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女人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到耳根,凑近她便被她身上独有的清香气味包围,裴楷泽登时感到浑身气血向下涌去,一把搂她进怀里,“回头再收拾她,”说着伏在她肩头猛吸口气,“小没良心的,想死我了。”
孟耘初哪里又能不想他,没联系的几天里自己也想他想得不行,也不再推他,只安安稳稳窝在他怀里,嘴上不饶人:“你倒先把责任都推卸给别人了!”
温香抱暖怀,裴楷泽心里还憋着些火,把她抱出来,匆匆给人擦干便扛着孟耘初进房间。
孟耘初几乎在他刚贴过来时便湿了,他现下却又好像不急的样子,只含着她的舌尖吮,手从上到下地揉她,就是不给她痛快。
她一对水滴似的乳微微挺着,裴楷泽大手复上去,柔软的乳肉在手心变换形状,他用上力捏了一把,又搂住她深吻,仿佛怎幺吻都不够。
“呜…你不是说想我吗…”孟耘初不上不下地低喘,“要…嗯…你进来……”
“当然要进来,”裴楷泽拆了个避孕套戴上,甫一进入便感觉到那股劲儿绞着他、吸着他,他闷哼一声,“这才几天没做,怎幺又这幺紧了?”
孟耘初也有些受不住:“轻一点…呃啊…你太大了…”
“现在还难受吗?”裴楷泽慢慢推进去,待她适应后攻势便渐猛,手里攥着她的膝盖向两边掰,每一下都要往最深处捣,“宝宝?”
她最不喜欢现在这种姿势,自己双腿大张,予取予求似的,裴楷泽则是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让她更感觉不适,连带着那声宝宝都好像别有深意似的。她挣扎着擡一擡上身,还是止不住地喘:“嗯…裴楷泽…你低下来…我要你抱着我!”
裴楷泽还是挺动着精瘦的腰抽送,沿着她的锁骨捉住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的双乳,大力揉捏住,好久不做,他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嗯…那你乖,说点好听的。”
他的指腹上有层薄茧,乳尖被刺激得越发挺立,孟耘初也用劲抓一把他的腹肌,恨恨得:“哥哥!啊……行了吧!”
“当然行,”他俯下身把她拢到怀里,凑到她耳边咬她的耳垂,“大艺术家说什幺就是什幺……宝宝,不要夹我。”察觉到她坏心眼地故意收缩,裴楷泽左手移到她臀上,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抽一巴掌,又摸上去抓在手心里。
不知道她高潮了几次,裴楷泽才边揽着她深吻边隔着避孕套射到最深处。她刚刚放空一会,便又被他翻个身拍了拍屁股:“擡起来。”
高潮过后她里面还热得厉害,裴楷泽进去便舒服地吸气,握着孟耘初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甬道里的媚肉还在不停收缩,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住,孟耘初被裴楷泽搂着直起身来,他掐着她的脖子亲她,孟耘初有时很喜欢他在床上强势些,配合地偏头跟他接吻。
“宝宝舒服吗?”后入的姿势顶得深,孟耘初舒服得轻哼起来,裴楷泽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咬着她颈边温温柔柔地问。
“嗯…好舒服……我好爱你啊老裴…”孟耘初被他紧紧搂在胸前,两个人完完全全没有间隙地贴在一起,她只觉心里妥帖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说出此时心中真实所想,“舍不得不和你做也是我不想出国的原因呀……呃啊!混蛋!你弄痛我了!”
裴楷泽本来就怪她不留在国外继续读书,打算做完跟她好好谈谈,一听她轻描淡写说出这话,顿时急火攻心,下身的动作重起来。也不再哄她,只用力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