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客

江媃的姿势还保持着跨坐在他腿上的模样,两条白嫩有肉感的紧致大长腿张开着,坐在江悬隔壁的木质椅上,小穴还在有规律的痉挛着。

尽管还只是隔着布料,但被他肏到的时候,脑子里那种开香槟Party般的颅内高潮,让江媃身心飘然,像是毒瘾犯了时,既上头又迷恋的感觉。

既江悬阴阳完她之后,溪环路二栋楼下传来一辆赛车尾部轰鸣的排气声,呼呼声很响,耳边传来男女在楼下的淫秽调笑声。

江媃一听就知道那是住自家门对面的一个男性租客开的摩的赛车,那租客比江媃大六岁,高中读完便辍学了,外出谋生,那房子是三个月前她家对门的户主搬去苏州的儿子家住了,留下来的房子虽成色老旧,但好在地段不错,价格合理,倒也抢手。

那男人头一天搬来的时候,应是去了酒吧,当晚便带了个风骚女人回来。

溪环路这条道,从外头大路拐进来便是直溜溜的一条道,九点快十点,正好碰上晚自习放学回来的江媃。

那晚,陆柯燃和她一道回来的时候,临时接了个电话,陆川下班买了点东西让他过去拿一些给江媃家,于是陆柯燃把江媃送到拐角就骑了停在外头的单车走了。

江媃走到溪环路二栋楼下,正好见着那租客把一个女人压在墙上亲,接吻的吮吸声在十点的小道里尤为清晰,她朝那瞧了一眼,男人把那个女人压在墙上吻着,舌头之间的啧啧声显得尤为淫靡。

江媃只想快些与他们擦肩而过,便把步子加快了,街道有很弱的霓虹灯光,即将迈上台阶,要拐进楼梯口,那男人似乎瞄了眼江媃,只是看见她的侧颜。

“学生妹儿。”见江媃背个书包,穿着身校服,那租客喊她一声,声音粗粝中带着点油滑,有股子北方人的腔调。

不是她想搭理的声音。

江媃没搭理,脚刚踏上楼梯就一阶一阶快步上楼,才爬上第三阶,忽然胳膊肘后被一双手扯了下去,要不是她下意识扶住楼梯扶手,怕是就要直接摔了,那要真摔了,她不敢想象。

江媃回头看去,那时离得远也没看清,现下借由那条路的灯光,那租客长着一脸黝黑,身材精瘦,脸上的肉比较紧实,身高比江媃稍矮,塌鼻梁,眼睛不大不小,看着有种促狭感。

江媃甩开租客抓着她的手,见那租客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她心道这是哪来的二流子,看着年纪不大,却显得有些老成。

她冷着张脸,语气不善,“这路段都是有监控的,这位大叔,想乱来也得掂量掂量。”

租客连声道“不是”,随即把那女人一推,从皮夹里抽了两张百元大钞丢到女人身上,不耐道“滚滚滚。”

“我不是大叔…”那租客这幺说,这段记忆从脑海里被抽离出来,因为发生了晚自习这事,竟忘了那之后每晚晚自习那租客都会故意在楼道口蹲她,后来被陆柯燃发现了。

便由陆柯燃每晚送她回来,护着她,而现在出了那事,身体微微痉挛的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方才想起这回事。

但她没和陆柯燃说那租客蹲她是为了什幺,但总的来说,是另一种行为意义上的骚扰。

算是看上她的美貌了。

租客是副业星探,他只同她说想让她签约上海云颖演绎有限公司,她没答应,这租客就每晚按时蹲点,掐她晚自习时间点回来,一直软磨硬泡着。

这三个月,陆柯燃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江媃,她要出门,亦不可能时刻防着。

江媃只知道,租客男人叫李刚,早在她这个年纪就出来闯荡江湖了,从山西大同那边过来,离家六年了。

年前进入的物流公司倒闭了,惨遭失业,就这样在曲塘漂着,经由朋友介绍,接了个副业,按要求找寻颇有姿色的女生,成功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便能赢得一笔钱。

江悬见她忽然发起了呆,内心想笑,这时候她居然还能顾着发呆。

“想什幺呢?”江悬擡手在她面前,遮住她的眼睛。

江媃反应过来,把目光移到江悬脸上,咬唇看他。

“没事。”江媃脸颊还红着。

摩托赛车的轰鸣声不久就停了,楼道传来脚步声和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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