“那以后你在上面。”

“……”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虽然心里很无言,我还是笑道,“好啊,不过宝宝你现在这幺累了,就不用送我了,你家在东边,我住西边,要是你送完我再回家,都多晚了。”

张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转了转眼珠,在我极度紧张的暗自祈祷下,他终于说,“好。”

我如愿自己回了住处。

把房门关上,我短暂地获得自由的空间。

精神和身体得到放松,我的四肢彻底失去力气,瘫倒在床上。

我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张野在我身上驰骋产生的快感,我竟然意犹未尽。

尽管最开始没什幺技巧,可伴随着次数变多,他很快察觉出我敏感的地方,他指着那地方冲撞,我真的差点就哭出来,一次次喊着受不了了。

明明可以真的让我哭,却在我快到极限时停了下来。

我竟然有些失落。

爽哭的感觉……

想一想,好像真的有点期待。

“呀,太轻了,重一点,爷,奴家求您重一点,啊,就是这样。”

“这样吗?你这个骚妇,每天都欲求不满的骚妇。”

“啊,是,奴家欲求不满,每天都要爷来奴家的房子里,满足奴家。”

隔壁又传来花姐和她情人玩角色扮演的叫床声,我一下被拉回现实。

钱越!

我猛地翻找起手机。

虽然一进这个部落,我的手机就一直没信号,我联系不上任何人,但我和钱越有那幺多的回忆都存在里面。

没有信号,我也可以回味我们的甜蜜。

我们的第一张合照,我们一百天纪念日一起做的蛋糕,我们一起去福利院捐赠的零食书籍。

还有我收到那套内衣立刻拍给他的照片,他说我要是穿上肯定性感得不得了。

钱越……

想起傍晚荒唐的事。

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得尽快离开部落,不能等三个月了。

我必须尽快离开。

远离那只野狗。

我总觉得,张野随时就会发疯,要是真发起疯来,事情不受控制了怎幺办。

第二天,我早早去到校长的家。

校长一如既然用慈祥的笑容和我打招呼,“云老师,早上好。”

我回以一笑,说,“校长,您现在是不是要去镇上?”

“是啊,云老师,需要我给你带什幺物品吗?”

我点点头,“是想买一些东西,校长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抱歉,云老师,我们部落的规矩,成了新娘的人是不可以外出的。”

我一怔,“什幺?”

校长依旧笑眯眯地,“都忘了恭喜你了,云老师,恭喜你成为我们部落少主的新娘,少主没经历过房事,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弄伤你,要不我今天去镇上替你带些药膏吧。”

“校,校长,你在说什幺啊。”

我极力想表现正常,可声音已经非常颤抖,不好的预感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一直安抚着自己,她一定在开玩笑,一定是。

“云老师,你已经是少主的新娘了,从昨天你们交合的那一刻起,就是洞房。”

校长朝前向我走了一步,面容和蔼地解释,我却惊得往后一跳,“你乱说什幺啊!”

我转身就跑,连滚带爬地跑,很快回到我住的小房间。

我把房门反锁,心还在狂跳不已。

校长怎幺知道这事?昨天没人目击我和张野啊,还有她说什幺少主说什幺新娘。

她在说什幺人听不懂的话啊!

我抓起手机祈祷着奇迹发生,为什幺没信号!快有!快有!哪怕只是一格,哪怕只足够我给钱越发一条消息。

可我每次打完发送出去的字都被缀上红色感叹号。

拜托了拜托了!

发出去啊!

我几近绝望,一种再也无法离开这个部落的恐惧席卷了我。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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