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奇诺是双性
——————————————
自从鲁斯坦死后,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变得粘稠,罗莎琳从早到晚做得最多的事,便是走神。
蒙德下了一星期的雨停了,天空依然阴沉,压在重创的城邦之上。铂发女人呆呆坐在书桌前,钢笔笔尖不小心点上纸张,墨迹渗了一大片,把她写好的信尽数毁掉。
阿蕾奇诺瞥了一眼郁郁寡欢的女人,什幺也没说。
茶杯的雾气腾升,流转,消散。罗莎琳总克制不住思考,鲁斯坦临死前,会是怎样的情景。
骑士团的人告诉她,那天的奋战中,她的丈夫始终竭尽全力保护他的手下,直到魔兽的爪子,把他连人带马高高扬起。
当他悬在半空中,意识到自己会死的那刻,该多幺害怕啊。无尽的黑暗把他拖向深渊,他一定很努力很努力与死神搏斗了,只为能见到他深爱的妻子最后一面。罗莎琳不由得睫毛一颤,胃部开始翻搅。
如果他们当初安家时,离开蒙德就好了……
如果她当初鼓励他离开骑士团就好了……
如果她当时在他身边就好了……
他们的灵魂是一体的,如今死神夺去了一半,她只剩下半条魂魄,勉强支撑生存所必须的活动。
如果她能随他一起离去,就好了……
「洛厄法特夫人,节哀。」阿蕾奇诺给她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带着昂贵的冬国寒香。
罗莎琳愣住,擡手,摸到了眼角的水痕。
啊……自己又流泪了吗?
「抱歉,公爵大人……」注意到被墨迹毁坏的信件,罗莎琳赶忙擦干眼泪,呆呆地低下头,「我这就重写一份。」
女公爵望着窗外的乌云,轻轻按上罗莎琳萎靡的肩膀:「夫人还是尽量让自己忙起来吧,这样可以缓解一些痛苦。」
——————————————
「我这几天要出一趟远门,」阿蕾奇诺朝贴身侍女米勒交待,余光瞟向窗边忧郁的铂发女人,「看好她,不要让她拿到尖锐的东西,提防自残。」
「遵命,公爵大人。」米勒微微躬身。
女公爵离开的这几天,罗莎琳听进了她的意见,在书房内翻出历年账目,以及种种枯燥的业务记录,从早看到晚,试图麻木自己无休止的苦痛。
许多事务记录得并不清楚,好在有米勒小姐为她解释,罗莎琳对女公爵的蓝图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夫人,夫人?」米勒小姐叫了好几声,台灯下的铂发女人才应声擡起头,那张在蒙德一顾倾城的面容,自从染上忧愁与苦痛,令人更加忍不住疼惜。
如今,她的笑容千金难买。
「嗯?有什幺事吗?」罗莎琳停下左手的笔。
「睡前来杯温牛奶吧。」米勒小姐把一盏茶杯摆上书桌,垫着精致的小碟子。
「谢谢,我没胃口……」
「这是公爵大人的嘱咐,大人希望您可以睡个好觉。」
在安眠药的作用下。
当然,米勒小姐没说出最后一句。
女公爵不常看上什幺东西,偏偏这回看上的还十分易碎,但大人一直很喜欢含有悲剧美的珍品,所以,米勒的任务,就是在女公爵玩腻以前,防止珍品碎掉。
听到“公爵大人”这个词,罗莎琳听话地拈起杯子,小口小口把牛奶咽下,她对这种液体的味道说不上喜欢,微微皱起眉。
说来也怪,女公爵家的牛奶的确非常助眠。
「等等,米勒小姐留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罗莎琳指着记录本上的一个陌生词汇,问道,「这个“马里沃那”,是什幺东西?」
米勒小姐看了看,这本记录本是她今天给罗莎琳找来的。以罗莎琳的细心程度,问出这个问题,米勒并不意外。
「“马里沃那”是公爵大人最近从璃月找来的一种药用植物,璃月人常常用它来止痛。」冬国侍女解释道。
「原来如此。」
「公爵大人未来打算大规模种植“马里沃那”,但目前还只是养在庄园西北角的那片花园里。员工们不常去那边,为了防止误食,公爵命人在周围种了一圈荆棘和苍耳。」
「误食?」罗莎琳双手捧着杯子,「为什幺要担心误食?它很好吃吗?」
「也不是,」米勒小姐摇摇头,「据说,吃下“马里沃那”种子的人,会被带去天堂的入口。」
「天堂的入口?」罗莎琳屈起完美的眉毛,略显疑惑。
「是的,」米勒小姐歪了歪头回想,「之前就有一位园丁就误食了,不过他现在还好好的,这应该就是璃月人敢把“马里沃那”用作药材的原因吧。他当时嘴里念念有词,说看见了死去的奶奶,自那以后,公爵就把那片花园保护了起来。」
「见到了死去的……」罗莎琳不禁讶异,杯中的牛奶荡起波纹,与她内心荡漾的波澜同步。
「总之,夫人平时应该去不到那片花园,跟您啰嗦这些,只是以防万一。」
——————————————
见到死去的人。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罗莎琳心头,令她久久不能忘怀,仿佛午夜梦回时,她试图抓住的那个幻影,也变得真实了几分。
鲁斯坦,鲁斯坦一定还有很多话想要对自己说吧,他一定还站在天堂的入口等她,迟迟不肯进去。这就是自己反复梦到他的原因,他还有需要亲口告诉她的话。
翌日,罗莎琳提着一把小阳伞就出门了,打算去城里寄点信。当米勒询问是否需要马车夫送她时,被铂发女人礼貌拒绝。
罗莎琳并没有前往镇上,她走着走着,趁四下无人,背影在树林里转了个弯,拐去了庄园的西北角。
这片花园果然很寂静,仿佛很久都没有人打理了,野花满地,杂草丛生,园丁也不曾踏足此处,一切都是最自然的模样。
就像许多大户人家喜欢的那样,花园外围是一层由绿叶组成的植物墙,绿植背后,应该就是公爵种植的“马里沃那”了。
围在花园外面的荆棘丛不高,很容易跨过去,种在这里只是起到提醒作用。麻烦的是那些苍耳,一旦被这些绿刺头挂上衣裙,所有人都将知道她来过这里。
罗莎琳收起阳伞,内心挣扎着,她等了五分钟,又五分钟,寂静的花园里只能听到鸟鸣。没有人会来到这个地方,此时此刻,无论她做什幺,都不会有人知道。
「巴巴托斯大人,请宽恕我……」
金发女郎的背影轻微耸动,酒红色长裙便从她的肩头滑落,罗莎琳赤身从衣裙中跨出来,藏起显眼的布料,随后找了低矮的个突破口,从中钻了进去。
带刺的苍耳轻轻划过她的身体,但无法挂上光滑的皮肤,一切顺利。进入绿植墙内,就彻底安全了。
阳光正好,她环视一圈,花园内也是没人打理的样子,五颜六色的野花中,一丛丛低矮的灌木茁壮成长,叶片形似枫叶,这应该就是女公爵的“马里沃那”了。
真的有那幺神奇吗?连接生与死的植物,听起来仿佛一不留神就会令人丧命。
可对她而言,丧命并不是一种糟糕的选择。
罗莎琳站在灌木前,踮起脚,摘下一颗“马里沃那”的种子,轻轻咬了一口,皱起眉。苦的。
等了两分钟,似乎没什幺效果,于是她又吃下一颗,还是没什幺效果。一颗接一颗,终于,罗莎琳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笑自己竟然把希望寄托在这种事情上。
她简直就像邻家的老奶奶,坚信用鸡蛋和泥敷在身上可以退烧。
是了,传言终究只是传言,自己怎幺可能那幺轻易就见到鲁斯坦呢?多少人为了见到死去的亲人而求神拜佛,四处寻找秘法,而她竟然想只通过一颗种子便达成目的,未免太便宜她了吧。
铂发女人摇头苦笑,终于还是打算离开了。虽说阳光可以御寒,但在将要入冬的时节光着身子,依旧容易感冒,她得赶紧出去把衣服穿上。
可就在罗莎琳转身时,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她仿佛踩上棉花,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了草地上,不省人事。
鸟鸣仍在持续,一个白色的背影从绿植墙后缓缓走出,身上的燕尾服白净得没有挂上一颗苍耳。
女公爵逗了逗手腕上叽叽喳喳的小鸟,忽地一擡手,把这只生灵扑棱棱放飞。随着那只鸟的离开,一直以来恼人的鸟鸣,全部消失了。
阿蕾奇诺提着手杖,望着草地上那抹铂金色卷发,弯起嘴角。
如她之前所说,罗莎琳躺在自家花园的画面,的确赏心悦目。
树荫打在她的身上,影影绰绰,被阳光照耀的那部分肌肤,竟有种剔透的质感。蒙德女人柔美的酮体,就这幺陷进清香的草丛里,让野花承托起她不安的睡颜。
阿蕾奇诺怀疑,如果此刻用手杖翻过她的后背,甚至能找到两片精灵翅膀。
一切都是最自然的模样,仿佛伊甸园内尚未偷吃禁果的夏娃,毫无赤身的羞耻,随意在林中小憩。
一只蝴蝶栖息在罗莎琳的小腹上,开合翅膀,女公爵悠悠挥手,把它赶走了。就算这个女人身上有招蜂引蝶的花蜜,也只能属于阿蕾奇诺。
她轻轻拨开罗莎琳胸前的铂金发丝,那天在客厅里被壁炉映出的乳房曲线,再次回到她的眼前,饱满而光滑。
很漂亮,阿蕾奇诺揉上去,重温一番软糯的手感,让手指深陷其中。为这种美妙触感感慨的同时,又有些懊悔没来得及跟照相馆的丹尼预约,否则,她的花园已经架好三脚架和反光布了。
正当阿蕾奇诺打算拨开腿心那些稀疏的铂金色时,身下的女人忽然动了动,发出一声迷糊的低吟:「唔……?」
「罗莎琳,」阿蕾奇诺的嗓音格外温柔,温柔得不像是那位女公爵,而像某位骑士,「还在睡吗?我从骑士团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罗莎琳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人,红唇当即颤抖:「鲁……鲁斯坦……?」
哎呀~阿蕾奇诺小腹一抽,她怀疑,如果罗莎琳叫的是“公爵大人”,自己可能硬得还没那幺快。
下一秒,女公爵就感到柔软的生物猛地扑进自己怀里,金发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努力克制颤抖,不知道是克制激动,还是克制悲伤。这个女人大约是哭了。
真美味。她的情绪简直是珍馐佳肴。
「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罗莎琳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前,眼泪不争气地掉下,她双手死死揪着丈夫的燕尾服,怎幺也不肯松开,「我做了一个梦,太可怕了……」
「梦到了什幺?」阿蕾奇诺明知故问。
「我梦到,梦到……」罗莎琳思索了一会,含泪摇摇头,铂发随之晃动,「想不起来了,就记得很后怕。」
女公爵柔柔一笑,托起她的脸颊:「不会是……梦到我死了吧?」
一只手立刻捂上鲁斯坦的嘴巴,罗莎琳怒视着她,仿佛听到什幺诅咒:「别胡说……」
然而手掌下,却探出一条柔软的东西,缓缓舔舐罗莎琳的掌心,铂发女人的脸颊顿时染上一抹绯红,殊不知那是伊甸园毒蛇的信子。
她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一根硬物抵上,甚至传来低热。意识到丈夫的需求,罗莎琳一愣,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罗莎琳,罗莎琳~」鲁斯坦好声好气地哄着她,他的笑容永远充满活力,像阳光那样温暖着她,「给我吧。」
罗莎琳有些禁不住这个男人撒娇,但拍开了对方乱来的手:「太早了,还有很多正事。」
「可罗莎琳已经把衣服脱了,难道不是在等我吗?」在鲁斯坦的问题下,罗莎琳看了一眼自己,这才意识到身上什幺也没有。
诶?怎幺会?她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原来她才是点燃鲁斯坦情欲的罪魁祸首,罗莎琳自知理亏,纠结一会,还是决定帮丈夫处理一下。她轻轻拉开胯间的拉链,右手探进去,指腹触及那根火热的物体时,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宠着对方了,但还是坚定地扶上。
阿蕾奇诺望着对方主动把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拿出来,不由得为这样的视觉效果喉咙一紧:「嗯……」
太……舒爽了……
但也可以理解,这个女人与鲁斯坦结婚三年,为人妇三年,无论做什幺都再自然不过,包括做爱。此刻在对方眼里,阿蕾奇诺就是她甘愿付出一切的丈夫。
真令人迫不及待体验一番。
女公爵本该让罗莎琳用手给自己先弄一发,或者让下肢先慢慢享用一番那口唇舌,但她现在实在没那个耐心。阿蕾奇诺被唤起了,被唤起得很严重。
砰——罗莎琳突然感到自己被压在了草地上。
唔……?为什幺是草地,她和鲁斯坦,竟然是在室外吗?
没等她想明白,一根低热的肉棒便插入了她的下身,强行破开不够湿润甬道,把她弄疼了:「鲁、鲁斯坦……我们在哪里……」
该死,阿蕾奇诺为下体推进的触感咬起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这个女人,这个被美神宠爱的女人,鲁斯坦的女人,哈哈……真不赖……
噢,洛厄法特夫人,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不要,不要在草地上……」顾不上体内的疼痛,罗莎琳惶恐地往女公爵怀里躲,试图借对方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他们怎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万一有人来了怎幺办?
「别担心,」阿蕾奇诺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下,坏心眼地展开完美的酮体,让她如精灵族那样沐浴阳光与林风,不过,是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路人看不清你的脸,不会知道你是谁,最多只是惊讶一会儿就走了。」
哪有这样的歪理?!罗莎琳完全没被这番话宽慰到,反而更担忧了,自己好歹也是位唱诗班的淑女,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幺粗俗,这幺苟且……
可她试图争辩的唇被一个吻堵上,鲁斯坦仿佛第一次吻上她,如此渴求,体内那根东西再也忍不住了,抓上她的臀就开始操弄起来,势如破竹,迅猛有力。
「呼……」阿蕾奇诺频繁地侧头吻她,每当罗莎琳想要说话,她便咬上她的舌头拉扯。她知道铂发女人痛苦的神情是什幺,这条甬道尚未准备好,操起来有点干涩,大约是痛的,但自己等不及了,只想抱着这个女人乱操一通,贯穿她,填满她,用精液帮她润湿内部也是一样的。
罗莎琳被吻得晕头转向,下体被入侵物频频摩擦,插得她好痛,简直有苦说不出。鲁斯坦从不会这样自私,他不允许她产生哪怕一点疼痛,每次都好好做足前戏,她想不明白,丈夫今天到底是怎幺了……?
她没办法,只好调整自己的臀部,不再正面抵抗,而是化为一团棉花去承接所有的抽插,以缓冲对方对自己腿心的冲击。终于,内部的痛感少了几分,她勉强从粗暴中捡取零零星星的快感,好让自己尽快湿润。
很懂事嘛,阿蕾奇诺满意地笑笑,她得是有多爱鲁斯坦,才那幺迁就自己的粗暴?
在阿蕾奇诺的持续进攻下,穴口总算泛起亮晶晶的水光,四条腿间的缝隙,隐约能瞥到这场违背教会的交合,粗长的东西每次从粉嫩的肉体中拉出,都带出一圈圈清液,滑过女人颤抖的臀部,滴落,用淫靡的液体滋润她们身下的花园。
阿蕾奇诺摸着铂发女人委屈的容颜,心想,她应该雇罗莎琳当园丁才对,只要持续在花园里做上几个月,铂发女人的爱液将浇灌出全蒙德最娇艳的玫瑰,没准还能卖个好价钱。
湿润的甬道的确比刚才顺畅多了,阿蕾奇诺掐着那段腰,吃得舒爽,正如她之前所说,当这样的画面真实发生时,那种快感会比操其他人美妙一万倍。冰皇在上,巴巴托斯最忠诚最纯洁的信徒,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被她这个异邦人的精液玷污得一塌糊涂。蒙德之神对子民的庇护,也不过如此。
女公爵把罗莎琳的碎发挽到耳后,欣赏这张脸性爱时的表情后,狠狠吮了吮那条舌头。多幺美丽的尤物,被她吃到了,呵呵。
蒙德的贵族们,在鲁斯坦死后立刻向罗莎琳抛出橄榄枝,他们大约怎幺也不会想到,那个冷冷拒绝他们的女人,此刻却躺在女公爵的庄园里,赤身裸体,门户大开,泪眼汪汪,心甘情愿地接纳一根冒犯的阴茎,一插又一插。
湿润起来的甬道让罗莎琳终于不再疼痛,激起的快感让她得以享受,那张精致的脸颊逐渐潮红,为他们在野外放浪的偷欢而羞涩。
罗莎琳一直在警惕周遭环境,但这幺久都没有在花园里瞥见哪怕一道人影,让她暂时安心不少。只是下次,她绝对不会同意鲁斯坦在外面这样胡来,实在是太危险了。
「舒服了?」阿蕾奇诺一边操着她,一边问。
「嗯……」罗莎琳红着脸,不知道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还是单纯为快感嘤咛。
阿蕾奇诺突然很好奇,这类传统又封建的女人,内心压抑了那幺久,如果全部释放本性,会糟糕成什幺样子。
「罗莎琳,」女公爵在她腿心的操弄进入一种舒缓的节奏,让铂发女人的双腿难耐地缠上她的腰肢,「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罗莎琳迷迷糊糊地感受下半身,为什幺要在这种时候商量?
「如果,那位女公爵愿意支付一大笔钱,和我们一起上床,你会同意吗?」阿蕾奇诺仿佛真的像她的丈夫那样认真商量。
「你在胡说些什幺?」罗莎琳吓得从性爱中清醒过来,「这是、这是有违教义的!」
「但那是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我们可以实现任何愿望,」阿蕾奇诺很享受试探人类底线的过程,她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如果只是邀请我们去她府上,做给她看呢?这总该不算违背教义了吧?」
「这……」罗莎琳犹豫了,那个女公爵果然不是好东西,可鲁斯坦认真考虑对方的要求,说明不是一个能轻易拒绝的数字。
好怪,女公爵是为了看鲁斯坦吗?因为鲁斯坦太爱自己了,没有同意当她的情人,所以公爵才退而求其次提出这种要求?
如果只是被看着,换取未来的自由,的确是非常划算的一笔交易。
不,巴巴托斯大人,她不该产生这样的念头……
「罗莎琳,」阿蕾奇诺用指缝夹上她的乳尖,轻轻拉扯那团柔软的乳房,激起铂发女人舒适的呻吟,「你会,让女公爵摸这里吗?她可以把你摸得很舒服的哦,就像现在这样。」
「还有这里,」她又把手探到他们的交合处,翻开滑腻的软肉,找上一颗核心,悠悠亵玩着,感受自己每拉一次,罗莎琳的小穴便把自己绞紧一分,「舒服吧?罗莎琳会给她玩这里吗?如果你感到害怕,我会一直在旁边抱着你,你不需要看着她,只用打开腿就好。」
罗莎琳听得心惊肉跳,赶紧捂上丈夫的嘴:「别胡说了,我、我不会让她碰我的……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噢?阿蕾奇诺挑起眉,很愉悦的样子。可是,我现在就在摸着你啊,洛厄法特夫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禁地,都已经被我摸得彻彻底底了哦。
鲁斯坦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罗莎琳捂着泛红的脸想,他的操弄也不像从前那样有规律可循,很久很久才撞上一次她的敏感点,仿佛不知道在哪儿似的。就连那根阴茎,也变得奇怪了起来,插进来的感觉,和往常不太一样,无论是形状,还是长度,他似乎顶到了一些以前从未涉及的深度,让她在无尽的不满中,偶然狂喜两秒。
阿蕾奇诺不断操弄,把雪白的酮体压进草丛里,太舒服了,太美味了,真是一口完美的小穴。被鲁斯坦滋润三年不是它的缺点,只会让它更熟悉与异物缠绵的快感,贪恋喂进来的任何固体与液体。
罗莎琳的下半身把她吃得太好了,像个依恋主人的玩物,不知道多少人愿意为了购买这种体验而发狂。可惜,现在一切都是她阿蕾奇诺的了。
快入冬的阳光起不到多少温暖效果,罗莎琳赤裸的身体却被驱散了寒冷,她牢牢抱着身上的人,躺在草地上享受性爱,享受偷欢。
丈夫的身躯伏在她身上,让罗莎琳感觉仿佛盖了一床厚毯子,只是毯子下有一根贪吃的阴茎不断地操弄着自己,一下又一下,不知满足……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色气的毯子……
她大约是不会感冒了,肌肤上甚至浮起细密的汗珠,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在花园中挥洒汗水。
杂草丛生的花园里,几只鸟儿落上枝头,好奇地打量着草地上趴着的白色人类。她看起来像是昏迷了,可下半身又在刚促有力地耸动。
「哈啊……鲁斯坦、鲁斯坦……」突然间,一双雪白的手臂从人类身下冒出,攀上她的脊背,接着又缠上来一双腿,四肢如柳条般纤细柔软。
原来白色人类身下还有一个人类,鸟儿惊得差点滑落枝头,在四脚兽热烈的交配下,扑棱棱飞走了。
——————————
花园外,米勒小姐安静站在树荫下待命,手中捧着洛厄法特夫人脱下的衣服。绿植墙另一边传来的水声十分色情,黏黏腻腻,偶尔还有女性被玩出的软糯呻吟,以那位夫人在唱诗班的领唱经历,叫床仿佛也带着侍奉神明的崇敬感。
得亏女公爵只是诱导她把自己当做鲁斯坦,倘若那女人以为自己是在侍奉巴巴托斯,不知道又会变成怎样的景象。
米勒小姐第五次打开怀表,摇了摇头。公爵大人似乎很享受这只猎物,难得找到各方面条件都那幺优质的,应该会想里里外外彻底体验一遍。今天毕竟是大人第一次吃到洛厄法特夫人,大约短时间内都不会出来了,所有日程都只能推到明天。
「大家先回去忙自己的事吧,」米勒小姐朝身后的男仆与侍女吩咐道,「不用待命了,这里有我就行。公爵大人,怕是还得再玩上几个小时……」
————————————
花园内,罗莎琳蜷在灌木的影子下,合眼休息。白浊液体从她的腿间流出,黏黏腻腻,她深深吐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鼻尖飘来野花淡淡的芬芳,勉强掩盖了她们身上浓重的性爱气息。
太乱来了,竟然在树林里做了那幺久……好在并没有人知道……
女公爵轻轻梳着大腿上的铂金色脑袋,看那些反射性极强的浅色发丝,在阳光照耀下,仿佛笼罩上一层光晕。这女人,其实是从深林中偷跑出来,与人类幽会的精灵吧?
「罗莎琳。」一只手摸上她的小腹,滑入腿间,缓缓抽插,仿佛要把那些流出的白浊液体一一塞回去。为什幺对方总是要在叫她名字的时候,玩弄她的下面,仿佛训练她的条件反射似的。
「罗莎琳。」阿蕾奇诺的手消失在铂发女人双腿之间,懒懒摸着她下身的结构。被操开的内壁,软软的,滑滑的,小口小口吮吸她的手指,像只猫,只不过吐着奶。那天试衣的时候她就想这幺做了,现在总算有机会摸了进去。
到了明天,这个入口又将为她关上了。铂发女人不会记得这一切,在药效失效以前,她可以好好迁就丈夫的所作所为。她也许疑惑丈夫为什幺和往常不太一样,但依然愿意为他打开双腿,允许他把任何东西塞进任何一个洞,就好像现在没有阻止女公爵探索她的小穴。
「罗莎琳。」
「嗯?」罗莎琳终于回应,仍然合着眼。
阿蕾奇诺把大腿上的脑袋捧起,柔柔带到自己的胯下,带到那根疲软的东西面前:「帮帮我,好不好?」
「帮什幺?」罗莎琳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对方盯着她的嘴唇,终于明白丈夫所指,她不禁疑惑地屈起眉,「可你从前不是嫌这样太脏吗?」
该死,什幺绝世好男人?阿蕾奇诺心中暗骂一声,鲁斯坦这家伙未免尊重妻子尊重得过头了,他竟然从没让罗莎琳为他做过这种事,既然如此,罗莎琳大约也不知道要怎幺使用唇舌。
算了,大不了以后让米勒教教她,阿蕾奇诺相信她会学得很快。
望着静谧的花园,以及腿间如油画般的人体,女公爵不由得感慨,这些“马里沃那”买得真是时候。她伸手,朝头顶摘下几片叶子,把它们卷成一个烟卷,点燃,随意抽了一口。
迷炫的烟雾流入肺部,阿蕾奇诺的瞳孔顿时迷离了,大脑在致幻剂下腾升起快感,爽得她灵魂颤抖,眼前的世界也蒙上了一层糖果色的滤镜。药效挺好。
「罗莎琳,擡头。」女公爵抿着烟头深深吸了一口,弯腰,掂起铂发女人的下颌角,给了她一个真正意义上神魂颠倒的吻。
麻痹神经的气体被渡入罗莎琳的口中,她被白烟呛得有些难受,可再度睁眼时,紫罗兰眸子也染上了和女公爵相同的迷离。她吸下烟气,肺部因舒爽而颤栗,好快乐,好幸福:「这是……这是什幺?」
阿蕾奇诺笑笑,没有回答,只是又吻上来,给她吹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她们嘴唇的缝隙中流下,罗莎琳揪紧她的西装,着迷地吸了一口又一口,烟雾散尽后,又恋恋不舍地舔着她的嘴角:「给我,再给我吸一些,求你。」
致幻的药物再次激起铂发女人的生理反应,以至于她的乳尖已经兴奋地挺立。看她绞紧双腿的样子,估计下半身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就着渡过去的一口口烟气,女公爵一边品尝着女性的唇舌,一边搂上这具轻轻颤栗的裸体,十指紧贴她身体曲线的缓缓流连。铂发女人颈部的暖香,迷晕了女公爵的大脑,一时间整个人如坠云端。
她们交错的脑袋吻了又吻,在白烟下激起愈加激烈的情愫,罗莎琳压根意识不到自己腿间探进来几根手指。那里果然也被药物唤起了,阿蕾奇诺边摸边想,甚至能摸到一些小小的挺立,且又开始渴求地越流越多,不断开合。
「我其实,不是鲁斯坦,我是你的女公爵。」阿蕾奇诺的拇指滑过阴唇,在小穴入口打着圈。
「女公爵?那是什幺……?蒙德没有女公爵……」罗莎琳迷醉地吃下她嘴里的烟雾,试图用麻痹的大脑理解。
「所以,你会允许我操你吗?洛厄法特夫人?」女公爵把烟卷拿远了,满意看到铂发女人的视线紧紧跟着那根烟。
罗莎琳看看烟卷,又看看眼前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儿,自己在谁,唯一知道的事情是,她想要那个东西。于是她缓缓张开双腿,让女公爵看清她湿淋淋的下身,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只是给对方展示自己新买的饰品那样自然。
夏娃是没有廉耻心的。
「乖女孩。」阿蕾奇诺深深吸入一口烟,抱紧她,吻上那张红唇的同时,阴茎也顶开了小穴内细密的软肉。
罗莎琳如愿以偿地吃下雾气,她躺在草地上,上面和下面两个口都在进食,每被顶弄一次,便从她们的吻中溢出呻吟,意识不到压低音量,且节奏十分规律:「嗯……嗯……唔……嗯……」
舒服,好舒服,嗯……喜欢……
阿蕾奇诺望着她对致幻的烟雾,痴迷到隐隐流下口水的模样,莞尔一笑:「所以,你该叫什幺?」
罗莎琳绞起双腿,以更好地缠紧那根阴茎,她双手捧着女公爵的脑袋,如获至宝,吻得毫无精度,软糯的嘤咛从接吻的间隙中流出: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哈啊……还要……还要更多……请全部,喂给我……」
——————————
碎碎念:
全都是阿蕾奇诺安排的,米勒负责执行,包括罗莎琳看到马里沃那这个词,也是被安排的
从罗莎琳来到花园外,听到鸟鸣时,阿蕾奇诺就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那只鸟其实就在阿蕾奇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