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

冷雅玉送完了宴会的客人,终于得了个喘口气的机会,仆人鱼贯而入,自发清扫宴会的残余垃圾,他扯松了领带,随便叫了个人问:“宁芙还在偏宅里吗?”

“是的少爷,十分钟前宁小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要了一盘水果。”

冷雅玉摆摆手让他继续忙,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很浓,怕宁芙嫌弃,先去洗个了澡,换了身宽松的衣服。

大哥在国外,冷冠玉不知道他把宁芙转去了偏宅,那幺今晚能抱着她睡觉的只有自己,想起来冷雅玉唇角的笑怎幺压都压不住,哼着小曲往偏宅去,开了门,看见宁芙窝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面放着某羊动画片,一只怎幺吃也吃不到羊的狼。

他笑了声,过去把宁芙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宁芙撇了他一眼,继续看动画,冷雅玉知道她对他和冷冠玉都有些不耐烦,只有大哥能让她怕一点,也不在意,手摸进她的衣服里,舔了舔她的脸,最后咬上去。

宁芙也去揪他的脸:“痛!”

她那两条优美的眉毛皱起来,可怜极了,朝冷雅玉吼:“你好烦啊,你非要和我睡觉嘛?你为什幺不去跟冷冠玉睡?你们不是亲人吗?”

冷雅玉呛了一下,不知道宁芙说的睡觉是单纯睡在一起,还是别有深意,只能问她:“你从哪看到的?”

宁芙指了指电视,上面小灰灰正吵着要和妈妈睡在一起,冷雅玉埋到她怀里笑的浑身发颤:“那不算,那是小孩子,我是大人,我有权利选择跟谁睡觉。”

“我只想跟你睡觉。”

于是宁芙电视都没看完就被他抱上了楼,放到床上,鉴于一会可能没时间,冷雅玉打算下去拿牛奶上来让宁芙早点喝掉,宁芙在地上呆久了能力越来越弱,身体某些人类的机能也开始复苏,以前不用吃饭喝水,现在渐渐需要进食一点提供能量,否则会累的晕倒。

冷雅玉出去后,宁芙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过一会下来走到窗边,那是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窗帘是轻纱,遮不住什幺,宁芙开了窗,很想就这幺飞出去。

她看着远处发呆,双脚刚离地就被人拽下来,收回眼神才发现有人从二楼爬了上来,趴着窗柩进来,握着她的小腿,一双大白牙在黑夜里闪人眼睛。

是冷冠玉。

这两兄弟长得一样,剑眉星目,长大后因为兴趣不同才渐渐有了区分,冷冠玉喜欢运动,练了一身腱子肉,皮肤略黑,冷雅玉温润许多,是个笑面虎,皮肤白,也没有野兽般的气质,对于宁芙来说很好认,但外面总有人认错。

宁芙不知道他现在跑过来做什幺,一般一晚上只许一个人跟她睡觉,冷英玉在的时候他们两个都不行,他走了两兄弟才能偷偷争抢。

冷冠玉背着月光笑得露出两颗虎牙:“跟我走。”

跟谁走都是一样的,宁芙不想动了,摇头拒绝,冷冠玉没放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看见你又去后山了。”

宁芙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被他正好接住,不高兴地说:“你不要乱讲,被别人听到我又要倒霉了。”

觉得她不会再拒绝了,冷冠玉把她搂进怀里,从窗台跳到对面的树上,一只手握住树枝就荡下去,等冷雅玉热好了牛奶上来,只看见空无一人的卧室,和被风吹得乱飘的窗帘。

他气的面目扭曲。

冷冠玉把宁芙带进了山庄不怎幺使用的客房,傻子才回自己房间,冷雅玉发现宁芙不见了一定会去找他,到时候他和宁芙不穿衣服连着躺在床上,说好听点是不雅,说难听点就是捉奸。

他把宁芙放到床上,没什幺人住的客房被单肯定没有主人家卧室的舒适,冷冠玉害怕一会会把宁芙的膝盖摩红,没打算从后操她,这小祖宗在这住熟了之后脾气越来越大,现在他得先帮她舔舔,出了水才能一亲芳泽。

他掀起她那宽松的白裙子钻进去,趴在她的小腹下面,看起来就像宁芙怀了孩子,宁芙夹着他的头,力气不大,至少还没冷冠玉捏着她的腿肉的力气大,冷冠玉用舌头分开层层软肉,因为之前帮她舔习惯了,一下就找到那颗藏得很深的珠子,用力去圈住它勾弄,刚开始宁芙没什幺感觉,过一会渐渐腰肢酸软,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声音高了清澈,低了就像面糊一样轻柔黏腻,冷冠玉听着就来了感觉,下面的肉棒顶住前裆,一着急就不再有耐心,脸又往里面压了压,整张唇抿上去,尖锐的虎牙刺住敏感的阴蒂,用力,宁芙的第一阵小高潮就来了。

因为不是人类的缘故,宁芙原本没有体毛,进食过人类食物后才渐渐长了一点,有了点真实感,但阴阜还是光滑整洁,露出整个倒三角的性器,冷冠玉没什幺特殊爱好,这里有毛没毛都不妨碍他操宁芙,他往穴口一摸,摸到了水液就急不可耐地解开拉链,放出自己憋太久的阴茎,又长又翘,皮色竟然和他被晒黑的肤色一致,当然不是他变态在太阳下裸体,而是上次宁芙借口颜色不一样太怪了不要他,他专门去做了美黑。

整个肉棒像个中间膨胀的不规则圆柱,戴了个三角锥的帽子在这装蘑菇,但上面缠绕的蓬勃欲出的血管开了十级滤镜也净化不掉,宁芙的裙子早被暴力扯开,露出没穿内衣的双乳,冷冠玉敲了一眼,握住肉棒先抵着宁芙的穴口缓缓塞进去,打算操进去再去安抚宁芙的上半身。

因为有淫液的润滑,冷冠玉没费多大力气就插进去小半根,还有一点尾部露在外面,这也够了,他就着这个姿势伏下去,腰弯成弓,去讨好宁芙的乳房,一只手握着揉捏,另一只手托着去吮吸中间的乳头,舌头唱歌一样的,弹来弹去,同时下半身开始轻轻抽插,一下比一下深,照这个趋势再过一会就能完全操进去。

宁芙开始轻轻喘息,偶尔叫上两声,小猫似得,舒不舒服就能听得出来,冷冠玉心里痒的很,伺候的时候稍稍擡眼看她的脸,发现她闭着眼睛,除了会迷迷糊糊哼唧几下,跟快睡着了似得。

冷冠玉气的嘴下失了力道,一咬下去疼的宁芙猛然睁开眼睛,心想还是不能对她太好,也不揉她的奶子了,双手握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一顶,把剩下的肉棒全操进去了,狠狠抵住前倾的宫口,挤压那道密闭的门扉。

宁芙喊起来:“你干嘛!”

冷冠玉知道她又要控诉自己,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往宫口上顶,也不说话,神情专注地像要操死她,宁芙想拿脚踹他,被他握住压下去,整个身体被折叠起来,冷冠玉从上面压下来,肉棒像坠落的达摩克里斯剑,无情劈开她的宫口,钻进去一个圆润的龟头,顺着这个轨道又重重操几次,宁芙已经没力气去揪他的头发了,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一边,为了大口呼吸合不上嘴。

他操的越快宁芙叫的越急,偶尔被操高潮了歇一会,不久后又会被带入另一场性交的狂欢,冷冠玉躺着操久了怕宁芙无聊,又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床上,她的后背稍微有些红,应该是刚刚被撞狠了在床单上摩的,冷冠玉安慰似得轻抚她的后背皮肤,亲亲她的脸,开始从下往上操她。

这个姿势是宁芙最不喜欢的姿势,无论是谁都插得太深,她只能抱着冷冠玉的脖子哭,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太羞愧。

她在天上完全不知道男欢女爱是这样,又从电视里看到仙女不应该沉迷肉欲情爱,她是个不合格的仙女,她脏了,她不干净了,会回不了家吗?

她的下巴搭在冷冠玉的铁一样硌人的肩膀,眼泪从柔软的面颊涧溪一样蜿蜒流下,泪珠淌下来汇集冷冠玉的肩窝,被他感应到,胸腔里的心脏砰砰又跳两下,搂着宁芙的手改从她两侧大腿下面穿过去,把她抱起来,站直了操。

冷冠玉把她撞得飞起来,又因为重力往回落,还在接触的皮肉重新撞上,力气太大,坠着的睾丸被甩到半空,打在宁芙圆润的臀部又被拍下去,粗壮的肉棒破开穴道紧合的软肉,冲锋似得碾过去,顶进已经被破开的宫口,一下一下,插得越来越快,宁芙被操的高潮很多次了,止不住的清水从两人交合处泻下去,失禁一样,滴了一地的水,冷冠玉觉得有趣,就这样抱着她一边操一边走起来,从书桌走到墙角,又从浴室走到门口,路过的地方全都涂满了宁芙的淫水,他的脚在动,腰在动,嘴也没闲着,从脖子到颈后地毯搜索似得全咬一遍,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

操的差不多了就把她抵在墙上,不让她有任何退路,冷冠玉高,又有的是力气,操到现在还没累到喘气,宁芙掐他的胳膊也掐不动,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只能去掐他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些抓痕和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她去揪他的乳头,报复似得使劲,冷冠玉冷笑一声,干脆上半身也贴过去,挤着宁芙的双乳,压成近乎扁平,一边腰腹加速,夯实地打桩一样顶弄,他决定要在宁芙里面射出来,他每次都会把成堆成堆的精液射进宁芙的子宫,但三年她从来没中标过。

人和神果然有生殖隔离吗?

冷冠玉热情高涨的欲望平复下来,不怎幺高兴,这时候又变得温柔了,看着宁芙惨不忍睹的脖子露出怜惜的神情,但肉棒还是顶进宫口,浓稠的精液全射进去,射完了也没退出来,把自己当成堵塞的工具,他还要再来几轮,直到宁芙的小腹微微鼓起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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