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贞是你的筹码,没了纯洁,你注定失败......
头顶的灯盏被袭来的凉风吹得直晃悠,斑驳了沙发上交叠着的两个人,细细的吮吸声就从程文珺的腮边发出。
柔软的唇舌贴上来,韩骁便不再动弹,女人带着潮湿的滑腻舌尖一点点探进口腔,他立即纠缠上来辗转厮磨。
韩骁的口中是漫不经心的烟草味道,意料之外的甜。
烟草遇上酒精碰撞出淫靡的味道,程文珺从未有过这样昏天暗地的心动体验,直到男人口腔里溢出浓烈的情欲气息,程文珺才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放软。
让她这个没有什幺经验的人来主动,简直就是摸着石头过河。
不过眼下她最想摸的是男人衣襟底下鼓鼓囊囊的胸肌,白色衬衫衣襟大开,她一只手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
指腹擦过顶端处的一点,他突然攥住了程文珺的手,黑眸深沉,一动不动地睨着她,
“程文珺。”
带着低沉的嘶哑,警告。
程文珺在那一瞬间爱上这冷冰冰的一句,她的名字,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怎幺可以如此动听?
手腕上的力道很重,程文珺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动不了手就动嘴,从男人的脸颊开始亲,韩骁一下子仰起头躲开,更像是无声邀请,她贴着凸起青筋继续往下游走。
年轻男人的呼吸彻底被打乱,程文珺跨在距离他腿根一掌距离的上方,臀部随着亲吻不断向下,坐了上去。
柔软的花心一点点顺着精壮的腰腹往下,很快程文珺就意识到了韩骁的变化,跪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突然停了下来。
她眼神带着醉意的迷蒙,歪着头仔细思考。
“这幺快就有反应了?”
那个被她轻轻一碰就渐进蓬勃的庞大阻碍是什幺,并非她一个医学生不知道,而是惊讶男人打破她以往学过的男性生理常识。
韩骁深深地看向她,表情带了要将人生吞下肚的狠。
本想跟这个女人好好说话,可这个女人无知的挑衅似乎过了头。
“程文珺,再惹我,让你后悔的门都没有哭了可不管你。”
他嘴角绷紧,一用劲儿就托着程文珺站了起来。
程文珺的回答就是低头堵住了那张罗里吧嗦的嘴,她才不要后悔,她只后悔自己为什幺没早点探究清楚自己的欲望,才让自己的一腔赤诚成了糟糠,成了最大的笑话。
臀肉被一双大手牢牢捏住,撕扯般的微疼让她失声惊呼,顺势抱住了韩骁的脖子,在摇摇欲坠的灯影中下意识夹紧了腿横在韩骁窄紧的腰侧。
三两步的距离,她被放在了屋子里唯一整洁的床上。
谁也没工夫搭理脚下踩到的是谁的衣服,只任由对方一件一件地扯下自己的衬衣,短袖,长裤,只剩下单薄的内衣时,程文珺自顾自地欣赏那具拥有八块腹肌的完美身材。
“喜欢?”男人坏笑着问。
“喜欢。”
搭手摸上去,也喜欢。
韩骁突然将程文珺转了个个,她背贴上男人的胸膛坐在他怀里,那双大手从腰际渐渐延伸向胸前捏了一把,程文珺顿时脸红心跳,耳鸣。
手指刮过中间的深沟,绕到后背的凸起时停下来,胸口一松,绵软甜腻突然得到释放,在空气里突兀地颤抖,慢慢地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眼前一黑。
韩骁摘下她的黑色薄纱文胸,遮住了她的眼睛。
看不见,听不到,程文珺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耳根传来的搔痒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他在用舌头舔她。耳垂被含住的那一刻,程文珺向后瑟缩,娇小清晰的蝴蝶骨摩擦着身后精壮炽热的胸膛。
他却不许她躲开,拥住她胸口的两团,顺着脖子慢慢地亲,亲到程文珺连连泛起轻哼。
那双手交错着抱住她,离得太近,他有这一对粗胳膊,肌腱绷劲的青筋脉动都能清晰感受到,手臂有劲,胸膛宽厚,程文珺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弱小生物与生俱来拥有对强大生命的敬畏,程文珺想当然泛起嘀咕:他这手能轻而易举捏死如蝼蚁的她吧?
她在茫然一片黑暗里起了退缩的心思,勉强笑了笑对身后的他说:“那个,会不会压着伤口?要不……”还是算了呗?虽然她很喜欢粗粗的手臂。
韩骁黑着脸一言不发,用力将程文珺往上提,花心隔着一层布料瞬间抵上直直翘起的坚硬,他贴在耳边惩罚性咬了一口说:“姐姐怂了?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声音冒着凉气,程文珺忍不住哆嗦,可姐姐绝不认怂。
反过来伸手握住他,摸索着拨开那层布料不由分说莽撞地塞了进去,粗长的柱身硬生生劈天破地一下没入,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韩骁感受到了甬道的干涩和狭窄,震惊女人突如其来的冒进。程文珺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和坚硬的充斥感逼得僵在那里,额角沁出汗珠不敢再动。
不管不顾要主动献身的人像是遭到什幺重击,呆呆的样子反倒引来了韩骁的不满,他低头对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给了一巴掌。
“啊。”
一瞬间红印在程文珺圆润的臀侧隐隐浮现,她如惊弓之鸟用力夹了一下,耐心等待甬道湿润的韩骁头皮发紧,他的呼吸变粗了,手臂上的筋肉一突一突的。
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好言好语也就成为了过去式。
程文珺感觉到一双干燥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很急躁地将她翻了个身,体内的东西退出去很快便又冲进来,接着又退出去。她能感受到一双俯视的目光,喷洒在鼻尖的热气,危险,迷人。
有什幺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微弱的灯光投射在那层布料透出来一团濡湿的暗色,她平日束起的长发此刻铺撒一片,浓墨重彩地勾勒着她的美和白,更加深了她清冷破碎的孤独。
韩骁喉咙不断收紧,那双微微开启的粉唇渐渐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他再次贴上耳廓,发出令她颤抖的迫令。
“腿张开,让我进去。”
“可你已经在里面了。嗯,好疼。”
男人沉重的身体严丝合缝压下来,那一瞬间,她全身都绷直了,失声了。
韩骁彻彻底底冲破了那层阻碍,疼痛让她清醒过来,明白了他说的进来意味着摧毁和占有,绝对得不允许任何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以往和男朋友也最多就是亲个嘴,牵个手。她是贤妻良母的代名词,她的一切都应该让她的丈夫享有,在那之前什幺都可以听从男友的安排,出门的衣服他来决定,交什幺样的朋友他来筛选,什幺样的地方不能去他来规定。
但这次她终于得逞了,她率先打破了自己,联合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年轻貌美的男人。没有背叛自己的轻浮和罪恶,是前所未有的喜悦,类似报复世界报复自己的快感。
又大又热的手掌,轻轻滑过她躯体的边沿,再猛地攥住那双上下颠簸的圆润乳肉,手心的硬茧一下一下剐蹭挺立的尖尖。每刮过一次,她被霸占的腔体禁不住地往里收缩,脚趾难耐地抓紧。
男人很满意她激动到失常的反应,“在想什幺?嗯?”
突然加重的力道激起一波酥麻,程文珺的脑子浆糊了,下边的疼痛被一股酸酸涨涨的感觉代替,她摆头嘤咛。
“没有。”
“没有什幺?”进攻一下一下只增不减,她感受到了奇怪的酥痒。
“该不会是在想你那个死了的男人?”这个女人居然敢!
“没,啊。”
韩骁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他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粉白的肌肤,滑腻的手感爱不释手,嘴里的乳珠小小,怎幺吮吸都不够。
程文珺看不见是什幺袭击了她最柔弱的地方,伸手插入男人发顶,颤声求饶:“别这样。”
“别哪样?”
男人故意重重的咬,却听到女人梨花带雨的声音:“别提他。”
很好,刚死了男人,转脸就能跟他这个陌生人搞到一起,韩骁变态地生出一种与世俗同流合污战胜道德的快感。难道这就是曹孟德的专属快乐?
啧咂的声音冲破了耳膜,程文珺再难自持,弓起上身迁就着对方,祈求男人不要一道将她的魂也吸了去。
酥痒逐渐清晰,周遭一星半点的触感都变得真实,稀碎的微光,男人的呼吸,胸房的挤压,还有甬道内的火热瞬间成海朝着她大脑袭来。
欲望的口子已经被打开,两人的快感不断叠加,韩骁眯着眼将留有他齿痕的胸乳刻进脑海。擡高了身下之人的双腿,不管不顾冲刺起来。
程文珺在这事儿上还是个嫩芽仔,一时经受不住男人又快又深的连贯戳刺,她已经分泌出了许多润滑的透明液体,可为什幺还是那幺疼。
空气里细细密密的浮动着一些湿润的,带着清凉的风,程文珺觉得她一定要破了,被这个异于常人尺寸的东西撞坏了,坏掉也是好的,她想。
她就是网络上说的那个坏女人,她如那些人所愿。
窗外的风像个肆无忌惮的偷窥者,闯进来时白色的纱布窗帘也飞进来,呼呼啦啦发出频响,声音再大也比不上那张小床摇晃出来的声音激烈。
玻璃书柜里,是程文珺高中时期的三好学生奖状,先进个人奖杯。此刻成了一面镜子,透过玻璃清楚地映出不断交叠的两条白花花的影子。
疼痛已经消失,淡淡的血腥气味,苦涩开始发甜。
程文珺的意识逐渐消散,深深的坠落感包围着她,她无措极了,于是抱紧身上的人抽搐。
她抑制不住全身颤抖,潮红往全身蔓延开来,男人摘掉她眼睛上的遮挡,埋进她的颈间大口大口呼吸。
程文珺顶着一张红透的脸,逐渐清晰的光晕中,是男人同样熟透的耳根和脖颈。
那双眼睛发出嗜血的红光,摄魂钩魄,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亲手将圣女推向深渊的得意。她闭上眼睛胸怀为他而开,任由自己去做那个无脑的,跟随恶魔狂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