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
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月山时雨,现年22岁,出生后被遗弃在并盛町。捡到并收养她的是宫本真由美与月山彦三郎,分别于两年前和十八年前去世。曾就读于品野台小学,品野台中学,早田大学先进理工学部应用化学科。]
狱寺隼人眉头紧蹙。十代目不知为何从月山时雨家回来之后就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连笹川送来晚餐时也笑得十分勉强,眉毛比平时低了两——不,三毫米!可恶……!在他反复、反复、反复的催促下,情报部门终于在半夜前加急把资料送到了办公室。
他倒要看看这个月山时雨有什幺能耐!
弃婴,本地人,养父去世后留下六千万日元债务,养母体弱,收入微薄,几乎一直靠着补助和好心人捐赠生活读书。
…除了债务和穷,看起来没什幺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普通人而已。
正这样想着,狱寺隼人翻过下一页资料,忽然停滞了动作。他死死盯着那张模糊黑白照片,不知不觉睁大眼睛,屏住了呼吸。
破败的小巷里躺着一具男尸,脖颈处狰狞地几乎完全断开,满地满墙都是大量喷溅的血液。在正面照上,他空洞的眼神直直对着镜头,瞳孔极小如针尖,脸颊瘦弱凹陷,身体其他部位也遍体鳞伤。
狱寺隼人不会认错这样的体征。
“月山彦三郎火化了吗,尸体葬在哪里?”他果断拨出内线电话,“挖出来,我要他的骨头。”
月山时雨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早知道她就不该给山本武什幺台阶!
她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委屈的眼泪停不下来。男人温柔又满含笑意地亲着她的眼角,吻去她的泪水,同时又强硬地再次将硬挺滚烫的性器插进了小穴里。
“呜啊……”快感再度叠加,她只微弱地悲鸣一声。软肉敏感得过分,刚被撑开就热情地缠上去,极力向内吸吮着直到全根没入。
“好紧…月山,再咬的话,我不保证这次结束后会睡觉噢。”
恶魔在她耳边喘息,滚烫的汗随着动作落下,和她的泪水一起染湿了床单。被喂进得太满太多,月山时雨边啜泣边思绪混乱地想着他的话——
咬的话会挨肏,所以不能咬;但是被这样激烈地大开大合抽插,高潮只会来得一次比一次快……
山本武是故意的!她呜咽几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而上,直直坐了下去。
“唔!”
突如其来改变的体位让肉棒在穴内肆意摩擦一周,小高潮汹涌袭来,她边抹眼泪边强撑着支起腰:“我来的话,就不许再继续了…我们是约定过吧?”
性器一寸寸抽出穴道,青筋摩擦过敏感点的刺激无限放大。起初月山时雨只敢吃进一小截男根,但被快感逐渐冲昏了头脑,她起伏吞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迷蒙中甚至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响亮情色。但月山时雨想不清这是为什幺,直到快乐灭顶袭来——
“呜,呜呜…去了…”
是高潮了。她迟钝地意识到这点,小穴紧缩着失神望向天花板。
臀侧忽然传来灼热有力的触感,强制按着她往滚烫坚硬的鸡巴上撞去!终于再次全根没入后,没有任何缓冲,山本武宽大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腰臀,用紧窄小穴快速套弄着粗硬的肉棒,每下都深插得臀肉狠狠撞在他大腿上,啪啪作响。
“月山,求你,别挑逗我了。”明明是他自己下了狠手,山本武却重重喘息着哀求,呼吸紊乱,喑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不都吃进去的话,怎幺可能射出来…不会是故意的吧?放心,这也算是你主动夹出来,我保证不会再做的……”
“呜、不、不要再快了、好、好奇怪、太深……”
眼前雪花闪烁,神志溃散,大脑空白,连续高潮的月山时雨被干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些类似啼哭尖叫的破碎哀鸣,汁水一股一股地再次湿了床。
直到过多的精液从意犹未尽的小穴里挤出来,顺着他的腹肌线条流到床单上,月山时雨才彻底软绵绵地瘫倒在了他身上。她的小腿还在紧绷发抖,指甲也深深陷进山本武隆起的肩颈肌肉里,嗓子里连一点声音也挤不出来了。
良久,山本武小心喂她喝了几口水,又轻轻拍背安抚着。时间已至夜半,夏风和缓地吹拂,草木香气氤氲。
月山时雨渐渐回神,但仍然呆呆看着天花板。忽然间,她说道:“我父亲是自杀的,他用刀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山本武,我在追查这件事,而你的Boss牵涉其中;他如果和Reborn站在一边,就必定会阻碍我…你不要再来了,这样很危险。”
“也许我可以做你的同盟?”
“?”
迎着月山时雨惊诧的目光,他满不在意地开怀笑了起来:“当然,我不会瞒着阿纲。但我想他也只是‘有线索’,并不是凶手对吗?我们可以一起冒险,毕竟我也很好奇‘那件事’背后的隐情……同时,我也会监视着你不要伤害彭格列的,月山。”
“不要,伤害彭格列,好吗?”
月山时雨直勾勾盯着他看,眼神里写满[你调查我]四个大字。但她没说出口,山本武也没承认。最终月山时雨率先移开了视线,闷闷地摇了摇头。
“不要,我不想让床伴参与这种事。”
“……”他叹气道,“月山,我是在追求你。”
她不假思索:“那就更不要了,拒绝队内恋爱。”
“月山不同意的话,就不会恋爱。”山本武回答,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是怕自己会say yes吗?”
“……”
月山时雨一时气急,倏地翻过身去卷进被子里,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