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细链从脖颈垂坠到锁骨前胸,W字型地衔接在两侧的乳环上,瓷白的皮肤,粉色的乳晕,圆润的乳珠,以及随着呼吸起伏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链。
沈晚指尖轻轻挑起细链往外一拽,视线从那颗被牵动的饱满红珠上移到林庭深情动的脸上:“乖狗狗,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白日清冷禁欲的第一名,到了放学后,就成了跪在她脚边疯狂发情的一条公狗。
掩盖在他齐整衣服下的,是被她恶意凌虐出的道道红痕。原本青涩的身体,也像是被迅速催熟的果实,散发出魅惑的香甜。
纤长的眼睫轻颤着掀开,睫毛根部还染着些眼睛里沁出的晶莹湿意,张开的唇间溢出的喘息还伴随着她扯动链条的频率发出丝丝轻颤:“哈……喜欢……”
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因为打了乳钉又换上乳环一连串的折腾已经被强行催成花生粒大小,圆滚滚的一颗,被银色乳环穿过,衔在从脖颈垂坠的细链上。
“乳环看起来比乳钉更色了~”环在他腰身上缓慢摩挲的尾巴顺着他脊沟没入他裤腰,摩擦过让他呼吸一紧的禁地,圈缚住他柔软的囊袋,缠绕住他半硬的茎身,在他的闷哼声中刺进他前端的铃口。
沈晚松开指尖的银链,勾起那枚乳环朝着自己用力一拽,在他的闷喘声中抵住他被迫凑近的额头,“胀这幺大,以后大概缩不回去了。”
她拨弄着那颗红果,缩小的尾巴尖锥更深地刺进那道潮热孔径,“现在天气冷还能借着衣服遮挡,等到天气热起来,岂不是每个人都能隔着衣服发现你这对骚奶子?”
林庭深颤抖着,喘息越发急促,既因为痛,也因为由这份痛生长出来的爽。
越是亲密,他越是能够更加聪明地领会到自己这位恶趣味的主人真正想从他嘴里听到的是什幺样的回答。
他越来越了解她的同时,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同意变得越来越了解他。
正如这副会被她所赐予的疼痛唤醒欲望的身体,一开始做戏成分远多过真实。但他很快发现她早已看穿他的演技,没有拆穿,反倒顺势而为,这种接近纵容的互通感,才是真正刺激到他的快感源泉。
他们不再是同在一张桌子,膝盖咫尺距离,心却分隔甚远的单向追随,而是灵魂和肉体越来越同步的双向亲密。
他曾试图驯化她,试图在她身上打下独属于他的标记,但而今,一切都反过来了,他从肉体到灵魂,全都打上了她的烙印,成为了只效忠于她一人的奴隶。
“乳贴……唔,我会贴好这里……”他湿热的喘息声里都带出浓郁的诱惑香气,自下往上看来的眼睛透出湿漉的纯真,可被她尾巴缠住的性器却诚实地膨胀充血,反向挤压着茎身上缠绕的尾巴,“这里……只属于主人……”
沈晚轻笑着站起身来,提起书包的同时在他下身作祟的尾巴也一并消失了:“那幺下学期也请多多关照了,第一名。”
林庭深仰头看她,喉结吞咽着未被满足的欲望,说出的话却是:“下学期期待主人的继续进步。”
沈晚垂落的目光从他胸口高高翘起的乳珠移到他脸上,想了想,还是暂时放下了包。
“离校前,再奖励你一次吧。”
毕竟这次期末考她可是冲到了年级第九,确实值得奖励一下。
沈晚神清气爽地从教室离开时,也顺便带走了这些天一直藏在暗处的尾巴。
她并不在意从前阳光贵公子的谢忱如今变成这副阴暗偷窥狂的模样,毕竟她已经单方面宣告了结束,他乐意这幺持之以恒地跟踪偷窥、自我折磨,她也懒得再分给他一点眼神。
一只不懂得如何进步、如何给她创造更多价值的狗,是没有资格被她“饲养”的,但是一只逐渐走上正轨、懂得如何正确吸引她注意力的狗,她不介意将他重新带回身边。
容珩流畅的演讲在视线扫过台下无数张面孔、看到那个意想不到的人时短暂地卡了下壳,但很快又自如地接着说了下去。
从她面上一掠而过的视线却开始频繁地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来,一次两次,渐渐多到台下听得入迷的众人都开始觉得不对劲,目光纷纷在密密麻麻塞满礼堂的坐席中搜索时,台上容珩以越来越快的语速结束掉了属于他的演讲,在观众略带些疑惑又意犹未尽的掌声中,步伐匆匆地转身下了台。
沈晚在长廊转角处等来了容珩快速跑近的脚步声,甩出的尾巴将快要错身跑过的人卷着拽进暗处,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模样,就被他伸手紧紧抱住了。
“小晚……”
他的衣服上还带着夜风的冰凉,落在她脖颈连串的泪却是滚烫的。
刚刚还在台上口若悬河、闪闪发光的人,此刻抱着她,颤抖得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翅膀的可怜蝴蝶。
脆弱到,仿佛只要她一个再细微不过的推拒动作,他就会被轻松地撕碎,当场死去。
可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又怎幺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果实。
张开双臂环抱住的腰身比记忆中的还要纤细不少,那些柔韧的肌肉早被这些天生不如死的折磨消耗殆尽,稍一收紧便能感受到他藏在紧绷皮肤下明显的骨骼感。
“哥哥瘦了好多。”她的声音很平静,不像之前亲密时轻柔甜美,但也不复决裂时冷漠厌嫌。
容珩屏住的呼吸终于缓慢放松,这些日子掐在他脖颈上叫他无数次陷入窒息的那股力量,也终于放过了他。
“外面的饭太难吃了,”他控制着声音里的哭腔,像过去那般将脸埋在她肩膀,任由不争气的眼泪濡湿她衣服,“哥哥会很快养回来的。”
被主人残忍丢弃的流浪狗,没有哭诉,没有怨憎,没有嫌隙,只有反思过后愈发汹涌的思念与爱意,在主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含着眼泪摇着尾巴,乞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回到她身边。
沈晚拉近他腰身,仰头看进他哭红的泪眼,也看清他越发消瘦的脸颊:“哥哥要变得和从前一样漂亮才行。”
容珩的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不断地点着头宣誓着他的决心。
“还是这幺爱哭啊,”沈晚擡手按住他后颈,轻笑一声,“真拿哥哥没办法呢~”
容珩顺着她手上的力气乖乖地低下头,由她吻住自己混着眼泪咸味的唇。
【回去前,先给哥哥喂点垫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