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抚着她的背,轻咬她的耳垂,“其实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选择。”

第二天早上起来,梁安淮已经不在了,她的喉咙肿得完全说不出话,连吞咽都困难,嘴角也破了,但她本来就起晚了,再晚就要迟到了,便只能匆匆戴上口罩坐车去学校。

同一节课的舍友看到她连忙向她挥手,陈笙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放下书包,趴在桌子上,喉咙更痛了,是真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你咋啦?”舍友问她。

陈笙在手机上打字,“感冒,喉咙痛,说不了话。”

“这幺严重还不请假?”

“麻烦,要医生证明,我没去看病。”

“也是,傻逼学校,连经痛都要证明,更别说感冒了,真他妈有病。”

上了一上午的课,陈笙去食堂吃了几口粥便回宿舍休息。她下午还有课,睡到一点半起来,觉得有点发烧,估计是喉咙发炎引起的,她吃了两颗消炎药便赶着去上课。

她一下午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上完最后一节课,连饭都不想吃,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舍友以为她只是感冒不舒服,也就一直没有叫醒她,正好第二天其他舍友不是有课就是有社团活动,都早早地离开宿舍,只剩下陈笙一个没课也没活动的独自在宿舍烧得人事不知。

陈笙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但还是很疲惫,终于有力气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宿舍近在咫尺的灰白色墙顶,而是一盏高悬的华丽顶灯,灯光很柔和,她只是微微眯了眯眼。

有人探了探她的额头,似乎长舒了一口气,说终于退烧了。

她迟钝地转过头,看到的是梁安淮的脸,她下意识地清清嗓子,发现喉咙已经不痛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哑,“我……怎幺了?”

梁安淮按着太阳穴起身,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烧了三天,你说怎幺了?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可能已经在宿舍烧傻了。”他走回床边,扶她起来坐着,皱着眉严肃地说:“下次有哪里不舒服要说知道吗?及时吃药治疗,不许再像这次这样拖着,很危险知不知道?”

陈笙讷讷地点头,不敢看他。

梁安淮摸摸她的脸,放缓了语气,“乖乖的,别再生病了,”顿了顿,“那晚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陈笙惊讶地擡起头,眼中似乎有光彩渐渐回拢。

果然啊,他还是更喜欢她有生气的样子,更喜欢她在床上哭泣、求饶、拒绝却控制不住地高潮的样子,而不是像那晚一样,于她而言应当是毫无快感可言的,灰败得像凋谢的花。他原本以为只需要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可似乎,他对于她的迷恋和渴望更多的是来源于她被他掌控欲望的满足,太过荒谬了。

梁安淮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左右情绪,而他不仅不反感,还沉迷其中,像瘾君子,试探着自己的底线,回头时,已经戒不掉了。

“好吗?”陈笙愣愣地没回答,梁安淮出奇地有耐心,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摩挲。

陈笙垂下目光,点了点头。

这个月过得很慢,这是她自己觉得的,她有时候一天要看好几次日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盼望快点过完还是慢一点。

在最后一天,她忐忑地等待着召唤,但手机屏幕上的时钟跳跃过了午夜十二点,还是没有任何声响。她是喜欢快刀斩乱麻的,即便是糟糕的结果,妈妈的医药费又没了着落,也好过提着一颗心,七上八下。

要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她又不敢,直觉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也就只能等着了。

到了第五天,前后加起来他们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多一天没见面了,之前最多也就是间隔四天,以至于陈笙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有些紧张,又似乎有些陌生了。

“过来。”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宿舍门禁倒是还有半个小时,但学校大门早就关了。陈笙也早就洗完澡躺在被窝里了,这个时候出去都不知道要怎幺跟舍友解释。

“可以明天吗?太晚了,学校已经关门了,我……”

“没事,会给你开门的,过来。”他打断她的话,不给她任何拒绝余地地挂了电话。

陈笙只能含含糊糊地跟舍友说家里临时有事,要回家一趟,不等舍友追问就赶紧跑了。

车子驶离了学校,她莫名地有些不安。

夜晚的郊外只有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不比市中心的的霓虹灯明亮繁华,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影影绰绰的花草,遮蔽了月光,隔绝了喧嚣,陈笙站在只有微弱灯亮的别墅前,仰头看,像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怪兽,正张着血盆大口对着她,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陈小姐,您怎幺了?”

吴清不知什幺时候走到她面前,陈笙吓了一跳,又是连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着实是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到了,“没、没事,太黑了,我这就进去。”

她慌忙跑进去,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心跳,才慢慢走上二楼。

卧室里没有开灯,梁安淮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一只手支着额头,一只手懒懒地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不知在想什幺,茶几上还有小半杯红酒。

陈笙停在玻璃门后,离他只有几步,但他没有说话,她也不动。

梁安淮突然笑了一声,“没有话要对我说吗?我以为你很着急的。”

陈笙鼓起勇气,小声说:“梁先生,该结束了。”

“嗯,确实该结束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陈笙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忽然心就慌了起来,“那、那我不打扰您了……”

她迫不及待转身,但没走几步就听梁安淮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聊聊你妈妈的医药费吗?”

陈笙霎时顿住脚步。

“过来坐。”

心慌得更厉害了,几步的距离,她走得分外艰难,好像就这几步,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要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梁安淮却先一步揽住她腰,将她拉到腿上,直起身埋在她颈窝嗅了嗅,“坐这儿。”

“梁先生,我们、我们……”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的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我的问题,也可以解决了。”他亲吻她的脖颈,连日来的压抑在切实触碰到她的身体后瞬间爆发,他开始怀疑这些天苦苦忍耐的意义。

“我不……”

梁安淮吻住她唇,舌尖在温热的口腔内逡巡了一圈,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乖乖,想好再说哦。”

他语气温柔,目光却盯得她脊背发麻。

“我、我……”她胸口起伏着,颤颤地说不出话。

“我什幺,说呀。”他的手轻车熟路地探进她宽松的上衣,解开内衣的搭扣,肆无忌惮地揉捏,像是要把那两团娇嫩的雪花融化在掌心。

陈笙拉他的手,“梁先生、梁先生……不要……”

梁安淮却坏心眼地揪住那点粉色尖尖,顺着她的力道一同往外拉扯,她立时软倒在他怀里,也不敢去拉他的手了,蜷着身子打着颤儿,任由他作为。

他脱去她的衣服,陈笙羞耻得想要挣扎,可她一动,梁安淮就去折磨那两点可怜的粉尖尖儿,不完全是痛,还有更让她羞耻的麻痒,凉风拂过她光裸的后背,她走投无路,只能往梁安淮怀里钻。

他笑了,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抚着她的背,轻咬她的耳垂,“其实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选择。”

陈笙哭了,因为他的话,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她想起来,又被梁安淮强硬地按着肩,完全坐下去,进入得更深。

她拼命地摇头,眼泪留下来,月光洒在她莹润的脸上,圣洁得不像话,却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身上,被迫彻底地为他绽放。

“插到宫口了,是不是?”他声音温柔,却狠狠顶弄着,将那张藏在甬道尽头的小嘴操得不敢闭合,乖乖翕张着,承受他暴戾的挞伐。

陈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会无意识地发出催情的呻吟声,脸上满是泪水,像是被欺负惨了,可下身却汩汩地流着动情的汁液,勾勾缠缠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梁安淮的自制力太过恐怖,每到临界点,都强行按下暂停,离开她的身体,待平复一些,才再次插入,来回了四五次,陈笙早已被弄得不知高潮了多少回,他还一次都没有射。

陈笙快要崩溃,终于在梁安淮又一次想抽身离开时,顾不得羞耻,用尽力气挟住他不放。梁安淮额上青筋暴起,像野兽般按着她的后颈撕咬她的唇,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击打着敏感的内壁,持续了许久,等梁安淮放开她时,陈笙已经昏过去了,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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