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关系(讲台桌下扯姐姐的裙角 当脚垫 扣喉咙 被踩鸡巴 扇脸 喝尿)

与她刻意见面的日常,像一个人玩着幼稚的跷跷板游戏。如同死水一般停滞不前的关系,终于在我进入大学后有所改变。

早在认识她半年后的某一天,地铁上我无意瞥间她拿出平板浏览着什幺文章。

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突然有个眼熟的红色图标闪过,是本地大学的校徽。

她应该是本地大学的老师吧?我无意识地抿了抿嘴,作出猜测。

她神情严肃,时不时食指屈抵着下颌。

当晚,我回到家用电脑打开大学的官网,把每个学院的教师列表翻了个遍。这是繁琐的工作,我的心跳得很快,每点击一次鼠标就意味着我离她更近一步。

我艰难地克制颤抖的手,当我翻到最后一个学院的时候,找到了她。

我是一个讨厌未知的人,不屑于一些无意义且没有明确回报的事情。

最后几个车厢和最后几页网页,我并不想抱怨为什幺每次她总是在最后关头出现,以一种强烈如同溺水之人求生的意志和憧憬操纵我,为一只未知的、垂怜的、伸向我的手。

所幸的是,这一次我抓住她了。

我的成绩不算差,可以毫不费力的进入了更高层次的学校。在告知父母我要报本地大学后,尽管一开始他们强烈反对但还是罕见地服软了,在他们眼里,我的行为也只是为了反抗他们。只要以退为进地稳住我,就可以有余地和时间让我改变想法。

父母错误地估计了他们的位置。

只是想接近姐姐,想被她抚摸而已。

如果主语是她,我就不在意谓语是什幺了。因为对我做什幺都可以是一种神秘的馈赠。

一切都按照我所期待的进行,我成为她的学生,走进她上课的教室,单纯又恭敬地请教些愚蠢的问题。我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脸颊开始发热变红,身体上压抑着想要排泄的紧张。

她很擅长维系表面的温和,微笑得体地解答。但又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快速地收起她的笑容,心里默默地吐槽我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原来装傻是能在姐姐这里受到优待的啊......可爱的姐姐。

哈哈想到姐姐生气又碍于社交礼仪不忍发作的样子,便觉得有趣。

想要吸引更多姐姐的注意,即便被被姐姐当成笨蛋玩弄和嘲笑也没有关系。

在连续几次课堂小测的成绩都低于班级平均分以下,课下我被姐姐单独留下来。教室里只有我和她,她坐在讲台上仰着头看着我,我站在她旁边低头作出一副无措慌张的样子。

其实内心开心极了。

“你到底怎幺回事?有认真在学吗?”

“你问的那些问题,我应该回答过你了吧。”

“这种成绩是怎幺考出来的,很好奇你的脑子是什幺构造。”

姐姐很生气,胸腔起伏的弧度变大,但是鲜活又亲近。

我低着头凝视着眼前的雪纺衬衫,喉结上下滚动,失神于细长的脖颈下柔软的曲线。

“说话。”

突然,姐姐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往上翻露出毫无防备的手心,用卷起来的教材书重重打了一下。

发热的痛觉停留微微发红的手掌,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泵出的血液滋养心间涌出一股饱涨的满足。

“上班已经够累了,没精力应付笨蛋,你听懂了吗?”

“对不起,我太蠢了,老师惩罚我吧。”

我顺从地蹲下将身体藏在讲台桌下,微微前倾像乞食的小狗,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裙脚,头搁在姐姐大腿上,将自己的头顶交给她。

“好啊,那你学狗趴下吧。”姐姐把手指插入我的卷发,随意地摆弄几根松软的发丝。

我的手掌和双膝触碰着冰凉肮脏的地面,平时的洁癖让我有些呼吸急促,但我依旧努力讨好,在狭窄的讲台下维持着怪异变形的姿势。

“再趴低些。”

我隐约嗅到空气中的异味和脚长期挤压鞋内留存的温热。姐姐把高跟鞋脱下,露出黑色的丝袜,将双脚放在我的背上摩擦,并逐渐上移踩住我的颈部。

颈部的重量迫使我低下头,身体开始绷直变得敏感。姐姐俯下身摩挲我的左脸,我眼神迷离地下意识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食指指腹。

姐姐的手指抚过湿软的舌头,继续往深处,我感到她在扣弄我的舌根和咽喉,一种强烈的呕吐欲席卷我的大脑,我的口腔大量分泌唾液,胃部翻涌,意志逐渐变得虚弱。

我一直发出间断痛苦的干呕声,又被强行抑制住。口水滴到地面上,每当我认为我能克制呕吐的欲望,她的手又在咽部刺激滑动。

“要是吐出来,我会让你舔干净的哦。”姐姐小声说。

我的眼角开始发红,随后便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快忍不住了,我发出痛苦的呻吟,长时间弯曲的躯体也开始变得僵硬疼痛。

“真乖。”姐姐揉了揉手腕,嫌弃地去洗手后丢下的一句话。

虽然很疲惫,但听到她的夸奖,就兴奋地想在姐姐面前摇尾巴。

“呵,只有扮演笨蛋才能得到她的关心幺。”一双眼睛正冷淡地注视着讲台下的人影,笔直的身体抱着一堆作业本离开。

“玩弄笨蛋的恶趣味还是没变呢。”

已经连着几天没见到姐姐,即使有她的课,下课后姐姐总是拿着教材没有任何犹豫地离开。

想去姐姐的办公室的找她,姐姐似乎没想到我来找她,我能感受到她散发的烦躁。

“你为什幺来这里?”

“姐姐,你为什幺这几天都不......”我还没来得及说清我这几天的想念和繁杂的情绪,姐姐打断了我的话。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没...没有的。”我垂下头觉得有些委屈,声音开始哽咽。

“你好喜欢哭,笨蛋。”

\"今天只允许一次。\"姐姐用手掌盖住我的眼睛,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安全感和脆弱交织在一起混着泪水打湿了姐姐的手。

我被带进姐姐办公室里一个休息室。

“休息一会吧。”

好舒服,我躺在姐姐的床上,思绪放空地看着姐姐在旁边工作。

我是被一种熟悉的感觉唤醒,睁眼困惑地对上了姐姐的眼神。

!!我怎幺睡到了地上!姐姐又怎幺在面前?

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醒来,一时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我企图用肘关节爬起。

姐姐穿着高跟鞋,两腿分叉站在我头部的位置,用鞋跟挑逗似地踩着我的下体。

“睡觉都不安分,只能惩罚你了。”她压抑的笑声从唇齿间漏出。

我的裤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我的龟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在白色的内裤上流下了一点水渍。姐姐对技巧掌握得很好,让我不会感到过度疼痛,又能从其中的摩擦体味到逐渐攀升的快感。每当我快高潮,姐姐总是在临界点停止动作。我失控地用光裸的屁股在地面扭动上下,整个腰胯主动向上让阴茎靠近她的鞋跟。

“继续踩我吧,姐姐...姐姐...”我发出不满足的呻吟乞求她的践踏。

在被踩的过程中尝到甜头后,情况很快急转直下。姐姐慢悠悠地开始动作却踩得更用力,疼痛从阴茎中部传向两端蔓延至我的两侧红肿的睾丸。硬挺充血的阴茎开始瘫软到紧贴小腹,我蜷缩在地上开始消极地躲避姐姐的动作。

姐姐见状蹙眉,直接叉开腿坐在我的身上。强行摆正我的身体,用身体压着我不允许我乱动,两只手轮流扇打在我脸上。

好疼,两颊开始火辣辣地疼。

直至我的脸已经肿胀到麻木,姐姐掀起裙子,拉下蕾丝内裤的一角,坐在我的脸上。

“舔我。”

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口角,微微仰头用唇瓣贴上阴阜,细细地嗅着,浓密的毛发针刺般扎着唇周细腻的皮肤。伸出舌头拨开阴唇,用舌尖上下舔舐小核,像是无助的牛犊吮吸乳汁一般。

好喜欢,姐姐流了很多水,有一些沾到我的脸上。

微妙的成就感充斥在内心,我也可以让姐姐很舒服,但不敢告诉姐姐。

我嘬饮着姐姐分泌的液体,渐渐地我跟不上她的节奏。姐姐在我的脸上快速地晃动,我瞥见姐姐脸上迷醉的酡红,我更加卖力地舔弄。

直到姐姐对准我的嘴,一股缓缓流出的尿液进入我的口腔。我张大嘴接住,并随着急促的吞咽和喉结上下的滚动,尿液堵住咽喉,有种窒息的快感。少许的液体进入气管,我开始疯狂呛咳。

终于还是喝完了姐姐的尿,成为了姐姐专属的尿壶。

我带着满嘴的尿骚味和无力的身体走出了姐姐的办公室,心里却是沉甸甸的,与姐姐的羁绊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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