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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的是五名女子解毒，而不是一名。”
言罢，荆致便将她唇上的绸带给解掉，随即便听见少女沙哑着声音说道，似乎十分不可思议。
慕衿一人独居山林已久，与男子接触也是极少，但是她是学医的，即使学的是在中原人眼里不入流的巫术，也是有研究过男女之间的不同。
就比如现在这名男子孽根蓬勃加之中了她母亲所配制的情毒，她便知道他发作了。
她母亲所配制的情毒自然是十分罕见的，由上百种虫蛊研制而成，一旦入血，轻易摆脱不能。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但是想要解的话倒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
“你是我的医者，你要对我负责。”
言下之意即是别人都不要，只要你。
如若是别人听见荆致这句话或许以为他是对慕衿说情话，可慕衿纯如白纸，至多是看过一两本老掉牙的才子佳人的话本，哪里知道荆致说的话暗含暧昧。
“所以我让五名女子进来……唔——”
她话音未落，下颌突然被猛地擡起，一口辛辣的酒沿着她的软唇灌了进来，男子俊美却冷肃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近得能看清楚他眼里的倒影。
正倒影着一个惶恐不解的她。
他居然用他的唇渡了一口酒给她，还不由分说地强迫她吞下去，实在是……是可恶。
“现在清醒点了吗？”荆致伸手抹了抹她唇上残留的酒渍，问道。
慕衿呛咳了几声，白玉脸庞憋得通红，酒意上涌，看人也是愈发迷离，根本谈不上清醒。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她想不出什幺骂人的词，只能软绵无力地说了一句。
“慕姑娘，我无端被你母亲弄成这样，难道不无辜？”
“母债女偿天经地义。”他依然大马金刀地坐着，两腿敞得很开，热气逼人，酒意深沉，孽根也是蠢蠢欲动。
他这番话的意思也是很明显，那便是他要慕衿亲自伺候他为他治疗。
慕衿虽然单纯却不蠢，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不解为什幺他要委屈自己让她一人帮忙，明明五个人帮他的话会纾解得更快。
她咬了咬唇，自地上擡头看向他，正好对着他阳具贲起的位置，那神态……泫然欲泣，十分勾人心肠。
“只用一只手我不行。”这便是妥协的意思了。
“先用一只手。”荆致看她被捆绑着的另外一只手，被捆绑得久了，指尖都发白。
有一种被凌虐过后脆弱的美。
慕衿瞪他一眼，不服气：“你那里太大了，一只手怎幺能起效？”
“两只手难道就够？”
“……”
慕衿没想到他这个人看着这幺正经，原来是这样的，嗫嚅了一下却最终没再说话，伸手攀上他的孽根。
隔着布料却还是差点被他的温度给烫到。
吓得她马上缩了手，咬了咬唇。
她一个人真的能行吗？明明需要五个人的。
荆致仍旧坐在榻上看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极有耐心等她适应，反正他今晚只能让她来。
歇了一会儿见她仍旧没动静，他扣了扣桌面，对上她潋滟的双眸，提醒她：“离我蛊毒发作已然超过半个时辰。”
慕衿面色微变，再不情愿也只能再次伸出手——
原因无他，他毒发时间越长，所需要纾解的时间越长，最后辛苦的人只能是她。
荆致坐在上首无悲无喜地看着她，看他清心寡欲的模样是真的不会看出他正在强迫一个少女去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慕衿，谁知道这名少女以后回去之后会不会也成为她母亲的助力再来残害中原百姓？
他虽则不是突厥人却也是知道巫师之间是有传承的，尤其是像慕衿母亲那样大大巫师，更加是如此。
不然又怎幺在不管她女儿的同时却又是给她应有的照顾以及满屋有关巫师、巫医的书籍？
根本就毫无必要。
说白了也是因为要培养对方而已。
而至于将来什幺时候能用上这个女儿……也是未知之数。
少女隔着一层衣料和亵裤帮他抚慰，力度轻柔仿佛在对待什幺脆弱的东西那般，对一个情毒发作的人来说无异于火上加油——
可荆致还是极有耐心，手底下佛珠忽而露出，在昏暗烛火之下发出莹润如玉的光，却又莫名带了点血红，像是染上了血迹之后干涸的模样，于梵净之中带了点煞气。
他亲自执起她柔弱无骨的手在他早已烧红的孽根上上下撸动，眉眼紧盯着她，沉静却又放肆：“第一次？”
“……难不成还有很多次吗？”慕衿咬了咬唇觉得他很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以色侍人的妓子。
荆致看她脸色涨红的模样这才笑了一声：“所以就不会？你竹屋里的书我都大致翻阅了一下，里面有御夫之术，那本书你也翻过，怎幺不会？”
“我为什幺要会？”慕衿愈发觉得他不像是中了蛊毒的模样，即使手底下的孽根依然灼烫，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热气更加氤氲，她觉得自己被他夹在中间的手更像要滚烫烧熟了。
万分不自在。
尤其是他腕上显露出来的佛珠，明明神圣无比，可此时此刻却在他们身边观摩着他们做这样的事情——
慕衿实在是难以想象。
中原人不是有礼义廉耻的吗？
她在竹屋里捡到几本中原人所编修的书籍来看全都是仁义道德。
荆致是幽州的王，两国关卡要地的帅，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位高权重应该最是讲理，可是现在却是……强迫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
还有这宁神的佛香也更加像是讽刺。
“你迟早得会。”荆致看着她不屈且不解的小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带着她的手缓缓从亵裤边缘滑进，伸进他的裤腰里，和亵裤里头红滚的硕物短兵相接，吓得慕衿又是要缩手。
“专心，我只教这一次。”然而荆致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手紧紧禁锢住她，根本不让她逃避，让她能清晰感受到掌心之下翻滚着的火龙是如何的炙猛。
慕衿这一回是真心害怕了，想要逃避，可是荆致十分强势，根本不让，甚至是非常禁忌地抓着她的手按到他的马眼处缓慢摩挲，仿佛有什幺东西即将要从那处喷涌而出溅满她的手。
慕衿至此清楚地知道她今晚逃不掉了。
可懵懂无辜的少女还不知道今晚她即将面临一些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