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床伴?朋友?(H)

山本武于她,究竟算是怎样的存在?

月山时雨朦朦胧胧地想着,思绪中满是蜂蜜般甜腻粘稠的欲望,有些运转迟缓。

他是…时雨金时的主人,时雨金时的主人,时雨金时的主人。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能够链接两人的东西了。

“你走神了。”温暖粗糙的指尖皮肤怜惜亲昵地擦过她的眼角,“不专心可不行。”

她脸颊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回答道:“嗯…不好意思。我在想我们的关系……”

他低低笑了起来:“哦?真难得月山会思考这个…那我们是什幺关系?”

“唔,客户、床伴…炮友?”她嘟囔着新学的词,“炮友是朋友吗?…那我们还是当床伴好了……”

“…你还是别思考了。”男人沉默了几秒,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低哑的嗓音里似乎有些怨念和委屈。

被吐槽的月山时雨耸耸肩,索性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舔他的薄唇,主动回应起来。她冰凉的指甲轻轻在剑豪宽厚结实的背上画圈打转,三角肌、斜方肌、背阔肌、又沿着背纵沟一路向下,勾过线条清晰优美的腹外斜肌——

“一直都想说,你身材真好诶。”她衷心感慨道,“我的肌肉就不是这样。”

俯身在她上方的山本武闻言哈哈一笑,也礼尚往来地大力拍了拍她紧致的手臂:“月山的线条很棒啊,要不要之后一起晨练?”

“你的早晨还是算了吧。”月山时雨撇撇嘴,“天都还没亮呢…你要每天来品野接我吗?”

“哈哈,或者你搬到并盛?”他失笑,试图加码诱惑,“离我家很近,每天都可以吃到寿司和天妇罗哦。”

月山时雨不假思索地立刻拒绝了:“不了,我现在的房贷都没还完。”

看山本武还想说什幺,她迅速擡起腿缠上他劲瘦的腰身,圈着他脖颈的手臂也同时发力,挺身将自己柔软白皙的乳肉紧紧贴在他胸口,贝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低声细语:“好破坏气氛呀…来做点正事吧?”

她的挑逗相当成功。男人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由小腹逐渐向下,轻轻剥开了腿间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软肉。

淫靡的蜜液几乎瞬间就涌出来,润湿了他的皮肤。

前戏只是吻与些许触碰而已。

面对男人意味不明的低笑,月山时雨轻哼一声,主动擡起腰,用湿软的小穴缓缓吞进他骨节宽大的手指。只是还没吃到底,她就已经被酥麻感淹没,眯着眼小腿紧绷着呜咽了几声,又一波粘腻的水液沿着他的手指流淌到手腕上。

“很舒服?”

山本武边笑边吻她的侧颈,新出的胡茬与呼吸的杂乱气息扎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扭身试图躲避。但她忘记了面前的黑手党不会好心到留给对手喘息之机,体内的手指精准摸索到她隐蔽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碾压刮弄起来。

“呀!”月山时雨几乎是瞬间就哀叫出声,腰身一阵颤抖后逐渐瘫软下来。许久没受过刺激的内壁被欺负得太过,酸麻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咬紧牙关,双手极力向外推拒着他的肩膀:“轻点!”

山本武咬了一口她嫩生生的乳尖,没有回答。湿滑穴肉不自觉地收缩绞紧,又被更多的手指撑开揉弄。反复抽插引出的暧昧水声连绵不绝,内壁酥麻痉挛,连敏感的阴蒂也被粗糙指腹揉捻折磨得肿胀发烫——

“…到、到了……”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悬空的脚趾猛然蜷缩,穴口剧烈地开合吮吸,透明淫液止不住地沿着大腿流下,“哈啊,里面想要…”

“很诚实哦。”他笑着表扬她的坦诚,奖励似的吻去她眼尾温热的泪水。

黑发青年缓缓撤出手指,紧致湿滑的甬道忽然空虚一瞬,还没闭合便又被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插入顶开。即使已经充分扩张过,嫩红穴口还是被超规格的硕大龟头撑得隐隐发白,流着爱液艰难地含吮,内里的软肉也本能地绞紧排斥着硬挺的男性性器。

难以忍受过于强烈的饱胀感,月山时雨边啜泣边再次伸手试图推开入侵者,呜咽道:“等等……”

担心她确实旷了太久,山本武这次听话地停下了动作。月山时雨皱着眉头,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深呼吸几次,忍着难熬的酸胀一寸寸强行吞下了这根过于狰狞粗大的鸡巴。

“啊,哈啊…好大……”

娇软的肉穴被迫绽开,花唇被肉棒向两侧撑开,泛着淫靡的水光。久不经人事的嫩肉瑟瑟发抖地吮吸讨好着硬热茎身,硕大饱满的龟头不偏不倚抵在敏感的花心上,随着动作愈来愈重地碾磨顶撞。如电流般酥麻的强烈快感让她又怕又期待,双腿颤抖,卡在过分粗长的肉刃上进退两难。

山本武那边也不好过。又湿又热的媚肉紧紧吸附挤压着敏感的冠状沟,年轻的黑手党难耐地忍着挺腰的冲动,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然而他还没等到全根没入,身下的少女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脖颈猛然向后扬起,修长有力的双腿一阵抽搐后无力地倒向两侧。

她双目失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在迷离中呢喃着求饶:“呜,啊啊…轻——!”

两人性器亲密交合的淫靡景色全然暴露。好不容易含进半根粗壮紫红鸡巴的可怜小洞被撑得变形,娇嫩的穴肉舒服得痉挛发抖,湿热水液喷涌而出,竟然是被满胀得尖叫着高潮了。

“…好可怜。”彻底放弃忍耐的男人轻声叹道,难辨其中是真心或调侃。他宽大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月山时雨的细腰,粗长阴茎不容抗拒地强行挤开还在高潮中抽搐的软肉,整根深插进小穴里,连娇嫩的子宫都被顶撞得几乎变了形状。

“呀!”月山时雨呜咽着哀鸣一声,甬道深处被强行撑开的怪异感受让她条件反射地想逃跑。但被小穴紧咬着的肉棒快速抽插起来,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与压抑不住的快慰喘息透着说不出的性感情色,生生止住了她挣扎的动作。

挨肏的她呆呆地看着山本武隐忍的神色,平日里锐利到有些冷峻的浅色眼眸此时染了深重情欲,微妙地晦暗不明起来。

也…太大太硬了。她无法自制地小声哭叫呻吟着,含泪的目光逐一扫过他英气俊朗的线条眉眼,利落的黑色短发,随着动作甩落的汗珠与夹杂着焦躁委屈与情欲的复杂神情。

“月山…”男人低沉嘶哑的嗓音反复叫着她的名字,甜言蜜语地诱哄着她做些更羞人的事,“月山,来,抱着腿…乖。”

“啊,啊啊……”身体几乎完全对折,被撞到腿根都在发抖,穴道抽搐着噗嗤噗嗤喷水,她被肏得几乎崩溃地哀哭出声,“出去,不要了——出去!”

山本武喘着气俯身去咬她的耳垂,潮热的吐息伴着惑人的低语灌进她一团浆糊似的脑海中:“你要的,月山…小穴咬得这幺紧,月山真是个好孩子…奖励你再高潮一次?”

“呃…啊……!”敏感充血的阴蒂被揉捻着逗弄,高潮来得过于突然,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点细微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

“好乖…好乖。”极度高潮的失神恍惚中,男人喑哑而带着些笑意的嗓音再次响起,耳廓传来的酥麻快感抽走了她最后的神志,“别哭了,想要什幺都会给你的…”

“告诉我,月山,那些衣服是用来做什幺的?”

一轮翻云覆雨结束,山本武满意地从哭到昏昏沉沉的月山时雨口中问到了原因:最近有痴汉出没,她的内衣已经被偷了两次,所以挂些男款衣服驱虫。

满身红痕的月山时雨在几秒后就彻底陷入了梦乡。她睡得很沉,即使在被抱去浴室和洗澡时也只是嘟囔着抱怨了几声,没有醒来。

做好事后清洁,山本武沉思片刻,发了几条信息给部下。之后他换上寄存在月山时雨家里的休闲装,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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