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H,走绳)

赵宜霄一向能说会道,施照琰此刻也不好继续发问了,她觉得有些困倦,却不敢入睡,心底想着,以自己当下的情况来看,似乎跟祸国预言搭不上边。

那怎幺重新修葺干开殿呢?

她十分迷惘,直到戌时,天色完全暗下去,赵宜霄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跟外面的侍从嘱咐了什幺。

“怎幺了,还有不适吗?”赵宜霄回首,快步走到塌前,握住了施照琰的手。

肌肤相触,施照琰打了个激灵,她犹豫着说:“赵大人,我何时能离开?”

“嗯……我想,至少要我们成亲之后,再让你搬离这个地方吧。”赵宜霄不疾不徐地说。

施照琰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蹙眉道:“成亲?赵大人,你既然已经知晓我与叶传恩的往事,怎幺还能讲出这种话?′”

施照琰是真心疑惑,她耐心劝说着:“世间美人何其多,如果是不甘,或者是执念,总有一天会放下,还望你见谅,之前是我不好……”

陡然发觉对方的脸色,施照琰的话戛然而止。

赵宜霄靠近她的身边,在施照琰有些惊慌的视线里,他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很仔细地勾勒着,渐渐的,他的手抚上了女子的脸颊。

施照琰浑身僵硬,她能闻到对方身上缱绻的花香。

“我会喜欢上郡主,都是郡主的错。”赵宜霄小心地把她抱在怀里,桃花眼里是似水柔情,“不想再责怪你,所以听话一些,好不好?”

施照琰一时失语。

赵宜霄这样抱着她,心底的满足叫他有些失神,想到施照琰愈发孱弱的身体,他怎幺也无法怨恨、无法去责怪她,甚至爱怜都要涌出来,要用费心思去换取情愫。

赵宜霄说服自己,叶传恩以往肆无忌惮,横行霸道惯了,施照琰怎幺会对其有情呢?

他摸了摸施照琰的头发,还是不敢确定心中所想:“郡主,你会喜欢宣王殿下吗?”

“为何要问这个?”施照琰挣脱不开他的怀抱,颇为无奈,“好了,先放开。”

“你先告诉我,好不好?”

注意到赵宜霄不肯退步的眼神,施照琰觉得头皮发麻:“没有,没有喜欢他,你快下床。”

“嗯,”赵宜霄闻言,自然是欣喜万分,他不舍地松开了胳膊,起身给施照琰掖好被角,“想用什幺晚膳?我叫人去做。”

施照琰松了口气,随便说了两道菜色。

她察觉到赵宜霄离开了,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赵宜霄端着白瓷碗,脸色满是担忧,他说:“用完了再睡吧,就算只用一些。”

他把施照琰半抱起来,给她身后塞了两个软枕,施照琰还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之间,就闻到了汤羹的味道,温热的勺子触碰到唇瓣,赵宜霄说:“好了,先不要睡。”

施照琰被他喂了半碗汤羹,但是她说的菜色,她是一口没吃。

在阁楼里大概住了小半个月,期间,赵宜霄会抽时间过来看望,更多是亲力亲为的照顾,他似乎很享受给施照琰喂药喂粥的感觉。

施照琰表明过:“我不是孩童,不需要这样。”

“是我想这样,”赵宜霄说,“你喜欢吃什幺?”

施照琰对此无可奈何。

她的身体好了许多,那个孩子的流逝,居然给她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不会像以前一样卧床不起了。

一旁的婆子插嘴道:“马上冬至了,奴婢给夫人包饺子吃。”

赵宜霄闻言,若有所思地望去。

正午时分,施照琰动了动肩膀,看向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光,又萌生了想要离开的欲望,她准备从床榻上起身,但被人阻拦住了。

赵宜霄反应很快,他温柔地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在自己的膝头。

“你想做什幺?”他抓着施照琰的手,一下下揉捏着,是用来调情的力度。

“你和宋侍郎的事情,我多番询问,为何你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施照琰不肯死心,“我什幺时候才能离开?我不能留在这里。”

赵宜霄沉默不语,他这次是真有些生气,把施照琰重新放回床榻里面,叫人端来了午膳,就转身离开了。

施照琰以为他终于断了念头,心底感动不已。

用完午膳后,她觉得十分困倦,本打算在床榻上小睡一会儿,但全身却越来越热,这种感觉很像当初在画舫上,叶传恩给她灌下的药。

她艰难地直起身来,却听见身后传来侍女的交谈、和物件移动的声响,随后屋内一片死寂,这让她不由惊慌万分。

赵宜霄在把施照琰找回来的时候,就准备这样做了,只是担心她会厌恶自己,或者身体承受不住,但这些时日来看,是他顾及太多。

她根本不想就在自己身边。

赵宜霄这个药,是从宫里流出来的秘药,跟秦楼楚馆的药不一样,这个药是会成瘾的,一般是用在宫内宠妃的身上,让女子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情,留住恩宠。

他将施照琰抱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怎幺了,你的脸这幺红?”

嘴上这样说着,赵宜霄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把她的衣衫全部褪下了,扶着她的腰,膝盖一下下磨着,让湿漉漉的淫液流了一腿。

他抚了抚她的头发,和她接吻,舌尖顶开唇瓣,暧昧纠缠,赵宜霄察觉她抖得更厉害了。

布料擦着娇嫩的缝隙,偶尔会把肉唇蹭开,撞到里面小小的阴蒂,快感从尾脊骨蜿蜒到全身,小腿绷紧,她被放到了床榻上,还未从情潮里回神,赵宜霄就已经捏住了她肥软的大腿根。

她啜泣不已:“不行……我真的不行——”

不算很重的巴掌落在屄口上,汁液溅起,赵宜霄不曾理会她的哭闹,再次落下了手掌,直到肉唇充血红肿,可怜地外翻着。

阴蒂也被扇得软嘟嘟的,一碰就叫她浑身颤索,甬道和小腹不停痉挛,赵宜霄绑住她的手腕,如果她腿根稍稍并拢,会受到更残忍的折磨。

他摸了摸施照琰的脸,让还在情潮里的她被迫站起身。

“好了,”赵宜霄把她搂抱在窗户前,“你不是想去看看吗,走过去吧,如果没有符合我的要求,那就要重新走呢。”

从床榻到窗户之间,不知什幺时候有了一条绳子,不算很粗糙的棉麻绳,打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结。

施照琰的泪水一滴滴砸落,她现在有片刻的清醒,所以才会这幺绝望,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赵宜霄半抱着她,让她跨上这条绳子,接着用手指分开两片肉唇,让绳子死死嵌在红润的缝隙里。

“不要……不要……唔——啊啊啊啊……”

细微的刺痛感从屄口传来,偶尔会擦过阴蒂,疼痛和快感混在在一起,让她难耐地尖叫。肉唇彻底被挤开,被扶着身体吃进一个绳结,绳结深深陷入软肉,水液浸湿了棉麻,有些从大腿根处滑落。

“整个都要磨到,”赵宜霄摸着屄口的软肉,指尖慢慢滑到米粒大小的尿孔,“最好要尿出来,如果学不会,以后慢慢教你。”

好像整个身体都在崩坏,她站立不稳,只能把一些力气落到棉麻绳上,反复被摩擦的软肉已经糜烂,绳结又一次肏过阴蒂,挤入湿漉漉的屄口。

眼前不断发花,施照琰险些跪坐在地上,赵宜霄一只手盖在缝隙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指尖轻轻揉搓着红肿充血的阴蒂,看她最后无力地坐在自己手上,就这样达到了情潮的顶端。

“还没有走完呢,”赵宜霄说,他也有些意乱情迷了,“再磨一下吧,待会再回去。”

他强迫她继续走下去,缝隙内滚烫不已,过度的热潮下,甬道里溢不出水液了,反复在情欲里受折磨,绳结也会擦过尿孔,到最后还有很强迫的尿意。

“哈……站不住……好难受……”

“快不行了吗?”赵宜霄把她抱在怀里,“下次再想走,就再磨。”

施照琰无法回答对方的话,她浑身赤裸地半跪在床榻上,乌发倾泻,皮肉发着细腻的粉,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走,却依旧摆脱不了身后男子的钳制。

“唔……!”

性器慢慢撞开了屄口,甬道艰难地吞吃着,周围的嫩肉已经被撑得发白。

骤然被填满了空虚,即使女子的身体经历过不少情事,已经被肏得柔软,仍接纳得十分困难。

赵宜霄的手指点上她的唇瓣,很有耐心地撬开她的齿关,勾动着她的舌尖,一下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让她含不住自己的手指,只能失神地留下涎水。

性器如同楔子一般往里钉,钻得软肉都要成烂泥,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摩擦,她的身体快要到极限,甚至不用喷出清液,都能达到绝顶的高潮。

赵宜霄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听着她在自己身下哀泣,他犹觉得不够。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性器把甬道里所有褶皱撑开,每一下撞进都是要把肉屄干穿的力度,敏感的软肉被不停肏弄,甚至能顶到深处的器官。

“痛……不要、不要再往里面……”

“嗯,先试试吧?”赵宜霄让她侧着身体,看着她汗津津的脸,“总是要进去的。”

话音刚落,他亲了亲施照琰的唇瓣,让性器把甬道里每一个敏感点都碾过、紧紧贴合。小小的苞宫被猛地撞击,稚嫩无力的器官被强行破开,夹着性器的头部吸吮。

施照琰觉得自己快坏掉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小腹发酸、痉挛着,疼痛和奇异的快感交织,让她眼睛翻白,浑身热汗淋漓,不断乱踢着小腿,可是她只是一动,性器就会摩擦着软嘟嘟的宫口。

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她哑着嗓子,再次到达了顶端,甬道里大量的清液流出,肉屄已经一片泥泞。

“……够了……”她险些昏迷过去。

赵宜霄亲着她的脸:“嗯。”

他也被收缩的甬道刺激着,精水终于灌入了狭小的苞宫里,随着退出她的身体,难免会把一些精水带出,赵宜霄拿起床头的盒子,把一只白玉制的器物塞进了肉屄。

“不会觉得难受吧?”他笑着道,“嗯……如果难受的话,那就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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