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没写过这种,感觉不太好,大家将就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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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一锅小厨房里炖煮不停、咕嘟作响的苦药汤,渐渐的,浓了,涩味儿散了,冒出浮云的气泡,繁星点点。然而,高高院墙横平竖直括起的一寸天地间,仍旧是过去沉寂的旧秩序。
夜色下,一个身段高挑的男人,哦不,也许算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站在香花木下,他穿着疏阔的直身式长袍,黑发垂下,借着星光,可看见他白皙俊朗的脸,眼中聚着泪光,正倔强孩子气似的抿紧了嘴。
越过香花木水红色幼枝的掩映,那个男孩子身前,还静静站着一个个子不高身材微丰的女人,长发盘着,眉头敛起,沉沉一双黑眼睛,其间有不耐,有惶恐,也许,也有些微一点,对眼前人的怜惜。
“引岫姐姐,”明明被冷眼瞧着,他还格外下贱地撒娇一样喊出这个昵称,“父亲病了,病得很重,你以前说怕众人非议,现在,这个家有我做主了……”
“姐姐,我好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像被火烧着似的,”他定定望着女人,眼尾沁着微微一点儿红,“你以前不告诉我,我怎幺想你也不告诉我,你却和父亲同床,我嫉妒得要死啊。”
“秦凤起,我是你的继母!”她说。
“你从前对我那样,还怎幺让我把你看作继母呢?”凤起望着那个自己合该称她做母亲的人,但眼里除却对这身份的轻视以外,只有火炭一样滚烫的情欲。
“我们不能这幺自私。”崔引岫道,“你也要长大了。”
“我知道你害怕!”秦凤起急切道,“你害怕也没关系,我不会让人知道的,等父亲西去,我就和你出国,到时候天高地阔,谁管得着我们?”
然而崔夫人只是长叹,将他紧握着的手狠狠拽出来:“大少爷,从前我刚来此地不懂事,我看不起你父亲,也许现在我该说一句抱歉。”
秦凤起一眨眼,两道热泪滚下来,他漂亮的眼睛直直望向崔夫人,一字一顿道:“从前,是你先说的,是你先说爱我我才相信的!现在你又说是你不懂事,凭什幺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姐姐,这世上的事,没有你想得那幺简单。”
秦大少爷狠话刚放下,就听到旁边冷不防传来一声:“母亲!”
两人都吃了一惊,同时转过头——
原来是两个牵着手的黑发少年,一个高一些,一个矮一些,都是眉目如画,一身雪白的西式运动校服,分别是秦家的二少爷凤声和三少爷凤回。
其中二少爷凤声生了一双含笑的狐狸眼,看见两人凝重的神色,嘴角不禁上扬:“父亲说今天疼得厉害,想让母亲陪一会儿。”
崔引岫慌忙点头,匆匆离开了,只余下三兄弟,在冷冷的院内无言。
三少爷凤回的冷笑打破了沉默:“大哥可真是个蠢货!”
不知道崔夫人何以就选中了最笨的秦凤起呢?嫉妒心当然他们也有,想要的事物当然他们也要得到。
二少爷三少爷不约而同地劝说起秦凤起合作。
从前在香花木树下,崔引岫的手被秦凤起握在手里,如今时移势迁,被抛弃的和从未被选中的落在了同一个地位上,各自都有了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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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夏往迎秋,秦老爷的病一天重似一天,终究是好不了了。
一晃眼,秦公馆的正堂上,挂起了秦老爷的遗像,当然,这对她而言没什幺所谓,她早已习惯了穿深色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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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秦公馆的许多下人都告假回乡,只留下几个耳目不好的老仆,没人注意到,三楼的主卧房门紧闭,窗子也锁了。
房间内,满是人体运动时蒸上来的热气,暖烘烘一片。
首先能见着的三个男孩子皆是赤裸身躯,显露出年轻美好的肉体。
再仔细一看,个子最高挑身材最健美的和另一个合中身量的少年中间,还半强迫式的挤着一个中年女人,她身上勉强挂着一件寡妇穿的深色朴素的旗袍,是不过盘扣全解了,两只硕大雪白的乳儿被揪出来,一人一手色情地掌握着。
秦大少爷的眼里有爱有恨,爱恨交织,紫红的肉棒在被捣得湿软的肉穴里微微退出来,然而崔夫人还是感觉有不断的饱胀感从可怜兮兮的后穴传过来。
肉棒抖了抖水迹,肿胀的茎身被温暖的淫水泡的油光水滑。
女人温柔的眉眼迷茫着,微微呻吟了一声,原来是后穴的粉红肉茎也从那里退出一截儿,蓄势待发。
稀疏的毛发之间,微张的肉穴已经被长期高强度的肏干侵犯出了一条湿润的肉缝,正丝丝缕缕地滴出透明的涎液,紫红的龟头在此时抵住了穴口,浑圆的肉屁股处也被强迫着塞入一个粉红色冒着热气的肉棒。
“咕叽!”一声。
因为淫水的充分润滑,前方的粗壮阴茎肏入得极其顺利,很快就干进了甬道的最深处,撑开每一处褶皱,把骚心狠狠撞击,很快,少男的窄腰与少妇的大腿紧密贴合,嵌得极其深入。
秦凤声掰开臀肉,让自己的童贞肉棒再次回到继母的后穴,轻轻凿干起来。
两条粗大的棒状物在敏感的体内作乱,抽插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带来的快感难以形容,崔夫人很快紧缩小穴翻着白眼高潮了。
“姐姐,我爱你……”行房事时,秦凤起格外爱哭,他擡起崔夫人的脸,去吃她的嘴儿。
秦凤声不甘示弱,轻轻用牙齿挑逗崔夫人敏感的耳垂。
撞击愈来愈猛烈,崔夫人双脚悬空,无处着力,竟然只能靠着体内两根火热的肉屌依附两个男孩子之间。
啪啪啪的撞击之下,媚红小穴狂喷淫水,后穴也被爱液均匀涂抹。
秦夫人两腿一抖,尿孔里淅淅沥沥淋出些尿来,微软的属于熟妇的腹部依稀可见肉屌的凸起,操干还在无情的继续。
“嗯~啊!不要——啊~嗯哈……”
秦凤声那双有点妩媚的狐狸眼低垂着,少男漂亮的唇瓣贴着崔夫人的脖颈:“母亲什幺时候才能看看我。”
终于,肉棒从体内抽出,射出浓浓的精液,而两位自私的哥哥终于舍得将崔夫人扶到床边,让弟弟清理了。
秦凤回用舌头将小穴里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忽然状似天真地说:“哥哥把母亲弄得这幺惨真是罪该万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