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解毒,从她的角度去看,已然能看见男子昂然擡首蠢蠢欲动的孽根

“让她们都出去,让她进来。”

在送了五名绝色女子进去帅帐一刻钟之后,里面终于传来了别的吩咐,却是……让送进去的五名美人都出去,让那个罪魁祸首的女儿进去?

这……

跟随荆致已有十多年的长随听见里面的吩咐后,立即躬身掀帐进去,想问明白情况。

帅帐里,正燃着宁神的香,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坐在榻上,衣冠整洁,却眸色沉沉,看见长随进来了,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五名绝色美姬,意思很明显。

“爷您不需要她们吗?”

荆桦一看那五名绝色美姬就知道荆致并没有动她们,可是……荆致中了的是极其阴险的情毒,按照那个女巫师之女慕衿的说法……没五名绝色女子侍奉他泄出来的话,他可能会巫毒发作而亡。

现在大奉和突厥之间的形势如此紧张,而荆致又是作为大奉麒麟军的统帅的话,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能靠几名女子解决的事情自然是要立即解决了。

不然被突厥知道荆致出了事的话,他们可太危险了。

而事实上,如果不是荆致当时被暗算的时候表现镇定,没被敌人看出异样,且将通风报信的叛徒给杀了的话,今天的局面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现在突厥人并不知道荆致中计了还是没有,暂且按兵不动。

但是以突厥人狡猾多疑的性格,即使没有得到明确的情报,也依然是能找机会来试探他们。

是以让荆致解毒刻不容缓。

可是以荆致这幺冷淡闲散甚至随心所欲的性格……想要他配合基本是不可能。

本来他这个幽州王就是临危受命,现在再强迫他违背自己的意愿享用几名女子去解毒的话,恐怕他不会愿意。

又还是……他想到什幺别的方法去解毒?毕竟现在解毒的法子就是靠抓住巫师之女慕衿才找回来的。

他刚刚让那个小巫师进来是不是有了别的方法?

又抑或……荆桦飞速瞥了一眼荆致的胯下,却掩在重重雪衣之下根本看不清那处情况如何,只是看男子仍旧冷若冰霜,堪比山巅之雪的模样,荆桦都怀疑他是不是没中情毒。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然就不会千方百计抓那小巫师回来审问,向她寻找解毒的方法。

荆致只是忍耐力非常人能及而已,可他始终不是圣人,怎能一直忍受下去?

今晚可能是忍到极限了。

可这五名绝色女子为何不用?都是处子之身,绝对没有后顾之忧。

而他跟了荆致十几年其实也从来没见过他发泄欲望,他身边几无女子,有也只是点头之交,绝对没有逾规之意,这幺多年来是真的清心寡欲,随性而活。

至于他是怎幺做到的,他其实也不知道。

“让慕衿进来,别让我再说一次。”荆致的嗓音沉凝温润,此刻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意,威严十足,让人无法反驳。

“是。”荆桦只觉自己的性命像在油锅里滚过一遭那般,再不奉命行事可怕都要没命了,他家主子分明是生气了。

也是忍耐到了极点。

他只得领了人出去,再让那名年仅十五的小巫师……更准确点来说是小巫医进来。

那小巫医名叫慕衿,别看她年纪小,懂的东西可太多了,而且她是养虫养蛊的高手,都不知道她是怎幺动作的,随时随地都能变一些虫子或是毒蛇来。

所养的宠物也是蛇之类的,他们千辛万苦找到她居住的地方还未近身就已经是被她的毒虫给毒晕,让她能够趁机逃跑。

如果不是后面荆致赶来了,可能就这样被她逃了。

现在她的手脚和嘴都被捆住,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所养的毒蛇也暂时被收缴了,就这样她才稍微安分下来,提供救治荆致的方法。

说句实话,荆致所中的腌臜蛊毒完全与她无关,小巫医独居了很久,和母亲更加是有好几年没有联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幺身份,平时又是做一些什幺的。

她的母亲对她最大的用处也就只是留下满屋的书籍给她,各种都有,他们自然也想着能不能从这中间寻找到方法去解荆致的毒。

但是那些书籍都是他们看不清的文字,分明是不想泄密给中原人。

迫于无奈,最后还是将慕衿给带回来去救荆致。

这已经是荆致中了情毒的第三天了,前几天还不是月圆之夜显得还算好一点儿,可是今晚却是月圆之夜,他的毒定然是要发作的。

解毒刻不容缓!

事实上,荆致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只是他平时的确是清心寡欲且有深厚内力护住,所以外人看不出异常。

而慕衿好歹是大巫师的女儿,即使从来没有害过人,也没有配过这样的情毒,在踏进营帐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力以及……感觉到眼前依然坐着不动如山的男子身上浓重的欲望。

即使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依旧澄明,带着锐意,可她仍旧能感受到他身上快速涌动着的血液。

血脉贲张。

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慕衿手脚和嘴都被捆住,根本无处可逃,她被扔在地上,在看见荆致之后却还是没能忍住往后扭动退去,分明是被吓倒了。

少女无疑是漂亮的,鲜嫩的,墨发覆眼,丝带红唇,腕骨易折,细腰扭动时翻涌起一片起伏,还未完全长成的雪胸在灯光下微微贲起,玉腿纤长,玲珑剔透。

是只看一眼便容易让人擡起欲望的美人。

或许用“美人”来形容她还俗气了,但是勾人心魂却是真的。

荆致看她一眼,便突然伸手将她的脚踝给扯过来扯到自己面前,却还是没有解开她身上任何的束缚。

她这般被绳索紧紧束缚住的模样不知怎地让人更有欲望以及期待,血液里被刻意隐藏的戾气被激发,身下那处不仅是膨胀得厉害,更加是疼痛得厉害,亟需什幺方法去纾解。

他解开了她的一只手握住,柔软无骨,一折便断,却也是只有这双手可以救他。

“帮我解毒,你便可以见你的朋友——”她将她养的那条毒蛇视为朋友。

慕衿的唇仍旧被绸带捆住无法说话,只能擡眸以眼神示意:如何帮?

“你让那五名女子如何帮我的,你就如何帮。”

慕衿一听,面色微变,从她的角度去看,已然能看见男子昂然擡首蠢蠢欲动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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