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车震,微h)

时杉剥衣服的动作算不得温柔,她也没打算对庚好尔多温柔。不爽别人碰庚好尔是一回事,想自己弄庚好尔是另一回事了,没什幺矛盾。庚好尔被她弄得越难受,她就越开心。

说不好怎幺就直接在车上开始了,明明也不是当年的小丫头片子了,这点自制力还是该有得。

何况,庚好尔也算不得绝色,当年就不是,现在更不是。那些往日的情分,少年不可言说的爱意,更是被庚好尔亲手埋藏了,哪里还有半分呢?

时杉懒得想,等把庚好尔剥光后,心里隐隐的烦躁才按了下去。那双油腻腻的手最后被替代成眼前这幅胴体。算不得多好看,这些年的确填了不少疤。

自己手下人办事倒是衷心,她这两年过得绝对比自己当年过得难受。

但也未必,时杉转念又想。庚好尔惯常是个没有心得,肉体上的苦受多了,精神上受得苦怎幺也没法和自己当年比。

不过被磨磨性子,哪有她当年被亲人背叛,被爱的人羞辱来得痛了,好在上天对她向来是不薄得,当年所受的一切,她都报复了回来。

别得都能原谅了,弱肉强食是社会的规律,在拜高踩低的名利场尤其如此。说到底,上流社会的人剥开来看只会比下流人更下流。

报复回来就好了,也没什幺放不下。时杉多聪明一人,本身就在名利场混得。

从基因鉴定被扔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想过无数种可能,所谓亲人的良心有多脆弱,她一清二楚。本身对亲情就不是很热衷,也就靠那点血缘维持,血缘没了,所谓亲情也就没了。

没什幺养育之恩可言,家庭教师和零花钱从来是不吝奢得,陪着长大这种事是从来没有得。所谓朝夕相处更像个笑话,母慈子孝也自然是演出来得。他们对她的感情,不比对新来的梅知多多少。

唯一舍不得的也就是她的能力了,这一辈中她的天赋是毋庸自疑的高,如果不是是女身早就内定成继承人了。哪怕是个女身,也不是毫无可能得,还是被周围的兄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堂得表得暂且不论,本家的那几个男得,大多不怎幺待见她。

老一辈的人思想大多迂腐,起码梅家不是开放的那一类。不可能把家业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她出事后,有多少人松了口气,又有多少人看笑话,时杉心里是清楚。

梅知的出手也是意料之中,只要不是傻白甜,都会出手   ,就好像只要时杉不是傻白甜,也会报复回来一样。

二者身份交换,时杉倒的确不会对梅知动手,不是因为她多善良,只是梅知不配而已。她的能力无论有没有梅家的财力加码,都能把梅家的那一堆人按在地上摩擦。没必要为一群远不如自己的人,脏了自己的手,时杉很清楚这一点。

梅知不同,她天赋不高,梅家的人对她顶多愧疚,能漠视她对时杉的做的事,愧疚甚至不是第一位,更多得是想借她的手磨时杉的性子,也测试一下时杉的忠诚度,好把时杉养成梅家的狗。

当然养不成的话,该动手也会动手,自家养出来的狗,杀了也不会便宜外人。

等成年后,梅知的地位未必有时杉高,说到底,血脉是最高权力的必须条件,但是大家族最不缺得也是血脉相连的人,分给梅知的利益,多半给家族带不来什幺利益,也就相当于打发一下叫花子了。

但时杉不同,时杉若真成了梅家的狗,借梅家的权能给梅家带来的利远不是一个梅知能比得。

所以梅知必须对她动手。

说到底,那些人的做法甚至不是她假象里最坏的那一种。

只有庚好尔,她放过不了。

时杉从十七岁想到二十九岁,都想不明白,为什幺庚好尔是最恨她的那一个。

那是她最爱的人。

她少年早熟,为数不多的真心全扔在了她的小尔身上。偏偏到头来,庚好尔对她最狠。

连梅知那个新来的蠢货都知道藏后面,庚好尔这种见惯名利场的人,得有多恨她才会在明面上直接对她手,还是下手最狠得那一个,时杉想不通。

好在她也不用想了,庚好尔的胴体就在她面前,等着她去品尝。庚好尔向来是个识时务,知进退的人,那点属于庚大小姐的骄傲也早就被这几年的经历给磨碎了。

唯一不识时务的经历也就那半年了,庚好尔得有多恨她,才会蠢到和梅知合作,对她动手,明眼人都知道别掺合进来,毕竟她能力摆那儿,顶多背后说两句,有几个人能蠢到直接对她动手得。偏偏那几个蠢货里就有庚好尔这一个。

所以现在的庚好尔就只能乖乖地任她摆布,像芭比娃娃一样,木木得,也不反抗一下,到底少了点意思。

时杉在庚好尔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那里有一道伤,时杉记忆力好,记得出当时庚好尔身上还没有,多半是监狱力弄出来得。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和耳边那声倒吸。

庚好尔身上凉飕飕得,被剥了个精光。罪魁祸首倒是穿戴整齐,还有闲情咬她肩膀,忍不住打了个颤。

时杉把庚好尔的胸握住,揉了揉,小了点,一只手握住还能余点空隙出来。抱庚好尔的时候,大概就能感觉到她瘦了些,骨头都有点硌得慌。现在好了,胸前也少了点,她这几年倒是真过得不好。

又把那两朵梅花给挤出来,揉捏,拉长,松开,像橡皮泥一样被她任意揉捏。一点点变得红肿起来,在车的灯光下,红得亮眼。像布丁一样,会很好吃,时杉想。

于是她就吃了上去,先舔一下,梅花染上唾液,亮晶晶得。然后又吮又咬,一会儿又吸两口,吃得声音很响。和庚好尔的颤音混在一起,好听极了。

抱着的人一颤一颤得,时杉没摸都知道,肯定是湿了。

庚好尔忍着时杉的上下其手,胸前传来的刺激一点点转换成快感,传到身下,化成水流出来。她手没敢抓时杉,就扶着车座,努力地稳住,避免自己摔下去。

庚好尔借着光勉强看清眼前的人,还是完整的一身,一件衣服都没少,而她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胸也被人亵玩着,下面的水止不住地流,多半把时杉的裤子也沾湿了,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时杉还在慢悠悠地玩着庚好尔的乳房,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怕是用这个表情去开会,底下的人也不会觉得违和,庚好尔想。

庚好尔感受自己的穴一阵一阵地缩着,极度渴望着抚摸。她在时杉身上,到底也不好意思自己动手,而时杉还专注在她的胸上,玩得不亦乐乎,好像没有一点想照顾底下那口穴的想法。任它在那儿空着,自己寂寞地流着水。

庚好尔没忍住,夹了夹腿,想止住身下得搔痒,水却越磨越多,痒也止不了一点。脑子愈发昏沉了起来,晃地动作也越来越大。

等时杉突然把手按穴上时,庚好尔才陡然发现,自己地动作有多放荡。不用猜也知道,时杉肯定发现了。

“你就这幺饥渴吗?湿成这样了。”时杉的声音响起,不含一点感情“我倒是成伺候你的了。”

时杉能感受到庚好尔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软软得,像棉花一样。水沾在手上滑溜溜得,仿佛在摸一块嫩豆腐,时杉手下的动作越发狠了起来,恨不得把这块嫩豆腐碾成豆腐渣。

那手在庚好尔下面揉捏了一会儿,又狠狠扇了几下,才拿出来,水声滋滋作响。手放在庚好尔面前,指尖张开,还拉着丝,在车灯下看得一清二楚。

“舔干净。”时杉说。

“一股骚味。”她补充到。

庚好尔的脸愈发红了来,水也流得更欢了。她想,自己的确挺下贱得,不然怎幺被骂了,身体却更兴奋了起来。

庚好尔乖乖地张开嘴,一点一点地舔着时杉指尖上的液体。

等时杉满意了,叫她停下,才敢停下。

脸上挂着红晕,望着时杉,淫糜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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