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内,一帮纨绔子弟或搂着歌女,或吃着酒,十分无聊地想到了王祈安。
“你们说最近王世子都不出来玩了,是怎幺回事?”要知道平时有王祈安在,出手阔绰,花样百出,有趣至极,如今王祈安整日不出门,弄得他们都觉得索然无味。
你们还不知道?王祈安如今抱着新的的美人,日日腻歪着呢。”另一人插话道,他一边拿着酒杯,一边挥舞着手势,生动地形容着王祈安与新欢的亲密情景。听到这番话,周围的人纷纷发出感叹和羡慕的声音。
“要说她的容貌,我也见过,确实绝色,要是我也舍不得松开了。”有人笑道,一旁的人也跟着附和着,眼中闪烁着羡慕的神色。
“哈哈,我跟你说,我可是叫了王祈安过来,说一说,指不定····……哈哈哈。”一位自负的青年得意地笑着,显然对自己的计谋信心满满。
正在这时,一阵骚动声响起,众人顿时停了下来,他们纷纷朝着门口望去。
“哎哎,先别说,他来了。”有人小声提醒着,而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门口,一个气质非凡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身着华丽的衣袍,神态自若地走进了茶楼,众人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
众人目光咄咄地看着满面春风的王祈安过来。他穿着金色白袍,戴着与他身份不匹配的木簪。
纨绔子弟们纷纷露出嘲弄的笑容,“哟,几月不见,王世子连品味都变了,那簪子着实特别啊。”
“王世子,真是稀客啊!听说你最近日理万机,忙于温柔乡,怎幺有空光临我们这小小的茶楼?”一位子弟故意提高声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窃笑。
王祈安听着他们的嘲笑,嘴角却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深知这些纨绔子弟的心理,他们也不过是在嫉妒自己能拥有如此美人。
这几日,虞听晚格外的迷人,也格外的与自己亲昵。二人总是在一同读书,吃饭,上街,上学,甚至还会尝试在各个姿势交合。
他本以为如此安静娇弱到动不动就需要歇息,也每日都是坐落在某处的她不愿意陪自己玩闹。但是他每每想要同她尝试新的姿势的时候,她都没有抗拒。或在浴桶上,圆桌上,甚至还拉着她去了花楼最富有情趣的房间耍了一晚她都没有抗拒。
每每如此,他便觉得虞听晚如同罂粟般,让他食髓知味,爱不释手。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同她一起。
他们发来邀请他才觉得许久未见面,心下便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成了窝在府内的窝囊废,他总要露露面,表示自己和以往依旧。
\"你们这群小子,就知胡说八道。\"王祈安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我只是最近有些事务繁忙,哪有你们说的那幺夸张。\"
众人见状,更是起哄起来,\"事务繁忙?怕是忙着陪美人吧!\"
\"哈哈,王世子,你就别装了。我们可都知道,你对那个虞听晚可是言听计从,像个乖宝宝一样。\"
王祈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过来,\"你们懂什幺?我不过是陪她玩玩而已,男人嘛,总得有些消遣。\"
他这句话一出,众人更是捧腹大笑,\"王世子,你也太会装了。明明就是被人家吃得死死的,还嘴硬说是玩玩。\"
王祈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为了面子,他还是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回应:“哪有你们说的那幺夸张,不过是新鲜劲儿过了罢了。”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了窗外。
正当众人准备继续取笑他时,一道倩影从窗外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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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想要买个礼物给王祈安,下个月便是他的生辰了。
因为自己并未没有多少银两,在街上逛了许久也没有主意。
途径一间茶楼却似乎听到了王祈安的声音。
虞听晚本也不觉什幺,但不知是谁的声量大了一些,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鬼使神差地,虞听晚上去了。
越是靠近越发听到了公子们那嘲笑非常的声音,对于女人如同玩物般的玩弄嘲笑,只觉得让人不舒服。
虞听晚一直以来便知道大多男人都是如此,自己那所谓的父亲,什幺哥哥弟弟,亦是如此。
虞听晚并不觉什幺,但却觉得王祈安并不一样。
可王祈安那无差的话语让她的心口一沉。
她一直以来知道王祈安好色,但其他,他也是如此目中无人,亵玩女人,把女人当玩物的。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并且自己在王祈安心中的地位,竟与那些妓女无异。
她早早便知道,王祈安对自己百般的好不过是因为她的容貌,只是他那幺好,自己总不愿承认。
虞听晚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要去骂他。但最终只觉得这可能就是命吧。
她呆若失神地回了府。
坐在案前,对着宣纸,迟迟没有落笔。
许多日子以来,都是王祈安陪伴自己的,过了晚些时候,王祈安会陪自己吃晚食,然后一同在烛光下听着他读书,最后躺在床上睡去。
自己如此所做的每一件都与他有关。虞听晚突然难以想象以后没有他是何模样。
但胸口那沉坠的疼痛告知了她结果。
虞听晚兀自坐着到了夜深,直到听到了在自己耳畔传来王祈安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他笑的开心,一把抱住她到了床榻上,便急不可耐地开始脱去她的衣服了。
虞听晚想要开口拒绝,便感觉到下体凉风一过,小穴被阳物强行挺入。把原本紧致收缩的内壁强行胀开。
她娇咛一声,抓扯着被褥,任由他一下下地顶撞进来。
他似乎有些奇怪,今日异常兴奋地勃起欲火,可却又不似以往般爱玩些花样。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插入。
内壁早已习惯了他的进入,以极其快速地分泌汁液,被他捣地差点泄了身。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早已经习惯了他,以至于不理会虞听晚的感受,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