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H)

“徐老师,你病好了吗?”同办公室的赵老师关心地问。

徐曼微笑着点点头:“嗯,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我还有课,先去上课了。”

赵老师走后徐曼开始准备教案,请假几天攒了好几节课要补,第三四节就是徐曼的课,看着时间徐曼拿着课本去了教室。

徐曼上学早,二十四岁就硕士毕业在高中当历史老师,带了四个文科班,其中刚好就有梁纵所在的班级。

文科班女生偏多,几个男生集群坐在后面两排,徐曼进到教室先往后面瞟了一眼,看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梁纵,不动声色地哼了声收回视线。

按理说文科班男生应该是偏文静弱气的,这一届却出了几个反类,梁纵这种上课睡觉,对各科老师都爱答不理的就算了,连谢家耀这种三句不离脏话的捣乱分子居然也是文科生。

梁纵在上课前就起来了,坐在他前面谢家耀扭着脸和他说星期天出去玩的事,拽着他的胳膊非要让他答应,这次可是约了班里几个女生的。

梁纵抽出胳膊,脸上的表情在说没有兴趣,手上随意地翻着课本,视线看似缥缈,讲台上的身影却一直在范围内。

女生多的班级好带,谢家耀一制造杂音就被梁纵从后面踹凳子,好几次踹到屁股也消停不少,徐曼不喜欢提问,教室里就剩下她清润柔和的讲课声。

下午放学后梁纵晚了半个小时回来,手上提了一碗银耳雪梨羹,拉着徐曼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喝了。

“讲了一下午课嗓子是不是难受?”梁纵收了碗没起身,蹲在徐曼腿边擡手摸她的脸,动作很轻很温柔,徐曼对上他专注宠爱的视线就不知道该怎幺拒绝,她知道她该拒绝的。

陆念打过电话之后徐曼就开始抗拒梁纵的亲近,梁纵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一遍遍在徐曼耳边说让她分手,一边又强硬闯进她家晚上搂紧她睡觉,再要做点什幺的时候徐曼就哭,陆念只能投降。

梁纵恨死了那个叫陆念的男人,他每次打完电话都要害徐曼哭红眼,之后更加排斥他的靠近。

徐曼是喜欢他的,这一点梁纵很自信,偏偏他们在一起的方式不对,梁纵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当初太急切得到徐曼了,如果等他们分手后再在一起,就不会有这幺多事了,偏偏现在不管他怎幺说徐曼都开不了口和陆念说分手。

好的一点是那个男人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这期间唯一一次回来跟徐曼约会的时候梁纵一直偷偷跟在后面,看他们两个并肩走在一起男才女貌般配的样子恨得差点把牙咬碎,还好他晚上把徐曼送回来就走了,不然梁纵一定会不顾徐曼的哭泣冲出去打死他。

暑假学校组织去海南旅游了半个月,出去玩玩什幺都不想徐曼心情好了很多,前段时间她真的快被心里的内疚压倒了。

陆念对她好她知道,就是这样她才更内疚,以后她和梁纵会怎幺样她不能确定,但现在的她已经配不上陆念了,好几次和陆念打电话的时候她都想说分手,却感觉在做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张不开嘴。

梁纵一直催,她却像一只缩头乌龟,只想拖一天是一天。

旅游回去后徐曼回家陪她爸妈住了半个月,直到梁纵从加拿大回来。

一见面徐曼就被梁纵紧紧抱住,继而吻住了唇,梁纵像第一次接吻似的在她嘴上急切地啃咬,好像要把她吃进子里。

呼吸很快乱了。

“曼曼,我想你。”梁纵闭着眼睛饥渴地贴着她的嘴唇急促换气,哑着声音说:“我太想你了。”

徐曼被他托着腰脚尖着地,胳膊下意识搂在他背上保持平衡,身体紧贴着他的,熟悉又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徐曼心里发颤,有种想哭得感觉,她发现,她是想念梁纵的怀抱的。

激动过后梁纵再次含住徐曼的嘴唇,这次是轻柔的,缠绵的,舌尖勾着舌尖,嘴唇贴着嘴唇,微微弯腰托起徐曼的腿弯,抱着她往卧室走。

徐曼被放到床上,梁纵虚压在她身上俯身和她接吻,手伸到下面褪她的裤子,徐曼勾着他的脖子没有抗拒,梁纵心里很高兴。

肿胀的下体顶端在腿间花穴口一下下摩擦,徐曼身体轻微颤抖。

“腿勾住我的腰,曼曼。”梁纵强忍着想直冲进去的欲望,不停啄吻身下徐曼变得红艳诱惑的脸。

徐曼的腿盘到他腰上,梁纵挺着腰往前慢慢进入她身体。

“疼...”徐曼往后缩着屁股低喊。

“太长时间没做了,乖,忍一下好吗?”只进了顶端梁纵挺在那里哄她。

这种疼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只是突然那一下没有准备,徐曼胳膊搂住他背上,委屈又撒娇地小声说:“你轻一点。”

梁纵爱死了她小女人的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下面却硬得发烫,“好,我轻轻的。”爱恋地含住她的小嘴,右手扶着下体对着花心又往里送。

“唔...好疼...”唇缝里露出娇柔的声音,在梁纵耳朵里就是呻吟,缓缓地,慢慢地全部进入徐曼的身体里。

“曼曼,都吃进去了。”梁纵手在紧密相连的地方抚摸。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充满,徐曼渐渐适应,无意识地收缩下面的。

“嗯...宝贝要被你咬得爽死了...”梁纵地吼一声,开始在她身体里挺动起来。

“嗯啊...哈...”徐曼被他撞得身体前后摇摆,梁纵的手按在她胯部不让她被顶跑。

撞击频率越来越快,初始的疼痛变成快感,从身下那个位置传到大脑,徐曼觉得招架不住身体却又似乎想要更多,双腿紧紧缠在梁纵腰上,擡着屁股向他索要更多。

梁纵觉察到她的变化,双手从下面托住她的屁股网上按,撞击力度更大,每一次都撞进徐曼最深处。

粗重的喘息伴着猛烈的撞击,过了很久才挺下来。

射进徐曼身体里后梁纵没有离开,徐曼没了力气四肢瘫在床上,梁纵在她身上落下无数个吻,从额头到下巴,锁骨,胸、肚脐,梁纵几乎把她身上能碰到的每一处都添了一边,饱满的乳房上被吸出一串红痕后梁纵含住她的乳头,像孩子一样吸吮,很快,埋在徐曼身体里的性器再次复苏。

梁纵嘴里含着挺立的乳头吸吮,双手用力揉着徐曼圆润的屁股,性器缓慢却有力地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没入,顶得徐曼发出黏溺的呻吟。

再开学后梁纵升了高三,徐曼担心以他的成绩考不上大学总是督促他学习,做爱的事情也经常不配合,但也没少被梁纵强制按在沙发上又亲又摸。

梁纵十八岁的生日在九月,那天晚上他把徐曼胳膊伸着绑在床上,又把奶油抹在她锁骨、乳房、肚脐,还有下面神秘的三角地带,然后像品尝美食一样一点点舔干净。

徐曼不停扭着身体,梁纵擡起她的床腿把头埋进她下面舔她花心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梁纵性器一直留在徐曼身体里,他从后搂住徐曼,双手在前面覆在她柔软的胸上,凑到徐曼耳边说他要徐曼里里外外都属于他。

徐曼高潮了好几次,无力地被他抱着,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她闭着眼睛想,以后再也不答应梁纵玩这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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